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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宝宝都大了(二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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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十多名高手同时拔剑而去。

“呜呜呜你们放开我家公主,呜呜呜,你们这些野蛮人,放开”

侍女的衣物已经被扯乱,还不管不顾扑到自家公主身上呈保护状。

该死的大曜,她家公主金枝玉叶,怎么可以光天化日就被群山贼这般羞辱?

那公主早吓得魂飞魄散,十五六岁花样年华,外套早被撕毁,如果不是侍女来得及时,肚兜怕也早被扯掉,从此名誉荡然无存。

小手匆忙拉起亵衣,抓紧领口瑟瑟发抖。

就在二十多个莽汉满面淫光时,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突如其来的一群人割断了喉咙。

为首的边举刀对抗边破口大骂:“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老子山上兄弟一到,你们统统都得死。”

“管你有多少人!”夏侯霜气得七窍生烟,刚才距离有点远,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这群混蛋居然是在试图凌辱两个小女子,且到处都是尸体,随行护卫全部被杀,幸好马车上有木岚国的旗子,否则就算官差赶到也将于事无补。

木岚国送来的质子竟然是个公主。

这些山贼也不是吃素的,十几人,夏侯霜跟燕宵和十三名拔尖高手用了一炷香时间才给消灭掉,且还死了四名护卫。

这么好的身手跑来做山贼,真乃大曜之耻辱!

“你们是?”

侍女见山贼全被一群穿铠甲的人消灭后,连忙起身求助:“我们是木岚国的人,这位是木岚凝霜公主,

贵国不是说要各国派一名皇室血脉前来久住吗?

将军,请务必护送公主到大梁!”说着就跪地重重磕头。

凝霜公主受惊过度,得到解救后已经昏厥了过去。

夏侯霜将那公主抱起,边往她们的马车走边说:“放心,有我们在,你们一定可以平安抵达大梁,快上车,凌苛,你负责驾车!”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侍女拍拍心口,不敢多停留,万一那山贼头目说的兄弟来了,怕无法再脱身。

也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既然身穿铠甲,应该值得信任。

耽误了半个多小时,总算能继续赶路了,娄千乙将视线从木岚国马车上收回,非常震惊的看向美美和月娘:“不是说质子吗?质子应该都是男性吧?”

“娘娘,木岚国只有一位皇子,乃太子,再就是三位公主,

而这位凝霜公主最得木岚国主珍爱,掌上明珠,也不算敷衍了事,

毕竟他人还在滨海镇呢,另外好多国家应该都会送公主过来吧,像无子嗣的,

便会从兄弟中选世子郡主这些代替,如琉璃国,皇帝自己才二十岁,

没有兄弟姐妹,没有孩子,就得从重臣的子嗣里挑选,反正都是皇帝最重视的人就对了。”

谁说质子一定要是男孩子的?娘娘太孤陋寡闻了。

某女恍悟,原来是这样啊,天呐,如此多矜贵的人,全凑一块儿也不好管理吧?

皇子公主的,气性肯定小不了,呵,反正是商晏煜他们提出来的,自己用不着操心,大曜国都不用她再操心了。

水泥已经调配出来,以后想到什么有助于国家的好点子直接知会商晏煜就好。

至于皇宫嘛,她应该不用再待,没有她小玉儿不也稳坐朝堂快两年了么?

是时候撒手了。

另一辆马车里,方才柏司衍已经坐到了商晏煜身边,似有话说,但迟迟没有开口。

商晏煜放下书籍,柏司衍在,他实在无法专心,斜眼一看,顿时鄙夷非常,不耐烦的问:“何时变得谦逊起来了?有事快说。”

“呿!”

柏司衍冷睨过去,装什么一本正经,又没外人在,还坐那么端正。

不明白人生过成这样严谨,有啥意义,左脚腕搭上右腿惬意摇动,仰头望向窗外,懒散道:“那夜我与她并没发生你所想的那等龌龊事。”

原本要再次把目光投放书中的男人缓缓垂下手,一抹寒光稍纵即逝:“这种玩笑很有趣吗?”

