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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黑白颠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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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甘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白诗诗这一个夸张厉害的身法,幸好被一棵歪脖子老树挡住,应该不会让远处的人们见到这一远超想象的逆举。

“你们这就要走,就算不给我面子,是不是也太不给我徒儿面子了?怎么说,她也是你们这一次相亲活动的主办人!”白诗诗已经坐正,无视他们两人的挣扎,不徐不疾的向花恩走去,“好徒弟,你是不是也希望我封印住他们的部分记忆?要是你想,师父我今天心情特好,不会反对你的任何要求!”

说话间,她玉臂微晃,只反手绕了几圈无形的白芒,那丹蔻绯红的玉手已经摆在了那两人的额前,随时做好准备施法的准备。

花恩深深看了看袁谢两人,见他们眼中更多的是对白诗诗那高抬的手掌的惊恐,沉吟一瞬,便道:“师父,我觉得,还是算了,毕竟他们……”

“我不同意!”

“我不要抹去记忆!”

突然间,袁艾谷和谢清可同时大声出言,两人心中各有盘算。

这下子,花恩和一旁安静看戏的巫甘草都傻了眼,这两人经历过一劫,怎么关系好到心心相通的地步了?

花恩不想浪费时间了,直问:“为什么?难道你们想一辈子带着这种记忆?就不怕半夜被梦吓醒?”

袁艾谷蹙了蹙眉,瞥了眼白诗诗,白诗诗冷冷勾唇,目光幽幽,他吓得立马回头,咽了一下口水,对花恩说道:“难道那些人的记忆,都已经被你所谓的师……师父给抹去了?”

花恩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看他们呆呆愣愣的模样,我还是选择保留记忆,再且,今天的记忆,也不全是坏的。”

袁艾谷说话间,几不可查的睨了眼身旁个头矮小的谢清可,见她似有感觉到的意思,也抬头来瞧他。

他便急忙收回了视线,一副做贼心虚的脸红样子。

“恩,我很惊喜今天的经历,它将会是我这一生无法忘记,还是最难忘的回忆!”

谢清可眨了眨眼,认真的说道。说话间,却是在偷偷的看着袁艾谷,且越看越是移不开眼了。

而这一切,根本没有逃出花恩和巫甘草,还有蒋梦琪锐利的眼里,心中突惊他们两人感情发展的如此迅速。

只不过,这两个人好像都处于好感之中,更像是没有点破关系的地步。

这个时候,巫甘草出来打圆场,“那既然这样,就随便你们好了,只是你们不要乱说话,更不能让其他的相亲客户们知道,我们公司是没有关系,大不了赔你们一些物质和精神钱,但是一旦你们说出来,要是没有人相信,恐怕你们以后都会被人无形的贴上‘说谎精’三个字,告知的人越多,你们的名声越是差劲。”

袁艾谷和谢清可面面相聚,突然有一种被人威胁的意味,悻悻不快开来。

花恩灵机一动,笑着说道:“其实呢,我们既然都是红娘与客户间的关系,就不要互相伤害来伤害去好了。”

说话间,花恩看向巫甘草,巫甘草点头微笑,两人无形之间的多年默契,皆是在眼神里可以得知。

两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以前时常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早已习惯了。

袁艾谷认可道:“老板你说的不错,我根本没有巫经理说的那样龌龊的想法,只想平平安安的过一生,至于那些小人所为之事,我还是不屑一顾的。”

听言,谢清可看向袁艾谷的目光,变得更加的迷恋,脸蛋也越来越红了,捧着红脸,低喃,“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花恩和巫甘草忍不住的相视一笑,看来,这一次的冒险,金白夏是立了大功,竟然在上天将他们婚庆公司急急的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却又在另一边悄悄的打开了一扇天窗。

那扇门,指的是那些苏醒过来的客户们,而那扇天窗,则指的是袁艾谷与谢清可这一对很大程度上,会成为一对的相亲对象。

白诗诗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好了,就你们这些小事,何必闹的不开心呢。要是他们两人日后不想要今日这一段记忆了,好徒儿你出手,不就可以了!”

花恩微微一怔,“师父,你在说什么呢?我哪里会什么法……”

“好了,为师浑身不舒服,想回去洗一个热水澡了,你就一块儿陪为师回去吧!你们婚庆公司里的员工一看都比你在行,你就不要瞎超心了!”

岂料,花恩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诗诗就抢言,并且带着她,脚步如风的离开了现场。

一阵冷风吹后,袁艾谷和谢清可,还有巫甘草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睛时,三人才发现,白诗诗与花恩早已人去树空,不知所踪!

袁艾谷和谢清可茫然间,脸色有些苍白,巫甘草猜想,他们一定是被吓坏了,不过这样也好,有了亟待他们婚庆公司里的人,那么,他们往后也一般不会在外人面前乱说话了。

因为他们心里都明白,要是他们说了一些不该说的,那么,下场一定会很惨。

至少,巫甘草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突然,树林里那条小道里,传来了车轱辘滚动的声音,还有汽车鸣笛响声,原来是一早经花恩吩咐离去的蒋梦琪和苗月凡分别开着一辆大客车过来了!

巫甘草催促着袁谢两人快上车,因为没有一个人想在这个阴气极重的地方,再想多待上一会儿的。

大家你推我挤,陆陆续续的上了车,因为突然之间,多出了几人,早先花恩早已算过人数,才吩咐苗月凡跟着蒋梦琪一起去附近的县城租两辆客车过来,好带上那几个一早被囚困于石拱前的那几人。

那些客户们本来心情是愤愤不平的,不过,最后还是输在了金白夏的三寸不烂之舌下,不得不心服口服。

并且,这几位新加入的人,一个是从事登山工作的,另一个是摄影师,还有一个是报社记者,三个男人大概都在三四十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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