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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今天是吃瓜的咸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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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

范白一直不明白,

自己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吃着西瓜唱着歌,怎么就突然让黑衣人给劫了。

看到席苍的脸时,

恍然大悟。

是两只老虎爱……啊,

不是,是这个土匪啊,没事了。

席苍没说话,

他身后一个小弟先开口了:“傻子,尉迟少爷是不是在里面?”

范白心想,你都叫我小傻子提醒我的人设了,

那我不得尊重你一下。

这个问题还比较简单,就象征性地思考十秒。

刚过去了两秒,小弟不耐烦:“你想什么呢!怎么还不回答我!”

鱼鳍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涉及到这种存在性的哲学,

那问题就很复杂了,

要他回答怎么也得等个半小时吧。

久久等不到范白的回应,

那人出风头不成反丢人,恼羞成怒,几欲上手去拉扯范白。

席苍开口:“丢人。”

小弟一颤,

不敢再有动作。

深邃的眼睛看着还执着抱着小半个西瓜的范白,

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话:“把他带走。”

“……”

什么叫祸从天降,

这就是躺着也中枪。

有人来想架着范白离开,看少年似乎有反抗的动作,冷酷警告:“不想受伤就别反抗。”

范白有样学样,

冷酷的语气:“麻烦带上我的西瓜!”

浪费可耻。

黑衣人看着被遗落在小板凳上的西瓜:“……”

你以为他会叫破喉咙大声反抗吗,他又不是什么娇娇心上人,席苍对他可不会手软。

顶着席苍和其他人略微惊诧和无语的目光,

范白震声:“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必然是俊杰中的俊杰!

少年长得实在乖巧,自身缺陷也惹人怜惜,一向心冷的保镖也不好一直押着他,把人放了让他跟着。

范白乖乖跟着一行人走,表面上就像只听话的小尾巴。

背地里在想什么,只有范白自己知道了。

毕竟【小狗勾全是坏心眼jpg】

前方不远就是席苍住的地区,在他周围空无住户,谁都不敢住在附近,生怕什么时候触了大少爷的霉头。

远处望去,似乎有一个人影——看轮廓,竟然是奇异地跪在那里。

不仅是范白,一些不知情的少爷小姐也奇怪:

“这是……”

席苍视力极佳,自然也看见了跪在那里的中年男人。

他目不斜视,也丝毫没有给人解释的意思,直直走过跪在地上的人。

席苍不动,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去管那个人。

离得越来越近,就能看见中年男人的样貌。

胡子渣拉,形容狼狈,临近夏天在地上毫无遮掩地跪了不知多久,汗水几乎浸透了衣服,一张保养得还不错的脸肉眼可见地衰老下去。

见到一行人,他眼睛亮了亮,看到席苍冷漠丝毫没有怜悯的目光,脸上闪过心虚和痛苦,光黯淡下去,继续颓然跪着。

看清他的样子,还是有人忍不住:“少爷,他一直跪在这,会不会……”

余下的话在席苍冰冷的目光中咽回去。

之前出来那小弟又赶着献宝:“这人一看就是得罪了席少爷,就是在这跪死也死不足惜!”

好、好一件恶毒的军大衣!

咸鱼想要偷溜的jiojio又乖巧地缩了回去。

不远处,一个人影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显然也是听见了小弟的话,又看着中年男人狼狈虚弱的模样,正气十足地大呵:“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领头的席苍,少年眼神闪了闪,却依旧做足了模样:“怎么能这么对一位长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总有特殊名额的学生进入学校后,见识过极端差距和上层的繁华后失去本心,不甘心长久的等待和平凡想走捷径。

最短的捷径当然就是四个少爷,只要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地位和金钱还有什么得不到。

他的目光自以为隐晦地划过角落的范白。

这种傻子都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接到眼神的范白,吃瓜的手微微颤抖:“……”

趁着大家处于震惊的混乱中,范白已经把吃不了兜着走的西瓜拿了出来,一边吃瓜一边看戏才是精髓。

万万没想到这人突然会给角落的一只咸鱼眼神。

席苍的视线随之划过范白,看到他手上的勺子和西瓜:“……”

他是真请了尊大神过来看戏?

于是咸鱼的西瓜再次被收缴。

范白枯萎了。

见根本没有人搭理他,那个突然冲出来的少年脸色难看,想把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拉起来:“你先起来。”

但中年男人死死地跪着,不敢对上席苍冰冷的视线。

少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想得到这些大少爷的注意力,不管是恼怒也好,有兴趣也好,只要有一点正面的东西他就有把握找到上升的渠道。

这种一致的忽视,仿佛看跳梁小丑一般的傲慢和嘲笑才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东西。

他一不做二不休:“离开家庭,你们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东西,不过是靠着家庭行事的蛀虫而已!”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席苍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口,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跪在这里吗?”

少年没想到席苍会回应他,惊喜之余又心惊肉跳那种如同被人扼住咽喉般的气势:“我……我不知道。”

席苍扶了下眼镜:“不知道那就陪他跪在这里,直到知道为止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席苍就带着人离开了。

想要偷偷溜走的咸鱼也被捉住,毫不留情地提溜走。

席苍跟另外三个人不一样,他的生活水准要求极高,调酒师、厨师、专业的服务人员等,满满当当地住在主宅旁边的小别墅当中。

他惯常的习惯,在进门后要了带着冰块的液体。

范白认不出这是什么,大概是什么酒,反正很贵就是了。

席苍没有叫他走,他只能百无聊赖地等在一边。

看看这个大少爷什么时候心情好了能放他走。

出乎范白意料,那个一直跳得很厉害的小弟居然能跟席苍一起,和另外几人一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酒。看来不是单纯的跟班,家世也不错。

几杯酒被侍者小心地拿上来,又毕恭毕敬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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