再而三的来戏弄,知不知道会酿成大祸?

“玩笑?”柏司衍自嘲垂头,一边摇晃脑袋一边呢喃:“从来就不想玩笑,

偏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姓商的,你信吗?我对她的喜爱一点都不比你少,兴许会更多。”

“哼!”商晏煜已经毫无看书的心情,将书籍扔到一边,薄唇紧抿,已经被气得无言以对了。

“你不信?”也是,商晏煜为了她都放弃报仇了,为了她,学着去宽恕别人,为了她,甘愿来养他柏司衍的孩子。

这么想来,他俩对那女人的感情其实都差不多,无非都自认为比对方更喜欢一点罢了。

若非瞧出他也是真心,他焉能让这一步?长叹:“她的眼里,心里,全是你,无论我做再多,也分不了一丝一毫,

就像我爹对我娘一样,呵呵,都死那么久了,还念念不忘,

甭管多少女人往他身上贴,还是岿然不动,总之,我祝福你们,

也希望你不要辜负她,我会一直一直盯着你,但凡她失望了,我会立刻带她走。”

“你威胁本我?”好气又好笑的眯起眼。

柏司衍见他态度还行,似乎真没那么讨人厌了,摇摇头:“不是威胁,是希望,希望你不要再让她边流血边强颜欢笑,

我看了很难受,其实她并没表面看着坚锐,

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居然爱你爱到了事事都能原谅的地步,呵,一点都不像她!”

不想脆弱一面被死对头瞧去,伸出手支撑着侧脑,挡住其目光:“她只想有个爱她的男人,一个温暖的家庭,

为了这些,能放弃至高无上的地位,从出发朱雀国时,

我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如今没了,商晏煜你一定要对她好,

她说如果你哪天瘫痪了,不再是王爷了,她可以养你一辈子,

就算去务农,也要照顾你一生,你别辜负她,呵呵,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得意吧?我爹都没怎么见我掉过泪呢!”烦闷的将那不争气的东西擦了又擦。

把心爱的人托付给别人的感觉好生苦涩呢。

看着政敌加情敌语到哽咽,商晏煜没有幸灾乐祸,而是非常诚恳的许诺:“我会倾尽毕生之能给她最想要的生活!”

“她喜欢自由自在的翱翔,不要试图把她关在家里!”

“一定不会!”

“她”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后脑抵住车壁,右手用力捂住眼睛:“老子第一次佩服你!”

商晏煜没想到他会难受成这样,不知道要不要递过去手帕,又觉得他俩的关系不适合做这些,于是干脆就一直旁观对方悲痛欲绝,转移话题道:“为什么忽然要来说这些?”

柏司衍已经把眼泪都逼回去了,拇指在脸上粗略抹抹,玩味一笑:“她说孩子很像你,若我现在不说,

以后恐怕你就真无法容我了,我喜欢她,希望她一生无忧,我会尽量试着去遗忘,

但可能需要个十年八年,这期间你不用刻意阻止,我柏司衍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

你俩一天没合离,我就一天不会碰她,

不会连这点要求都无法满足吧?”

这意思是会一直介入其中了?某商眉头一点点收紧,须臾,同样笑开:“本王还没那般狭隘!”

那还自称本王?柏司衍也不点破:“就这么定了,停车!”

瞅着空荡车厢,商晏煜无奈地揉捏起眉心,十年八年,他怎么不干脆说一辈子?

娄千乙要么不招蜂引蝶,要么就招来个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好在这张膏药虽平时不讲信用、流里流气,有些事却能一掷千金。

容佑曾来信说柏问天时常往府里走动,甚为喜欢那俩孩子,柏司衍又十年八年不成亲,这爷儿俩是赖上他家了。

想是这么想,刚毅俊脸上的浅笑则不曾消失,他也有后了,香火延续没有断在他手中。

其实早该确信这一点的,破绽那么多,若孩子真是柏司衍的,他又怎会当众讲出来?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怪只怪上天捉弄,纯阳之体只能与纯阴之体才可绵延子嗣,翻遍古书也没这种说法吧?

