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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为爱困惑(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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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彩花认真地说“我不进去可以,你要保证不在炕上干那样的事。”

阮冬不耐烦地说“你少说,我还嫌秽气不吉利。”

“你和她也不能像外国电影里那样。”她指的是拥抱接吻。

阮冬明白对方的意思,动气了“你无聊不无聊。”甩开大步朝前走去。

柏彩花站着没有动,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阮冬的心情很快好起来,走进大门就喊“饭做好了吗?饿坏了!”

白四月花从厨房走出,笑盈盈地说“做好了,单等你回来。”

阮冬并不感到意外,走近堂屋一看,说“我爸还没回来。”

母亲走过来说“你爸在你哥家吃过饭了。”

阮冬明白父亲不愿见白四月花,这一点三人心知肚明。阮冬打着哈哈“他不来还好,我多吃点。”

按照本地风俗,公公和儿媳妇是不同桌吃饭的。像白四月花这样的年轻女性,长辈男性别说同桌吃饭,就是望一眼也觉得难为情,更别说搭话。所以,阮父回避在情理之中。

白四月花明显感觉到阮母比较热情,阮冬精神气爽,面带春风。她问心上人“你今天咋了?让我做了这么多饭菜,有啥好事?”

“好事多多,”阮冬说起笑话,“今天我要把压在身上的两座大山搬掉。”

白四月花听了起先纳闷,脑子一转,很快明白对方的用意,半开玩笑道“你要把我和柏彩花一脚踢开,然后另寻新欢。”

阮冬说着实话“那敢啊,你俩都是母老虎,那一个都不敢得罪。”

白四月花笑道“你在说柏彩花吧?我对别人可以当母老虎,只要你对我诚心诚意,我愿当小绵羊,你来当老虎。”

阮冬想了想说“其实你和柏彩花都不是母老虎,关键是你们两家人多势力大,阮家小户惹不起。”

白四月花心里默认,嘴上却说“我们能把你吃了?势力再大也不敢犯法。”

阮冬不想争辩,他明白农村不像城市,人和人的关系很重要,关系好坏要影响一生,或许还要延续到下一代。确切地说,城市人住所可以随意变动,农村人一亩三分地绑着你,固定的宅基地代代相传,你能往那跑?

白四月花问“你刚才说的是啥意思?”

阮冬反问“你是啥意思?”

“就是把我和柏彩花比喻大山,想要搬掉什么的。”

“现在不方便,吃过饭给你说。”

“这么神秘,我等不及了。”

传来母亲的声音“端饭来!”

白四月花朝厨房走去。

吃过饭后,母亲要下地干活,趁着四月花在厨房洗碗,叮咛儿子“你爸在地里干活,我也要去。听妈的话,千万别在家里胡来,那秽气得很。”意思很明确。

儿子稍一低头,说“妈,你咋又说?我不是早就答应您了吗?”

母亲叹口气说“年轻人气血盛,我就怕你把控不住做傻事。”

儿子诚实地说“您放心吧,我不可能对您说话不算数。”

“我娃是个好娃。”母亲赞叹道。她拿着农具出了大门。

阮冬走进堂屋,先沏了一杯茶放在方桌上,然后坐在太师椅上,点燃一支香烟,想着如何向白四月花开口。

白四月花洗了锅碗,走进堂屋,规矩地坐在阮冬下首的凳子上,热切地望着心上人说“好了,说吧。”

阮冬把香烟头放在烟灰缸,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茶,这才郑重其事地说“我们三人的事太复杂了,我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阮冬飞速打量她一眼,看她的表情有何反映。

白四月花不大相信这样的事还能两全其美,她不动声色地说“说来听听。”

阮冬提示道“这事只要你想开就好办。”

“你还没说我咋想开?”

“你可以结婚,也可以给我当秘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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