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1 / 2)
虽说松阳确实有点能耐,但是都以为他依仗着自己的能耐肯定会有所要求。
可是松阳居然说他愿意回归原来的状态。
这僧人是傻子还是真的淡薄情怀?
这世界上有几个愿意单薄情怀的人。
松阳的话让很多人都惊愣了,大家拼命的从松阳的脸上找一种不甘,可是松阳的脸上没有。
松阳平静的宛如磐石,表情平静的温如雕塑,他不悲不喜,不忧也不愠怒,好似这皇宫和官位财富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似的。
秦源也怔愣了一会,道:“你说的是真的?这皇宫的富贵和名利你都不要?”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松阳面色十分慈祥,道:“不过是身份之物罢了,贫僧肯恳请皇上让贫僧出门,毕竟贫僧要继续为百姓排忧解难。”
秦源顿时下定决心道:“传朕旨意,松阳大师慈悲为怀,心系天下苍生,以百姓的安慰为自己的安慰,以百姓的忧愁为自己的忧愁。松阳大师预测岳华山崩塌之事有功,朕亲自封松阳大师为一品国师,赐居清华堂。”
松阳大师顿时闭上了眼睛,把所有的情绪隐藏在心里。
段葛兮之前就告诉过他,他一定会成为国师的。
而且还说岳华山的事情实现之后,必然会遭遇很多人的反对,还指出他应该怎么做,最好是以退为进。
松阳搜一一遵守了,所以他现在成功了。
这都是段葛兮的功劳,松阳心里很激动,但同时对段葛兮的佩服达到了顶点。
这个时候虽然有很多人不甘,但是没有人再说什么了,毕竟这是秦源的意思。
秦源刚刚册封松阳成为国师。
另外一边一个公鸭嗓大声道:“幽王殿下到。”
幽王回来了?
秦源的脸上顿时挂着一股子怒气,这个儿子最近他的身子很不好,成王离王还有太子,包括秦寂然都来看望过。
可是唯独秦秀江没有出现。
这个时候秦秀江出现作何?难道他不怕自己的责罚?
饶是秦源向来能收敛自己的情绪,现在也满脸的愤怒。
远远的看见秦秀江走过来,秦源不由分说的丢了一个竹简过去,啪的一声,那竹简差点打在秦秀江的头上。
不待秦秀江有反应,秦源怒道:“逆子,你还知道回来。”
秦秀江赶紧跪在地上对皇上道:“儿臣回来了,还请皇上赎罪。”
秦源气愤道:“朕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这段时间你倒是潇洒的很,我看你就是一个逆子。”
秦秀江很淡然的迎接着秦源的怒气,毕竟他离开京城的时间不短,秦源肯定会生气的。
但是现在秦秀江一点都不害怕。
秦秀江跪在地上态度十分诚恳道:“父皇,儿臣回来要给皇上禀报一件事,儿臣不是逆子,儿臣这次秘密出行是在为皇上的身子着想,儿臣想父皇千秋万代与日同辉。”
秦源瞪着秦秀江,斥责道:“什么千秋万代,你莫不是疯了?”
秦秀江对秦源道:“父皇,儿臣这次秘密出行是给父皇求药去了,传说中长生不老的金丹。”
秦秀江这话一说立马震惊朝野。
秦秀逸最近的心思都放在段葛兮的身上,倒是忽略了秦秀江在作何,甚至有侍卫给他说秦秀江最近失踪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是秦秀逸都浑然不在意。
如今这么一听,秦秀逸陡然觉得秦秀江在干一件大事。
众位朝臣并不妄言,毕竟这个时候他们根本就插不上嘴,秦源最近身子不好,秦源对一副好身体的渴望已经达到了极致,他们不能说一些让秦源心塞的话。
于是大殿是很安静的,安静的甚至有点可怕。
秦源已经不怒了,不仅不怒他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一点激动,他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当真给朕找金丹去了?”