总归所有的误会都已解开,接下来就是要如何弥补,娄千乙心中那股气到底要如何才能消除?

“主子您?”眼睛怎么红了?

朱峰没敢问太明白。

柏司衍利落翻身上车,瞪他一眼便放下帘子:“多事!”

朱峰抿抿嘴,继续驾车,别以为他真的不懂那些个男欢女爱,都跟主子已经多久了?

别说看他掉眼泪了,腰都不曾折一下,如今却败在一个凤太后手里。

哎,想这些干嘛,如今相爷和王爷全部归顺朝廷,他终于可以回白府和亲人们团圆了。

还有白冥,他的亲表弟,自从各为其主后,白家和朱家再没过来往。

白冥追随离王,他因柏司衍昔日知遇之恩,不得不背弃二老,也就白飞娴这小丫头还记者他这个表哥,时常到相府探望。

儿时与白冥可是情同手足,兄弟两个一直处在有家不能回的状态。

白冥为离王就差没和白中天断绝关系了,母亲最敬爱白中天这个哥哥,为了白中天,连他这儿子都不让进家门。

现在好了,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回去后先拉上表弟回家和父母们认错,然后呢?

然后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多少好男儿为了成就大事,耽误掉青春?

“将军,太后他们马上便到,还有夏侯统领!”

一小兵兴冲冲跪到墨九身前。

墨九同样激动异常,反身走到天子身前,掀开袍摆跪地禀告:“皇上,莫约一炷香,太后凤架即将抵达!”

“好好好!”

商玉赶忙整理整理并不紊乱的仪表,金龙黄袍八面威风,贵不可言,紫金龙冠禁锢头顶,及腰如瀑青丝披散身后,举手投足稳重不失随和。

再不是当初那个遇事只知道啼哭无措的小男孩儿,十岁多的年纪,已能看出翩翩少年郎的俊雅。

每天师承十多位顶尖学士,比起娄千乙在时,真心沉着内敛了不少。

娄千乙的性子不适合亲自教导一位帝王,但商玉在她身上同样学到了很多不可缺的东西。

甚至连杜云子也做不到,便是一颗深谋远虑的仁心,杜云子只会让他做仁德之君,为仁而仁,母后教他的是只要你爱民如子,仁德宽厚,

就会得到相应回报,你对百姓好,百姓才能认可你,为长久之计!

看似没多大差别,但意义却明显不同,一个是任劳任怨,一个是劳者多得。

这两年百姓越来越顺应他这个幼年皇帝,当然,也要感谢朝中那些辅佐他的良臣们。

“百里兄,等你见到咱这位太后,一定会大吃一惊。”白中天向百里雄送去个神秘莫测的目光。

三个月前,百里雄已经康复,重回朝堂,依旧复职六部尚书。

百里雄以为自己沉寂数年,位子早已被人顶替,没想到太后居然一直空闲着这个位置,并称六部尚书一职,非他百里雄莫属。

更遵先帝遗旨,胜辅国重任,与摄政王平起平坐。

自他回到岗位后,大梁六部再无人作乱,至于其他地方官员,还是有着很大漏洞。

贪官污吏是不可能一扫而空的,连太后当初派下去的那些县令们,升职后,百分之四十全被权势利益侵蚀。

可他相信只要大家同心同力,大曜会越来越好。

如今整体上不是已经得到控制了吗?

