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域内大佬现身(1 / 2)
齐风、陈曲焕等人想破头皮也不明白,为何前一刻的赵凡还是怼天怼地对空气般无所畏惧,眼下却像变了个人似得慌乱不已,甚至慌不择路的带着他们朝着州府外狂奔!
场中的形势,青鸾等三大保镖面对入魔的双舌魔君,暂时来看根本就没有落入下风啊!
而在这个时候,柴狂反应了过来,他一边在众人身后撑着元火罩来格挡余威,一边试探性的问着赵凡:“主人……据传,达到地阶后期后,若是没有保留动用自身的威能时,至少会引动一座疆域的天地虚空动荡?”
柴狂仅是有所耳闻,他居于建邺州这一亩三分地,并没有真正的领略过那等层次的对战。
“对!”
赵凡凝重的点了下头。
地阶中期和后期的阶位壁障,是一个分水岭。
初期和中期时,可引动虚空,却有限的很,仅停留于威能所能触及的范围而已。
可一旦踏入了地阶后期,那就升华了,因为,开启天地之灵,直观的变化,就是顿悟了一门本命秘法,瞬间登峰造极,无需修炼,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与之前大不不同。
那就是波动!
无关于强度,而是取决于威能的本质属于地阶后期这一层面,即使双舌魔君的手段,只是让近处的天地虚空隐有坍塌崩坏的迹象,可远处甚至遥远的天地虚空,表面上没有明显的变化,却也遭到了影响,就好比一潭平静的水,某个点的平衡被打破,牵动了整体。
如此一来,起码乱古疆域之中的地阶后期及之上,都会感应到建邺州的州城方位,有地阶后期层次的大战!
试想下。
这种大战,谁不会产生兴趣,随之而来的便是通过天地虚空进行窥探,如果单纯的围观还好,若是嗅到了抵抗不了的诱惑,绝对会以最快的速度亲身降临于此!
待到那时,恐怕局势就彻底超脱了赵凡的掌控,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什么乱古域主,天碑阁主等一个又一个强大的存在,争相现身。
青鸾和火眼狻猊、泰坦暴熊,就算为了保住赵凡放弃对于功法的执念,可破阶,即使功法感悟和资源到位,也是需要过程的,跨度越大,所用的时间就越久。
换而言之,三大保镖踏入地阶初期,可能极为短暂,可若是达到中期,就会延长,毕竟生命层次的跃迁不可能一蹴而就,上一步稳固了才能继续下一步。
纵使地阶巅峰的青鸾,单枪匹马就可挑落乱古疆域的一大批强者,可那些存在,根本不会给她跃迁完成的时间!
若真是衍变成这样,赵凡必将沦为粘板上的鱼肉,生死大权不再在自己手中,成为了那些域内大佬的囊中之物。
所以,绝不能有失!
就这样,赵凡率领众人欲要迅速的撤离州府范围,不止如此,他每远离双舌魔君一段距离,便会尝试性的拿意念触动流沙浮屠,来看看有无反应。
然而……
双舌魔君虽没有往赵凡逃离的原因去想,但是哪会任由到嘴边的肥肉飞了?
入魔形态的他,一边与青鸾、火眼狻猊和泰坦暴熊对攻,一边将战场朝着赵凡一行转移。而双舌魔君的攻势,与三大保镖的攻势相比,丝毫不显得逊色,若是长久下去,定会渐渐的取得上风。
“青姐!”
泰坦暴熊双目通红的吼道:“破阶吧!否则,今晚真的不好说了。”
火眼狻猊沉默不语。
而青鸾边手段尽出的牵制双舌魔君,边沉思了片刻,便微微摇头的说道:“再等等,我已感应到乱古疆域之内的地阶后期们在通过天地虚空在窥探此地了。即使我们现在破阶,手上没有资源,最多达到地阶初期的中流层次,杀了双舌魔君是简单,可露的底就太多了,对于少爷可能更加不利。”
闻言,火眼狻猊和泰坦暴熊皱紧了眉头。
事实上确实如她分析的这样,眼下,三者是隐藏了真实的气息以及相貌。
若是准备不周全的情况下,一旦仓促的进行破阶,在生命本质的层次跃迁过程中。不止隐匿手段遮掩不住气息,就连身形,也会在完成跃迁前回到本体!
青鸾、火眼狻猊、泰坦暴熊的本体,太有辨识度了。
曾经在兽神殿的辉煌时期,兽神近乎极少抛头露面,都是三者与为了成就龙曜天刀而牺牲的金龙,处理对外的事物。
连寻常的天阶圣人,姿态都与之平等相对。
故此,现在紧急破阶,被认出来的可能性,但凡存在一丝,都万万不可!
兽神殿在元界众生的心目中,早已灰飞烟灭了,而今,若是青鸾和火眼狻猊、泰坦暴熊重现于世,又失去了可顶天立地的兽神,下场可想而知。
没到逼不得已的份上,绝不能破阶!
“现在怎么办?”
火眼狻猊朝青鸾投来询问的目光,“我们三个充其量是准地阶的玄阶巅峰,合击之术却可匹敌地阶后期,更是入魔形态的双舌魔君,这已引起关注了。要不了多久,那些域内的地阶后期就会现身,若是运气不好,正巧有天阶的圣人停留在乱古疆域……”
“争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双舌魔君。”
身为大姐头的青鸾,清美的脸庞浮起一抹狠色,“我来燃烧命源,增幅战阵!”
“不可!”
泰坦暴熊摇头说道:“我的命源比较厚实,这种事,就由我这拖后腿的来做吧。”
“别争了。”
火眼狻猊深吸了口气,眼神决绝的说道:“增幅战阵,我的命源加上精血才是极品之物,给个面子。”
青鸾和泰坦暴熊呼吸一滞,的确,这合击之术偏向于阳性,而火眼狻猊的本体,是异种的狻猊,狻猊又属阳,其精血和命源,拥有最佳的效果,由他来增幅,付出的量少,受益却高。
旋即。
火眼狻猊猛地抬起一根手指,而指尖,凝聚了一枚尖锐的指甲,他毫不拖泥带水的冲着自己心口一划。
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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