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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出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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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樊欣舞又脸红了起来……

刘衍却没有注意到樊欣舞的小心思,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樊欣舞的枕头下面黑色笔记本露出了一个角,随手拿出来翻阅起来,越看越觉得其中有不少可以玩味的地方,不知不觉就坐到了樊欣舞的小床上。

之前刘衍并没有直接阅读过这本黑色封面上画有独眼金雕的人皮笔记本,在深山之中寻找位置也是通过樊欣舞讲解的只言片语来确定,此时真正阅读起这本人皮笔记本来,刘衍发现其中记载的很多事情都很有意思,而且这本笔记本上所记载的东西颇为繁杂,似乎只是当事人随手记下的,并非是经过整理和归纳的书籍。

这倒是奇了怪了。

上文也曾经说过,独眼金雕乃是藏传佛教的一门护法标示,人皮在藏传佛教之中一直被看作是神圣的材料,很多的经书就是用人皮记载流传的,这样一本藏传佛教标志明显的人皮笔记本是如何流传到樊欣舞父亲手中的呢?而且看样子还没有被其重视,只是用来随手记载一些繁杂信息。

笔记本上记载的东西虽然繁杂,但并没有密语什么的,因此刘衍看的也极快,不到半个小时,整个笔记本就被刘衍给翻完了。

盖上笔记本封面,刘衍一边沉吟,一边用指肚轻轻摩挲着细腻的人皮封面,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樊欣舞已经痴痴看着他足足半个小时了。

“你是看到笔记本中记载的山野怪闻,所以才想到去深山找你父亲踪迹的?”刘衍抬头看到樊欣舞的眼神,微微一怔后问出了这句话。

从笔记本中看得出来,樊欣舞的父亲似乎对于一些怪异事件很是好奇,其中在笔记本某页上还手抄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讲述的就是在苗寨后深山中的怪事,通篇都是玄之又玄的古怪传闻,在怪闻结尾,樊父还用钢笔画了一个圈,圈中写了两个字的标语——“必去”,想必樊欣舞就是从这其中找到的线索吧。

樊欣舞收拾好心情,恢复了冷艳的模样,点点头:“没错,我仔细研究过我父亲留下的这本笔记本,发现唯有这篇怪闻是最特殊的,特殊就在我父亲给出了标语,其他的完全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我委托过一个朋友进行了鉴定,发现写这篇怪闻的笔迹约莫是在二十年前,但是写标语的却在十五年前左右,其中相隔了五六年的时间为何到了那时候我父亲才会写下这两个字的标语?而且写标语的时间与我父亲失踪的时间不谋而合,不由得我不起疑心。”

刘衍摸摸下巴,这样倒是说得通,很显然樊欣舞促成这一次的研究队工作并非是一时兴起,从逻辑上来说倒也说得通,但可惜结果却不尽如人意,不是刘衍小看樊父,光是水潭之中的那条蛇蛟恐怕就不是他能够对付的!

“让我好好来捋一捋这件事情!”刘衍挠了挠脑袋,重新分析起来这整个事件。

首先,在水潭底洞穴之中的壁画不会骗人,很显然是清朝中叶的手笔,这么大的工程显然是清朝权贵甚至是皇帝发起的,再来是洞穴之中天坑里的五毒,这些五毒显然是受过驯养的,里面还存在着一只厉害无比的蛊虫,蛊虫能够通过之前刘衍他们看到的一样利用毒蜘蛛进食,但是五毒的数量也不是无穷无尽,数百年的时光早就能让五毒死光了,更何况五毒也并非不需要食物,哪里会有这么大量的食物来源呢?

刘衍冥思苦想,手指轻轻敲击着竹制床榻的边缘,小竹楼里延续了苗家人的传统,打扫的一尘不染,刘衍知道这是培养蛊虫的规矩……培养蛊虫?

刘衍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一拍大腿,他发现自己也是一个灯下黑,这么明显的联系都没有能够想出来,方圆数百里,能够驯养五毒乃至培育蛊虫的除了他现在所在的苗寨还有何处?

这么一想的话,刘衍就将事情联系了起来,并且充分进行了一定的想象,越想越觉得对劲,当下顾不得多解释了,拉住樊欣舞的小手就往门外冲去。

樊欣舞愕然地跟着刘衍:“你要去哪啊?”

“我们去找大土司,他很有可能知道你父亲的消息!”刘衍头也不回地甩出了一句。

“大土司?”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到达大土司的竹楼前时,大土司正优哉游哉地点着土烟,盘膝坐在自家门前,看到两个人急忙忙跑过来,不由得讶异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如此慌张?”

刘衍深吸了一口气,郑重道:“大土司,有一件事情在下想要打听一二,不知道大土司是否能够指教。”

“你这娃娃,能说的我自然是会说的。”大土司“吧唧”吸了一口土烟,皱着眉头说道。

能说的会说,是不是不能说的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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