“呵呵,吃惊不至于,本官知道太后年纪尚轻,是个奇女子。”即便只有十岁,他都甘愿臣服。

因她一人,就把大曜混乱官场给肃清了,没人知道他醒来时,被通知去早朝那刻,有多激动,大曜居然连续早朝数年了。

这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而且许多他从前欲要弹劾的人全都对天子俯首帖耳,不服从的,也死的死,关押的关押。

最让他振奋的是太后居然能查清柏家和奉南国的渊源。

离王、柏相皆愿已天下为先,还将玄国打下了,待柏相归来,奉南国即将并入大曜,成为州郡。

他都做表率了,离王身为商家后嗣,昌华国迟早也会并入大曜吧?

不可思议!

早知这样,他当时即便被离王杀了,也能含笑九泉!

白中天失笑:“太后见你重回朝堂,应该也会很高兴的,为了救你,她可没少费功夫。”

“所以邪是不可能压正的!”永远忘不了原河说过的一句话灾民灾民,已成灾,卖儿卖女都干得出来,畜生不如,这种人还救他们作甚?。

于是那混账东西就把先帝拨下的款全部收入自己囊中了,商晏煜非但不管,还分去大半赈灾款。

那一刻,他就笃定大曜气数已尽,无回天之力,就在那个关口,他都没放弃,并想尽一切办法挽救,没想到他们这么多人冒着生命危险都办不到的事,小小女子办到了。

连续三个月,他每天都会让白中天给他讲过去几年的事,跟听传奇一样,大曜能保全,太后当头功,值得所有人敬仰。

这不,明明下午才到,他下朝后就提前一个人来等着了,非要见见这位女子不可。

居然还将玄国给收了过来。

城外,但凡在大梁任职的官员,连最底层都有前来迎接,城门口被各大官员彻底堵死,让人进不去,出不来。

预备入城的百姓商户门也乖乖停靠路边,并不急躁。

城中更是拥堵,比上次太后从无妄海祭祀归来时更疯狂,这次意义尤为重大。

不但大曜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还有玄国已经被姬洪山和周彰尽数控制,奉南国马上划给大曜,烈焰国恐怕也不远了。

这么多振奋人心的事堆积到一起,太后也好,离王也罢,相爷这些都是最大功臣。

太后又为圣女,带领大曜成为天朝,哪能不出来恭迎?举国欢腾!

“全都来了!”

马车里,娄千乙放下车帘,乐不可支。

美美也很高兴,这一路到处都能听到歌颂大姐的话,大梁城估计还要热闹一些:“大姐,你都成伟人了。”

哈哈,在现代时,只觉得大姐很厉害,到了古代,居然这么厉害。

“什么伟人,不过是比他们懂的多了点而已。”娄千乙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至今她还感觉跟做梦一样,她真没想过当啥伟人,最初那会儿只想保命,后来跳崖未亡,遇到一对老夫妇变卖东西只为让她饱餐一顿后,才想着认认真真为百姓做点好事。

心意一直随着情势而改变,如今看他们这么知恩,觉得昔日再苦再累也值得。

反正她的后代不会受穷受苦就对了,且余生都不会再受厄运之困,天下百姓全是她的后盾,美得很。

马车停顿的瞬间,商晏煜已经弯腰出车厢,这次不再有人过来跪趴着让他踩,而是学柏司衍身边奴才那样,搬来个板凳,缓慢下地。

见柏司衍也已经出来,共同走到商玉面前,双膝着地,齐喊:“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里雄见状,眼眶一热,他们真的给皇上下跪了。

紧接着,除去娄千乙外,谭美美和其他官员随侍们也陆陆续续跪了下去。

商玉稳定心神,弯腰将商晏煜和柏司衍拉起:“两位爱卿不必多礼,即日起,

赐离王与柏相金旨,见旨如见朕,金旨在手,乾元殿免跪,见君免跪,终身有效!”

刚下马车的娄千乙欣慰的向干儿子眨眨眼,也不知道谁教他的这些,没有得意忘形就好。

但乾元殿坐着上朝实在不好,免跪也算种补偿。

“谢主隆恩!”二人平和起身,再相视一眼,又是娄千乙教的吧?

