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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 胡搅蛮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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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朱忙不忙,这件事情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过也可以肯定,小小朱就算现在要做些什么事情,也都是老朱或者小朱交代的,要不然他相对来说比较清闲。

这也就是相对来说,作为皇储,小小朱肯定是需要学习的,他的学习压力一直比较大。他需要掌握的技能、知识面,也应该比较广。所以比起寻常孩子,小小朱肯定没有那么无忧无虑。

不过这样的事情也很正常,虽然学业压力很大,可是小小朱不需要担心温饱、前途,就算是家产什么的,小小朱也不需要担心其他的兄弟姐妹来争抢。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小小朱这个皇太子的身份,有着无上荣耀的同时,自然也有足够的责任。

朱允煐实际上也一样,他自己做出的选择,那就需要自己来承担。

当年他一个劲的撺掇着老朱退位,他登上了至高无上的皇位,那么江山社稷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些都是朱允煐的选择,这些也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去地理大发现的事情,现在还需要慢慢的积累,虽然朱允煐也明白想要地理大发现,就要做好用人命去填,需要很多的人冒着极大的风险去试着闯荡大洋。

不过冒险,也应该做些准备,而不是莽撞的用人命去做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大明朝的水师还需要继续学会远航,需要去不断的征服大洋,这一点母庸置疑。这一切,也都是在为接下来的地理大发现而准备着。

不过现在朱允煐要做的事情,就是处理好朝堂之上的事情,现在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好。

关于内阁的事情,现在是很多朝臣在乎的大事,几乎可以说和中山国国主入朝一般,成为最近这段时间的大事,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懈怠。

甚至在一些人的眼里,中山国国主入朝,这也就是确立一个大明朝的宗藩关系而已。这事关礼仪、朝廷威严,这自然是了不得的大事。但是殿阁大学士更加不同,那可是影响着国策。

这些事情才是最根本的,琉球中山国在这件事情上甚至是不值一提的。

这就需要看武百官的出发点了,对于这两件事情有着不同的判断和认知,这也很正常了。

当再次早朝的时候,很多的武在意的事情,实际上也就是中山国国主入朝和殿阁大学士了。

以茹瑺为代表的一些臣子老调重弹,他们在意的实际上不只是殿阁大学士,他们在意的也是这个殿阁大学士的职责和定位,以及这样的做法到底是不是符合洪武皇帝制定的祖制。

这件事情在茹瑺等人看来无比重要,这一切实际上也都是规矩、礼制,这是关乎着名正言顺等等事情。这件事情在他们看来,绝对不能马虎对待。

其实茹瑺等人当然是支持殿阁大学士的,因为这样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限制皇权,也是可以稍微的提升一下官集团的地位,这对于他们当然是好事情了。

这件事情实际上也不难,不要说英示登基了,就算是英示皇帝没有登基前,也让洪武皇帝改了不少的规矩。这些事情真的不难,只要洪武皇帝颁发圣旨就好,一切难题迎刃而解,毕竟洪武皇帝也只是退位,而不是驾崩了。

以洪武皇帝对英示皇帝的宠溺,以英示皇帝的能力,让洪武皇帝颁发一道圣旨,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在茹瑺等人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英示皇帝肯定是在装湖涂的。洪武皇帝绝对不会颁发这样的一道圣旨,绝对不会承认殿阁大学士有参政之权的正当性。

不是说朱允煐擅做主张瞒着老朱,而是朱允煐和老朱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就要让殿阁大学士名不正言不顺,就要持续的限制着内阁的发展。

正当性,那是不存在的,这就是英示皇帝背着洪武皇帝做的事情,这就是英示皇帝有违祖制的地方。大家也就揣着明白装湖涂,不要说朱允煐了,就算是后世子孙当中,谁要是够胆魄,那就将内阁摆正,到时候挨一个有违祖制的骂名就好。

别管怎么说,反正洪武皇帝肯定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

殿阁大学士的事情根本没有讨论出一个答桉,早朝这就匆匆结束了,很多人意犹未尽啊。

刚刚到了中军都督府衙门,常茂还没来得及坐下,一个小太监殷勤过来了。很多人也都明白了,必然是陛下有什么旨意了,谁让开国公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呢。

果不其然,小太监讨好说道,“国公爷,皇爷召您去武英殿。”

虽然心里有些滴咕,这眼下应该没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处理,可是常茂也只是在心里滴咕。哪怕是皇帝亲近的大舅,但是也要注意君臣有别,可不能让皇帝外甥为难。

虽然看似不需要小太监领着,不过还是按照规矩的比较好,常茂也朝着武英殿出发了。别管外甥皇帝有什么事情,只要交代下来了那就直接办好就是,这也是常茂这些年的风格了。

看到常茂,朱允煐直接开口说道,“大伴,给大舅搬张椅子。”

常茂也没有多客套,主要是他知道客套也没有太大的用处,所以还是直接谢恩更加的合适。

在常茂落座后,朱允煐也不客套,“大舅,对朝上的事情有何看法?”

常茂愣了一下,有那么点不确定,“陛下,是那中山国国主之事,还是说那殿阁大学士之事?”

对于常茂这样的态度,朱允煐也不意外,“自然是指殿阁大学士的事情了,中山国国主现在还要劳烦大舅不成?这都入朝了,礼仪的事情有礼部去管。真要是打仗,大舅愿意去吗?”

常茂没有不好意思,坦然说道,“陛下,真若是有战事,臣自然是敢效死。只是臣能耐有限,怕是误了陛下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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