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瞬息万变的局势(1 / 2)
五雷正法,并非一种所谓更强程度的绛宫雷,也绝非威力更上一层楼的水脏雷,而是真正意义上属于正一天师道,属于龙虎山天师最为标志性的手段。
如果说不管是阳雷,还是那所谓的阴雷,都只是五雷正法的一半, 并且只有具备继承天师资格的正一弟子才能修习,那么五雷正法………便是在只有成为天师之后,才有资格接触的东西了。
毕竟,在柳小江的认知与推测之中,这完整的五雷正法其实也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它不同于半部雷法那种东西拥有书本等实体承载之物,而是只存在于正一天师道代代传承的天师度之内。
必须要成为龙虎山的天师,在上代天师那里继承天师度,才有可能学会完整的五雷正法。
相对的……
若是没有天师度的存在, 即便是天师有心将完整的雷法传授给弟子,哪怕接受指导的正一弟子天赋水平极高,也是根本没有可能轻易学会这种东西的。
柳小江之所以对这五雷正法有着很深的了解,也只是由于他本身的存在确实极为特殊,甚至有能力仅凭体内那种黑炁的特殊性,便可随意模拟出阳雷绛宫与阴雷水脏。
而且,还能以强行融合绛宫雷与水脏雷的方式,让自己所施展的雷法无限接近与完整的五雷正法。
但,模仿终归只是模仿,无限接近也并不能让假的变成真的。
柳小江所掌握的那种五雷正法归根结底,也只不过是自己想象中的五雷正法而已。
尽管单纯在威力上凭借自身超乎寻常的修为,他的雷法完全可以具备与正版雷法类似的效果。
但实际上………就算是把自身雷法发挥至最夸张的程度,也顶多只能算是一样他这种修为该有的手段,威力的极限也不可能超出他自身修为的上限,附加效果也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融会贯通。
然而,
老天师所施展的五雷正法却截然不同。
柳小江经过方才那么长时间的交手,早已经通过观法看穿了老天师的修为极限, 所以才会在老天师金光即将被撕碎的时候, 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这位师伯就快到极限了。
结果,却只是老人为了引自己上钩故意造成的假象,之后甚至还在抓住机会施展出五雷正法的时候,轻易便施展出了这道远超自身修为上限的雷光。
是的!
这道由老天师手中迸发出的耀眼雷光,在威力上显然是远远超出了柳小江的预判,因为在他的眼里看来………哪怕是一开始并未被自己消耗过的老天师,也不可能施展出此等威力恐怖的雷法。
老天师的这一记五雷正法,不仅改变了柳小江对老人家修为的看法,甚至还让柳小江亲身体验了五雷正法的不同,使他明白了天师的五雷正法根本就是一种不同的东西。
与此同时,
在被雷光彻底淹没了身形,伴随雷法被一同轰向远处之后,从其中感受到了强烈痛苦的柳小江,对老天师为何能发挥出远超自身修为的力量,多多少少也已经有了一些比较靠谱的推测。
那便是自己的这位师伯,在那天师度的加持之下,早已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
雷光肆虐所造成的大量烟尘逐渐散去,
远处在场众人因那炙热雷光而皮肤刺痛的感觉随之消失,但他们之后却也还是因那雷光散去后留下的恐怖痕迹, 一个个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望向了场中站立的那位老人。
只见……
老天师身上那散去的金光重新出现,耀眼的程度一点也不比最初弱了多少。
而在老人面前脚下的位置上,却出现了一道被破坏、被烧黑的痕迹,由远及近一直延伸到了基地外很远的地方,并且越是靠近远处………地面与周围建筑被破坏的程度就越是恐怖!
最远之处……
众人甚至看见了几座连在一起的高楼,也都已经被方才的那道恐怖雷光,射出了一个边缘焦黑且仍有火焰在燃烧的大洞!
这岂是人力可为之事?!
此时不仅是远处在场的异人与士兵们,就连外界通过同样通过各类设备接收到的卫星画面,正在观望着这场战斗的人们也几乎都是一样的想法。
谁也没想到龙虎山的这位老人,这个头上顶着‘天师’二字的慈祥老人,居然能仅凭自身发挥出相当于威慑性武器一样的效果。
不……或许那些威慑性的战争兵器,使用起来或许能对城市造成更大的波及。
但那在地面上………在周边其他建筑身上所留下的,像是被某种高温融化了一样的痕迹,又岂是简简单单一句‘破坏性’就能形容的?
这玩意儿若是打在人类的身上,还不得像那最恐怖的核能武器一样,只在一瞬间就把人类的身体给气化了?!
能做到这种事的家伙,那还能算是个人类么?!
还好……
这位老人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此时所有人都在这恐怖的景象之下,望着老天师那道依旧挺拔的身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只是……
还没等所有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也没等有人产生老天师已经赢了的想法,
柳小江却在距离老天师并不算远的位置上,翻开那些掩埋了自己身形的碎石与泥土,起身从废墟中走出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而此时重新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柳小江,尽管本身并未在方才的雷光中受到多大伤害,甚至就只是从中感受到了一些皮肉之苦与不舒服,但那狼狈的模样………倒也又让人们提升了不少的信心。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已经残破不堪的黑色道袍,接着便像是曾经在龙虎山的罗天大醮时一样,随手撕下了这套相当影响自己形象的残破道袍,再次展露出了自己精壮、匀称且皮肤白皙的上半身。
但这次却也已然没人再为他欢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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