本来也没想再在朝堂上放肆,既然决定万众一心,他俩便必须做好表率,若自己人都不去尊重,他国难免轻视这位天皇。

另一方,商玉跨前几步,向娄千乙单膝跪下:“儿臣恭迎母后归来!”

“恭迎太后千岁,恭迎离王千岁,恭迎丞相大人!”

紧接着后面也跪了一地。

娄千乙短暂失神,没立刻喊话,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了。

一旦嫁给商晏煜,她就不再是太后,百官没有跪拜一个王妃的道理。

很感激他们把柏司衍也带上了,都是一些千年老妖精,知道奉南国还没到手,所以要先哄着人家一点。

“咳,免礼!”

“谢太后!”

柏司衍几不可查的淡笑一瞬,这回奉南国是不并过来都不行了,反正也没时间回去打理,今后大部分精力都将要放到整顿朱雀国上。

还有烈焰国,全拢一块儿来,不是坏事。

商晏煜听到那道笑声后,稍稍侧身,目视商玉小声,话却是冲身边死对头说的:“奉南王如何?”

“这是要封我个异性王?”某柏勾唇。

“不愿意?”

“自然愿意!”

多个至高无上的头衔,他岂有推脱之理?如此也算向大曜表明下忠心,再不会有异心,对谁都好。

其实当不当王爷都一样,朱雀国五分之一的财富在手,谁敢跟他叫板?

他不是凤娄千乙,没有她那种大度胸怀,该他的一都不能少。

什么凭靠自己双手赚的钱才花的心安理得,笑话,白来的好处是不可能让它飞掉的。

反正不求别的,只要别让商晏煜压到他头上来就好。

“不知不觉都快两年了,各位大人可还好吗?”娄千乙习惯性拉住商玉的手,面向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特别是白中天和薛岑义,这俩人是陪着她一起成长的长辈,如果没有他们,她现在还不知处境如何,肯定没这么顺利。

白中天打量了下女子,还是那么的明艳动人,眼眶涨红,按捺住情绪,温和的回应:“臣等都好,对了,百里兄已经恢复如常,归回原位已有三月!”

是吗?某女眉眼带笑,看向逐渐走来的一位老者,是他,她见过他昏迷后的样子。

“微臣参见太后,一直无缘得见,不曾当面谢过您为大曜所做的一切,微臣在这里叩谢太后千岁了!”说着就要下跪。

“别!”娄千乙单手扶住他,灿然道:“您康复了才是大曜之福,以后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大曜不能没有你们这些老臣矜矜业业守护,漏洞依然百出,

但哀家不善于治国,后面的只能全部交给你们了。”

百里雄不断点头称是,看样子太后是要离开朝堂,离开皇宫了。

她为光复大曜,为让大曜成为天朝,未婚生子,先帝也没承认过她这个后妃,为完璧之身,如今改嫁离王,大家都赞同。

如此美好聪慧的女子,一生老死宫中实在可惜。

且相信有她帮衬离王,看着离王,同样可以为大曜创造出无数财富。

不能埋没了!

说句不好听的,她现在就算入住东宫,大伙也甘愿送上可令其欢心的男宠,都没人敢说什么,何况是只嫁给离王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

一路走,一路的千呼万唤,大梁城内的百姓,除了实在无法离开家门的,但凡能跑能跳,全聚集街道上,就连圣驾不会经过的街道同样挤满了人,凭靠声音跟着跪地呐喊。

就像是一种仪式,大曜成为天朝的仪式。

这一刻,整个大梁城上空都回荡着万岁千岁的高亢之声,铺天盖地,震耳欲聋。

神奇的是,这么多人拥挤在一起,也没发生动乱,跟早就安排好似地。

上次圣驾回来,人们都会你推我挤,争相要一睹真容,这回都没前拥。

娄千乙不知道,这一点钱明德早就料想到了,数日前就开始广贴告示,大梁城不封道,百姓可到街两旁迎驾。

但为了不给皇上太后添麻烦,尽量别推挤,如果发生人命伤亡的事,太后会自责,不然哪能这么整齐?

