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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春之失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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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地谢抒显耐心地整理着棋盘,听着这两人无聊地寒暄,竟勾起嘴角,抬眼看了李从一眼,这李从自是懂得,立刻岔开话题,“主上,前几日进了一批玉石,多有稀奇,可否请您移步前厅一观。”

“好,这子渝与二妹许久未见,定有许多话要聊,我先告辞。”说着便随着李从离开了,离开前看了谢抒饶一眼,发现她正在朝着他翻白眼,样子丑极了,也不想多言。

连子渝走到谢抒饶跟前,细细打量她,她显然又瘦了些,怕是吃了不少苦,“在这里可还好?”

“一切安好,谢表哥挂念。”

这气氛实在诡异,谢抒饶一时之间并没有想到打破局面的办法,只得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

“听闻表妹最近偶感风寒,恰巧庄里有一叫苏木的小厮,半月前不慎落了水,她喝了个方子,倒挺对症,改日寻了来给表妹试试。”

“那倒不用,在这府上,三哥哥把我看护的极好,表哥请放心。”

谢抒饶这样说着,让连子渝听了去,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他清楚谢三哥对谢抒饶的态度,若不是谢抒饶生母,待谢三哥如师如母,有这份情谊在,谢抒饶定活不到现在。

颍州那些传言,如无出入,谢抒饶的为人,做的出故意接近他,以此报复谢抒显的事,但连子渝不相信,贞定的传言已经伤了他的“苏木”,与其相信那些传言,不如相信这近一年真正的相处他说过要护他周全。

见连子渝不接话,谢抒饶想趁热打铁,把这事儿就此了了,如此拖泥带水,只会越伤越痛,“表哥,我可否与你谈一事。”

“你且说。”

“近日,贞定城多有流言,说哥哥有断袖之嫌,与你刚口中的苏木,终日厮混在一起。且不知表哥有何打算?妹妹今日逾越多说两句,望哥哥见谅,现如今这苏木下落不明,不知生死,表哥何苦再闹得满城风雨,四处去寻,得罪了与连家联姻的张家不说,还落个人人不耻的名声。”

“你怎会不懂。”连子渝扶额无力的坐下。

“我怎不懂,表哥,那苏木当初与你相遇,看足了你有价值,才与你交好,事后发现你竟是连家大公子,自然欣喜,后来与你相好,也不过是顺水推舟,想跟个好人家就此过上安稳的日子,再后来定是发现张府联姻,便设了一出苦肉计,离间这张连两家。这小厮心思好生缜密,表哥如此聪明,怎会被他迷了心窍?”

连子渝错愕不言那日她被掳走,他做了最坏的打算,猜到了此事是谢三哥所为,猜到了她的身份,却没有想到又一次在苏木面前,如此这般狼狈,他总是猜不透她的想法,今日也一样,设想无数种形式,单单没有这一种。

“她真是如此设想?”

“不然呢,他苏木在外孤苦无依,自然要找机会为自己谋利。”

谢抒饶把这些话,在心中打了草稿,本以为会忍不住想哭,却不想在紧要关头,谢抒显给了她当头棒喝。

还有什么好纠缠好不舍的,自己不也喜欢过付出过,痛过累过吗?况且眼前这人竟是嫡亲的表哥,她还挣扎什么,这该死的人生,还有什么需要她承受的,她躺平任嘲。

连子渝似乎一瞬间开了窍,看透了她的心,说道:“说来抒饶妹妹,与我并无血缘关系,今日之话,我就当没听到,这苏木是我心头之人,我信她不是你口中那般。”

“表哥,有些情爱,她承受不来,何苦勉强,况且你怎知她不是自己逃了出去?与其勉强,不如成全。”

谢抒饶当下是要铁了心斩断情丝,无论他与她有无血缘关系,这台面上就是表兄妹,改变不得,另外谢抒显与连家交好,他唱今天这一出不过就是想断了连子渝和她的念想,又能让他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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