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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请柏司衍吃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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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玉怔愣住,半响大呼:“您还会生孩子?”

“我怎么不能生孩子?”

“可是父皇已经不在了呀。”

“嘿,你这臭小子,真想老娘孤老终生啊?”见小孩儿还处于惊愕中,起身将人抱进怀里安抚:“你放心,

不管我将来生不生宝宝,玉儿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儿子,

不会因为有了其他孩子就冷落你的,

而且真有那一天的话,我与宝宝还要指望玉儿保护我们呢。”

果然,商玉刚刚滋生出的一点担忧瞬时破灭。

小手拍打着女人的后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弟弟妹妹。”

“哈哈!”娄千乙实在忍不住,大声笑出:“逗你玩呢,

我才不要生孩子,有你一个就够操心的了。”

待把小孩儿哄睡着后,垂头瞅向小腹,生孩子?

啧,每次跟商晏煜那啥时,都没做过安全措施,幸好命中率不高,至今没有怀孕迹象。

古代又没无痛人流,技术坑爹,强行打胎,恐怕会伤身。

小孩儿倒是提醒了她,以后再有那种事,必须做好措施才行,不该怀时坚决不怀。

丞相府。

朱峰放下一叠公务后,道:“方才凤府差人来问,您为何没打招呼就离开,是否是因他们招待不周?”

柏司衍抬眼,脸色阴沉:“这种事也需要来烦本相?”

“属下失职,主子恕罪!”朱峰呼吸一滞,快速跪地请罪。

“出去!”收回视线,继续投奔公务中,却发现怎么都无法静心。

干脆将竹简一把扔地上,扶额后仰,女人,老子真要被你逼疯了。

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明明喜欢商晏煜,却要与我来定情?

为了保住太后宝座?为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抬手用力挤压起头颅,咬紧牙关强迫着不去想事发后的场面。

还有商晏煜,以前只觉得他没有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呵呵,他还是低估了他的残忍程度,做出那种事竟也不觉亏心。

是啊,他有啥可亏心的?只要能成为天皇,有什么做不出来?

不能再想了,一个女人而已,反正毁都毁了,木已成舟,多想无益。

“主子,太后派人来请您入宫赴宴。”

“什么时候?就请了本相?”放下手,疲惫回应。

门外再次传来朱峰的声音:“入夜时,只请了您一人。”

“知道了,去准备吧。”

傍晚,娄千乙又出现在了后山,看着葱葱郁郁茁壮成长的秧苗们,非常自豪。

按照这个速度,再过十几天就可以移栽了。

至今还是觉得古人牛掰,都过了一千年,还有这么多种子能出苗。

在现代,稻子存放个十来年再吃,都会危害健康,何况是千年。

“真是神奇,居然没有被水腐烂根部。”夏侯霜摸了一下就近的几片嫩叶,连连惊叹。

废话,水稻水稻,它能怕水吗?

娄千乙苦笑着走开,红薯地理也有了动静。

先前有芽儿的几颗已破土而出,真可爱!

夜里,御花园小亭中,娄千乙早早等候在此,其实没必要每次都约在这里,多的是待客之处。

习惯吧,一想到要请他吃酒谈心,此地便会涌入脑海。

而且环境清幽,周边种满了驱蚊草,即使夏天到了,也不会受蚊虫叮咬。

而且抬头就是广袤星空,在外婆家时都没见过这么清晰的银河,美轮美奂。

以至于每次想来坐坐时,都想柏司衍能坐在对面,一起感受这美好时光。

好吧,在这憋闷的皇宫里,实在没多少乐子可找。

石桌上酒菜一应俱全,就等客人前来享用了。

“微臣来迟,还望太后见谅!”

人未到,声先到。

娄千乙听到那熟悉嗓音就心情大好,笑着起身接待:“你若再不来,我都睡着了。”

柏司衍穿了那身绣有金黄图案的白色锦袍,一柄折扇,又长发飘飘。

自黑暗中现身,还真像画里走出来的翩翩佳公子一样。

没有行礼,如往常一般,直接大剌剌坐到女人对面,伸手:“坐下坐下,不是说以后无需拘礼吗?”

“这不是看你最近好像对我有意见么?”娄千乙低声埋怨,坐下后,开门见山:“说吧,我哪里惹你了?

为什么要让人去科场捣乱?若不是商晏煜及时出手,那些考生恐怕都快到家了吧?”

柏司衍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一点防范意识都没,她就那么信任他吗?

“你真不知道?”

果然有事,某女耸肩:“愿闻其详。”

女人表现得越天真,柏司衍就越憎恨,将注意力放在酒杯上:“那日,朱峰告诉了我一些事。”

“关于我?”扪心自问,她的确没惹过他。

“他说,你自成为太后以来,曾夜访忘归楼,彻夜不归。”后面的话柏司衍不预备再说。

娄千乙愕然,就因为这个才和她作对的?

不过想想也合乎情理,他肯定认为她和商晏煜有一腿。

正联手预备对付他呢:“柏司衍,我可以对天发誓,从未与商晏煜商量过对你不利的事。”

男人冷哼:“是吗?那为什么不坦诚一点呢?”

“不是我不坦诚,而是有些事属于个人隐私,

家丑不可外扬,没听过吗?”和商晏煜发生的那点破事,她连美美都没说过。

这要让那丫头知道还了得?

柏司衍则更加纳闷了:“你我之间还有何隐秘可言?”

某女搔搔头,在她的理解中,即便是再铁的哥们,很多事也是不便拿台面上讲的。

或许古代人比较敏感吧:“行!”无所谓的点点头:“其实也没啥,

还记得和你说过绑架他那事吗?其实那次出了点意外,

当时喝错东西,跟他发生过关系。”

“什么关系?”

“就就是那种关系,你们所谓的夫妻关系。”尴尬地揉揉侧脑,斜眼观察。

“后来呢?”柏司衍挑眉。

嗯?他都不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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