秦秀江对秦源点点头,这时候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无比的瓷器。
秦秀江对秦源道:“父皇,这就是我给父皇求来的金丹,这金丹是远在百里之外一个孤岛求过来的,那孤单里面住了一个炼丹的高人,儿臣百般的祈求才给了儿臣一瓶这样的金丹。”
秦源急忙让随身的太监把金丹取过来,激动的拿在手中看了又看。
半晌后秦源才激动道:“这真的是金丹?可是看来分量不多。”
秦秀江点点头道:“这确实是金丹,儿臣在路上的时候已经尝试过,这金丹确实能让人精神大振,心爽无比。至于这分量,那高人给儿臣说过待服用快玩的时候自然会派人送来,毕竟这其中一粒金丹都要炼一两天,不可多得。”
秦源立马对身边的太监的道:“给朕端一杯温水。”
居然是这样迫不及待?
韩斌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
他知道秦源在其他的事情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可是秦源最近身子不适,每次他和秦源聊天的时候,秦源都透露着无可奈何的叹息。
秦秀江的金丹对于秦源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的良药,简直就是活下去的希望。
秦秀逸也屡次的想来口,可是秦秀逸比韩斌更了解秦源。
秦源这是一听到金丹便立马会两眼放精光的帝王。
很快太监把一杯温开水端来了,秦源立马让太监打开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这药丸很小。
秦源立马把药丸塞入了嘴巴里面,然后又迫不及待的将温水灌入口中。
秦源当着众位大臣的面,直接迫不及待的把秦秀江带回来的金丹给服用了。
所有的大臣心里无比唏嘘。
看来今后秦秀江又是皇上最恩宠的皇子了。
秦源把金丹彻底的服用之后便对秦秀江道:“你不愧是朕的亲生儿子,居然如此想着孝顺朕,很好,很好。”
秦源看看秦秀江,最近这段时间的奔波劳碌,秦秀江的脸上也颇有点沧桑之感。
这可是他秦源的儿子啊,辛辛苦苦的为他讨来了这么好的东西,他焉能部分青红皂白的骂他是逆子。
秦源对秦秀江安抚道:“幽王,朕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你为了朕四处奔波,你倒是一个有孝心的,朕念在你劳苦功高的份上给你做亲王吧,以后你不是幽王,而是幽亲王,赏赐五珠。”
秦源的话众位大臣都听在耳朵里面,无一不惊叹,无一不感慨。
秦源对于自己的皇子向来很吝啬,不是说赏赐珠宝吝啬,而是赏赐称呼比较吝啬。
自从秦源登基有了儿子之后,就给秦寂然了三珠,意思是三珠亲王。
但是秦寂然并不是秦源的亲生儿子,秦寂然是秦源的大哥秦钟的亲生儿子。
然后成王,幽王,离王包括秦恪都没有任何其他提高位分的赏赐,这些你太子一出生就是太子。
离王幽王弱冠之后才封王。
然后再也没有其他的了,哪怕他们做的再好,秦源也没有给他们一点提升荣誉的东西。
但是今天为了这一盒,秦源毫不吝啬的给了幽王五珠,这可是秦源统治江山的头一遭啊。
对于这件事众位臣子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也不关他们的事。
众位臣子不说,但是有一个人会说,这就是离王。
离王秦恪向来不喜欢幽王,不光是幽王,成王他都不喜欢,毕竟这都是比他有能耐的皇子。
反正任何比他有能耐的皇子他都不喜欢,虽然这是出于一种嫉妒。
秦恪顿时道:“父皇三思啊,这亲王都封了五珠就不要赏赐了吧,这样不妥啊。”
秦源的目光顿时扫在秦恪的脸上,道:“不妥?”
秦恪点点头道:“确实不妥,父皇,幽王又没有什么功绩在身,就因为金丹这样的事封了亲王加了珠子只怕其他的皇子不服。”
秦源怪声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不服?”
秦恪道:“成王不服,太子殿下不服。”
秦源对秦秀逸道:“成王你服不服?”
