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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造一只龙出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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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城作为帝都,天子脚下,寸土寸金,能住在这里的人,要么是非富即贵,要么就是手中有个拿手绝活,否则难以在帝都生存下去。

这人有了钱自然也就开始喜欢找点事,生活在朝歌的普通百姓,最大的乐趣就是酒肆客栈一坐,然后谈天谈地。

这老者一开口,很快,整个客栈内都响起了议论声,如今的大商是修士的天下,谁手中掌握的修士越多,谁就越强,对于一群平民围在一起讨论所谓的家国大事,路过的富贵人士或者修士看到后也都是嗤之一笑,毫不在意,这些普通人,就算说破了天也不能改变什么,况且,他们有时,也喜欢听这些人说着些胡说,就当做图个乐呵。

“唉,世家还好些,最关键的是天门,天门虽然没有直接插手朝政,但是谁不清楚,天门的话很多时候比大王的话还管用。”坐在老者身旁的年轻男子跟着轻轻一叹,一脸忧愁。

“大王和历代君王不同,是真正的为我们着想,可惜这次释放了连城山三十万奴隶,直接把世家和天门得罪死了,不知道这些人会把大王怎么样啊……”老者对面的一中年男子也是一脸忧色。

接着,又陆续有声音响起,也分不清是谁。

“大王不会有事的,大王有国运加身,就算天门和世家只手遮天,也别想伤害大王。”

“对了,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国运和龙脉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我之前听闻,我们大商是第一个建立起来的国家,天上的仙人为了奖励我们,就赐予大商国运,可镇压诸邪,而且还赐予了龙脉,听说龙脉和皇室血脉息息相关,有庇护的功效,一般的修士若是敢直接对大王动手,必定会遭到天打雷劈。”

“而且,还有传言说,天门之所以没有直接插手朝政,就是因为顾忌国运和龙脉,大王有龙脉护佑,他们不敢对大王动手,所以就想尽其他办法,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致使我们大商历代君王都无法修炼,虽然无性命之忧,但是因为无法修炼,终究会有一死,这样每代不断更换君王,就无法诞生雄主,天门就可以一直暗中把持整个大商……”

“每一代新君登基时,天门都会在天下到处寻找歌舞玩乐,不断进献给新君,让新君沉迷在中,无心处理朝政……”

整个客栈都安静下来,静静听着那男子说这话,那男子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劲,他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立刻起身道:“抱歉各位,我话太多了,今日还有事,先告辞了……”

男子说完便抢先离去,留下还沉寂在刚刚男子话中的众人。

然后,众人又陆续起身,一一散去,他们回去之后,便将此话传出,很快,整个朝歌到处都在流传此言,甚至开始往外传播。

……

朝歌城内,天子行宫,年轻的帝辛站在后花园中,看着清澈的池水出着神。

池水中的鱼儿不断游动着,一支桃树枝分叉倒影在池水中,几瓣花瓣落下,鱼儿围着那树枝倒影,欢快的翻腾着。

费仲从身后慢慢走来,看着那站在池边挺拔的身影,微微躬身,恭敬道:“大王,我们在朝歌城内散播的流言已经奏效了。”

帝辛转过身,他身材魁梧,是常年习武造成的,可历代那些沉迷于美色的君王不同,他是个有抱负的人,看着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费仲,帝辛严肃的脸色露出一丝笑容:“此事交给你来做,我很放心。”

费仲听后再次躬身一拜:“多谢大王信任,臣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帝辛抬手虚空一摆:“不用多礼,这里没有外人,你我私下之间便如当年在我府邸一样,是朋友。”

费仲感激的笑了笑,依然恭敬。

帝辛也不再劝,重新转过身,看着池面渐起的涟漪,叹道:“这次出其不意,释放了连城山三十万奴隶,天门和世家定会反应过来,下次在想行此事,难了……”

费仲跟着一叹,道:“大王天命所归,大商有国运加持,大王又有龙脉庇佑,日后定能扫清寰宇,消灭世家毒瘤。”

帝辛面无表情的听完费仲的鼓励之言,双眼始终盯着池水中的鱼儿,看着那不断翻腾,似乎想触碰到那露出头的桃树枝,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他仿佛看到了内心的自己,躲在内心深处,苦苦挣扎。

“这次事情一过,天门定会对我有防范,第一次可以解释为新君登基,年轻稚嫩,想干一番大事,可以理解为冲动,可下一次,恐怕就不容易了……”帝辛说完,轻轻咳嗽一声,又接口继续。

“我大商历代君王虽然有龙脉庇佑,天门无法直接暗害,但是他们可以通过别的手段,比如断我皇室一族修炼资质,让我皇室之人永生无法修炼,父到子,子到孙,皆是如此。”

“可惜,他们算露了一点,他们千方百计地谋算,却没有料到我在仙人顶得到仙人赐福,不但可以修炼,而且资质更是异于常人。”帝辛说完,抬起手,手掌虚浮,一道由灵气组成的红色弱,一副书生样,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精神矍铄,双目有神,他走出列,直视帝辛,道:“大王,连城山三十万奴隶之中有不少是戴罪之人,如今大王释放了这三十万奴隶,必定会使得天下动乱,民不聊生,臣恳请大王下诏令,召回这三十万奴隶,违者杀无赦!”

比干此话一出,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这话谁都可以说,天门可以说,世家可以说,臣子也可以说,但是比干是帝辛的皇叔,他这样说,无疑是明目张胆的告诉天下人,我比干和帝辛是对立的。

帝辛也是一愣,他没想到一直隐忍不发的比干这次会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撕破脸皮,他心生怒意,心中又有些悲凉,这王位,当真是让人可以抛弃一切啊……

收起心思,帝辛眼神冷冽,同样直视着比干:“戴罪之人?可是据孤王了解,这些所谓的戴罪之人,皆是一些被诬陷,被陷害的普通农户,他们之中,有无数人被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被贬为奴隶,他们本身就是最大的受害者,你现在却来告诉孤王,他们是戴罪之人?”

比干听后立刻道:“大王,您不过是听信了一些片面之词,这些戴罪之人深知大王年轻、仁义,便蒙蔽了大王,这些人,该杀!”

一向在众人印象里比较文弱的皇叔比干这一次一反常态,语气变得很暴躁,言辞也极为犀利,群臣皆是看出一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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