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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度蜜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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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吗?”荣闻钦在她耳边问道。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安晨微抬眸注视着他,忘了,她忘了什么?

“看来,你果然忘了。”惩罚似的咬了她一口,荣闻钦的语气没有不悦,有的只是宠溺和珍视。

自己忘了什么?听着他笃定的说自己忘了什么,安晨微执拗劲儿一上来,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上午醒来,她去医院看外公,外公在病房里和弟弟下棋,支开小炐后,外公告诉她,他受刺激晕倒,不是因为她的婚礼上出现变故,而是任英豪在休息室跟他说的那番话。外公还说,任英豪说她父母的车祸,是元莉所为,她震惊,她愤怒,离开外公的病房她直奔公司,找罗浮商量对策。拟定好计划午餐时间都过了,自觉占用了罗浮的吃饭时间,离开时她提出请罗浮吃饭,才走出公司,荣闻钦就来了,满脸阴郁,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他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将她带到海边,一路开快车吓的她以为他在找死,车子停在半山腰,说了一会儿话,两人都饿了,他带她去了上次那间海边餐厅。他点了瓶葡萄酒,她也喝了一杯,然后脑袋晕晕乎乎的,他好像跟她说了什么话,她没注意听,然后然后怎样,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他刚刚说自己果然忘了,看来她是真的忘了什么,安晨微忽地坐起身,顿觉全身无力,抬一下手臂都觉得累,浑身犹如被人拆了又组装起来般,昨晚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她都记得,也知道造成自己身体不适的原因,更知道罪魁祸首是身边这男人。

偏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也跟着坐起身,安晨微抬起酸软的手臂,揉搓着两边的太阳穴,语气带着些许懊恼,说道:“昨天我喝醉了,的确忘了些事情。”

“一杯葡萄酒就能把你醉的什么都忘了,我也是开了眼界。”大手接替她的手,轻轻帮她揉着太阳穴,荣闻钦想,她是他所认识的人中,酒量最差的一个。

对于自己的酒量,安晨微不想再提,免得继续丢人,眸光环视了四周一遍,摆设和家具很陌生,最重要的是,躺着都能看到蔚蓝的大海,再次确定这里不是她和荣闻钦的房间。

“这是哪儿?”安晨微问道。

“海上度假村。”荣闻钦回答。

海上度假村,难道说她们此时在海上,安晨微直直的看着落地窗外那片海域,也是,只有在海上才能这么近距离的看到海。

“我们怎么会在这儿?”安晨微皱眉,什么时候来这儿的,她一点映像都没有。

“休假。”说完,荣闻钦似乎觉得两个字的回答不够准确,又补上一句。“我们刚结婚,算是来度蜜月吧。”

度蜜月,他将她扔在婚礼上后,她想都不敢想蜜月的事情,上一世和他结婚,她们也没度蜜月。

他为什么忽然要来这儿度蜜月?

是早有计划,还是临时起意?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不管他是早有计划,还是临时起意,她都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安阳集团里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她担心罗浮一个人应付不来。

一听她问什么时候回去,荣闻钦面色一沉,语调淡漠了几分。“我们昨天晚上才来,今天早上你就问我什么是回去,是不是有点扫兴了?”

“我不是想扫你的兴致。”见他变脸,安晨微急忙解释。“只是近来安阳集团处在多事之秋,我担心罗浮一个人应付不了那些股东们。”

“你担心的是安阳集团,还是罗浮?”荣闻钦问这话时,眸光瞬也不瞬地锁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表情变化。

“当然是安阳集团。”安晨微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荣闻钦,罗浮好好的,她没事担心罗浮做什么,他这个问题真是奇怪。

答案令人满意,荣闻钦笑着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带你来之前已经安排好了。”

他安排好了,安排了什么?安晨微刚想问,荣闻钦却不给她机会,他说:“你现在的任务是陪我好好的休假,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不行,安阳的股东们”安晨微下意识拒绝,一只手点在她唇上,阻断了她想说的话。

“你不相信我。”这话不是问,而是肯定。

“我没有不相信你。”怕他又变脸,安晨微连忙否认。“只是安阳内部很复杂,我有些担心。”

这是含蓄的说法,不含蓄的说法是,安阳集团人心不齐,各怀心思,任英豪父女机关算尽,总想着将安阳占为己有,股东们一个个看似中立,实则他们也在等机会,一举拿下安阳。

安阳是爸爸和外公半生的心血,她不想就这么被那些人瓜分。

“安阳内部再复杂,能复杂过荣氏?”荣闻钦挑眉问道。

安晨微果断摇头,答案很明显,当然不能。

荣氏祖业,关系网千丝万缕,连系着方方面面,说是个商业王国也不为过,安阳是安氏和阳光的合体,跟荣氏完全没法比。

荣闻钦又问:“有我在,你还担心什么?”

安晨微一愣,是啊,有他在,自己还担心什么,有什么好担心的,心豁然就开朗了,俏丽的脸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见她笑,荣闻钦知道她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头还痛吗?”他问,两人说话的时间里,他给她揉太阳穴的手没停过。

“好多了。”安晨微回答,随即道谢。“谢谢。”

“我们之间需要这两个字。”淡漠的语气透着疏离,荣闻钦放开她,转身下床。

安晨微错愕,不明白自己只是道声谢谢,怎么就惹他不高兴了,见他朝门口走去,以为他要丢下自己,心中一急,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阻止他,不能让他将自己丢在这里,不顾浑身的酸痛掀开被子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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