到了叉路口,娄千乙和美美商晏煜三人率先脱离仪仗队,悄悄往成王府而去。

他们知道,亲人们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参见太后,参见离王,参见王妃!”

三人刚到府内,院中就匍匐了一地,连离王府的管家和个别重量级下人都来了。

东帅府三位夫人和下人们也不例外,问他们怎么知道这三人会先奔成王府?这还用说吗?

两天前消息就传回大曜了,太后双生子并非丞相的,是离王骨血,可把离王府一些老仆激动坏了,听到消息就赶紧过来叩拜他们今后的小主子们,说啥都不肯走。

小世子和王爷何止一个想象?整个一模子刻出来的。

那眼形、大脑门、下巴,太像了。

娄千乙原本狂奔的步伐渐渐放缓,三位干娘有意捉弄他们,居然把三个一样大点的孩子放在最前面。

都穿得漂漂亮亮,一样的发型,一样的华美服饰,还别说,就算他们把子云打扮成女孩儿,她还是能一眼认出。

满月那会儿她就觉得这小子完全继承了他爹的基因,如今两岁零一个月二十五天,竟更像了。

都不是很胖,肤色个个偏白,全随了母亲,一时忘记了身在何处,颤抖的双手挨个摸过孩子们的脸。

两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儿她还真分不清谁是谁,子秀子灵脸上没有啥胎记和特征,又是堂姐妹,眉目间多少都有些相似。

她真不是个好妈妈,居然连自己孩子都认不出了。

美美也蹲在三孩子跟前,观察了会,干脆全部抱怀里:“都是我的!”

“去去去,我知道了,这个是子灵,对吗?”某女冲宝宝问道。

小子灵不大情愿的后退,嗫嚅道:“鹅柴似!”

三个字,把娄千乙的眼泪都给逼了回去,赶紧放开子秀,将孩子抱过来,亲了又亲,另一只手薅过子云。

她的两个小宝贝哟,把脸埋他们肩窝里,哽咽道:“对不起,娘现在才回来找你们,对不起!”

居然都会走路了,还会开口讲话,她连婴儿几个月长牙都不知道,如今他们好像牙齿都长齐了,幸好是交给了干娘跟容佑抚养,否则会更愧疚的。

“哇哇哇放放开鹅”

两个女人的过分热情着实吓到了宝宝们,全用力推搡,扭头看向后面一群人大人。

商晏煜自然早看到了子云的长相,人类最神奇的地方就在这里,只有父子两个才会如此想像。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很微妙,弯腰将属于他的两个轻柔抱起,看看女儿,又看看儿子,难得不再深沉,露出一口白牙爽朗大笑:“哈哈哈,不错,是本王的孩子,来,叫父王!”

娄千乙想去抢,她还没抱够呢,长的多可爱啊,好玩又萌萌哒,再没比这更精致的小娃儿了。

子灵摇摇头,再次扭身把小胳膊伸向商容佑:“叔叔叔叔外婆哇哇哇!”见叫不动,就开始大力耸动身躯,疯狂挣扎。

商容佑只是冲孩子温柔一笑,然后目光就又追逐向两年未见的妻子了。

面对这么多人,已经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但腼腆依旧,没有说过话。

娄千乙剜了商晏煜一眼,责备道:“你小声点,吓到他们了!”末了抱过女儿护在怀里诱哄:“好了好了,宝贝不哭,

乖,娘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别哭了!”心都要给她哭碎了。

子云则要好些,没有哭闹,而是睁着水汪汪的黑曜石大眼睛跟商晏煜面面相望。

虽然也有被吓到,但他是男孩子,外婆们说男孩子不可以哭,于是大起胆子去扯男人眉毛。

见他不生气,还冲他一个劲儿笑,就去揪他的鼻子,嘴唇,一通下来,男人都没生气,软糯的说道:“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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