秦秀逸道:“父皇说的话儿臣没有意义,父皇是天子,父皇的便是上天的意思,儿臣不跟忤逆上天。”
秦源登时一书简扔到秦恪的身上,怒道:“你个逆子,胡说八道。”
秦恪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跪在地上道:“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儿臣说错了话。”
秦源呵斥道:“离王秦恪忽胡言乱语,传朕口谕,离王殿下被禁足离王府邸一个月,好好的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秦恪知道现在只能顺着秦源的意思了。
这个父皇很多时候一句话说的不好便会触怒。
很快秦恪被人带走了。
秦恪走了,秦源的心情也很不错,毕竟今天有两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一件事情就是以后终于有了一位能预测未来的国师。
还有一件事情以后这身子骨会好转,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金丹啊,曾经他也秘密的求过一些金丹,可惜那些金丹要不然对身子有害处,要不然根本就是骗人的。
这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东西要慎重。
秦恪被人带走了,这朝堂之上顿时安静了不少,这时候秦源又交代了一下岳华山的后续工作。
毕竟死了几百个人,而且这农田损毁比较严重,这岳华山怕是不能住人了,工部的人得赶紧安置那些受灾的百姓才是。
这是宫里。
宫外也有一个地方是很忙碌的,那就是天宝赌坊。
这个赌坊今天水泄不通,这个地方人生人海,甚至有很多其他赌坊的人过来围观天宝赌坊。
毕竟其他天宝赌坊当时都压的是岳华山不会坍塌,所以他们是输了。
而恰好,天宝坊里面很多人两方面都押了注。
其中一个神秘的女子用了万两黄金给岳华山一定会坍塌押注。
这样算下来这个神秘的女子居然是整个京城赌坊里面最赚钱的一个人,。
她用了两万两黄金就翻了五倍,变成了十万两黄金。
很多人都想打听这个神秘女子是谁,毕竟这次她赢的盆满钵满,很多人羡慕,所以很多人在这里等。
一旦那个神秘女子出现,他们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打听清楚那女子是谁。
但是,等了好久都不见那个神秘女子的出现,今天是押注胜负分享的日子,若是今天那个神秘女子还不出现的话,那么以后这么多产业在这里难免不会让人心生觊觎。
而且今天如果还不来取回自己的东西,只怕会以后每天都会收利。
毕竟把自己的胜利品放在这里,被人保存,这收利也是应该的。
等着等着都不见什么戴面纱的神秘女子过来,倒是等来了戴管家,戴管家带着几个王府的下人,准备好了一个箱子。
毕竟都是银票,和一些小赌坊的金银的实体的根本不一样。
天宝赌坊银票数额大,但是占用地方小,戴管家只带了一个箱子,可即便是这一个箱子,给硬是被银票塞了满满一箱。
戴宗正看着箱子,脸上都乐开了花,这段二小姐就是段二小姐,果然会押注,以后王府若是有了段二小姐这样的女主人,只怕富可敌国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王爷好像已经富可敌国了。
戴宗正收好了箱子,这时候天宝赌坊的掌柜对戴宗正道:“那个戴管家,您能告诉我押注月华山那个女子是谁吗?”
戴宗正才不会告诉掌柜的这些呢,毕竟段葛兮自己也不会乐意的。
戴管家道:“罢了,告诉你你也不知道,那是我们未来的潇王妃,你又不认识。”
掌柜的一愣,道:“未来的潇王妃?可是哪家府邸上的姑娘,居然如此有眼光。”
掌柜的顿时想起那天那个戴面纱的女子,她风华无限,举止惊人。
戴宗正的脸上顿时乐开了一朵花,道:“就不告诉你,王妃那么好,得少点人知道才行。”
于是戴管家就要吩咐人装好箱子就走。
这时候掌柜的叹了一口气,到:“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月华山的事情居然有两个女子参赌,潇王妃赢了数十万两黄金,另外一个女子也赢了将近十万两黄金,银票还是她们两个赢得最多。”
戴宗正一愣,道:“还有人赢?”
掌柜的点点头道:“是啊,还有一个戴面纱的女子,我也不知道是谁。”
这时候突然有人进来对掌柜道:“掌柜的那个水姑娘派人过来取银票了。”
掌柜的皱皱眉头道:“她人呢?”
“不知道。就派了两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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