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路明非震怒居合极意(二合一求订阅)(2 / 2)
“我好像看到了一道光……那道光是什么?他出剑了么?子弹为什么会变成两半?”
“见鬼,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有人能劈开伯莱塔的子弹?巧合!他一定是碰巧蒙到了!”
“可是……这要怎么蒙啊,你让我蒙我也挥不出这么快的刀啊!”
站在路明非对面的每个人都是一副白日见鬼的表情,如果说他们还不确定眼前这个男人是怎样挥刀劈开大威力的46硬质子弹的,但有一点是明显可见的,就是那个男人眼瞳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点亮,原本淡金色的瞳孔变成了灿金,仿佛燃起了古奥的烛火。
不仅是眼睛的变化,路明非身上细密的黑色鳞片也随着他沉重的呼吸缓慢地往体内收束,原本属于他的力量从身体里被再度唤醒,强硬地融合了一部分药剂的余效,在场所有的混血种都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威压从这个男人身上扩散。
就好像沉睡已久的皇帝,开始渐渐苏醒。
“用更多的子弹射击他,别害怕,一切的恐惧都来自于火力不足!”
更多的手枪被举了起来,枪声接二连三的作响,路明非挥刀如潮,刀影在空气中纵横交错,留下一道道惨白的弧光,每一刀下去都会有一枚坚硬的子弹被一分为二。
随着开枪的频率越来越高,路明非的出刀也越来越快,他的刀似乎变成了一道光,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刀锋和子弹碰撞的清音响彻整个地下空间,刀锋极速撕裂空气的震动又如同尖利的鬼啸。
“神速斩。”楚子航看着路明非的背影,忽然说。
“什么?”恺撒一愣。
“神速斩是居合的极意,我和路明非曾在少年宫的剑道馆学过居合和拔刀术,但只学过最基础的部分,传闻极意之居合能做到剪切如风,意思是瞬间的挥刀就如同刮起了一整片的风。”楚子航说。
恺撒开启镰鼬,果然听到了路明非的身前刀锋卷起的阵阵风声,子弹似乎被无形的风墙阻拦,坚硬的弹头被锐利的风刃撕裂。
“真好奇你说的那家剑道馆,难不成藏着一位老剑圣么?居然培养出伱们两只怪物!”恺撒咂舌。
“我们的馆长只是普通的七段,他这辈子大概很难当上剑圣。”楚子航摇摇头,实诚地说,“如果馆长在这里一定心境复杂,路明非好像领悟了居合的极意,但很奇怪的是,他的动作又不符合居合的法度,目视、吐纳、血振、纳刀的步骤都被他简化,可动作却相当连贯,这比单一居合的难度更高,简直像是……没有间隙的杀人刀。”
“意思就是取消了前摇和后摇的简易版绝技?这不是开挂么?”恺撒说,“开挂是好事啊,管他法度不法度,能起作用的招就是好招。现在的局面被搅成了一摊浑水,你看好猛鬼众的那家伙,我护好真小姐,配合路明非找准破局的一瞬间,”
楚子航缓缓点头。
猛鬼众的使者也顾不上这两个人毫不避讳当着他的面商量逃跑的计划,他的目光死死定格在路明非身上,准确来说是路明非手中化作幻影的刀,刀速太快了,毫不停顿,以至于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观世正宗……那是名物观世正宗么?”猛鬼众的使者不敢置信地喃喃。
“你也认识那把刀?”恺撒疑惑地问。
“猛鬼众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那把刀?”这已经不知道是猛鬼众的使者今天第几次惊诧了,但这一次比前几次加起来都要让他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这把消失了十五年的刀,怎么可能在他手上,要知道,拥有这把刀的人……是能和龙王大人平起平坐的啊!”
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角落,长川小富隆用阴桀的目光死死盯着挥刀不止的路明非,他在意的并不是路明非有可能将锋利的刀光逼近他的部下们,而是愤怒于这群手持枪支的废物居然拿一个迟持刀的小子毫无办法。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还得让我亲自来,多亏那位大人赐给我无上的力量!”
他看着被楚子航焊死的牢笼,从怀里抽出一管彩色的药剂,眼里闪过一闪即逝的癫狂,他把玻璃质的试管塞入自己嘴里,狠狠咬碎玻璃,把里面彩色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吮吸入自己的喉管,就像一只渴血的蛭虫。
山神会的人群中,伯莱塔手枪、冲锋枪和短管猎枪都被掏出来,齐齐上阵,数十枚子弹被同时喷出,弹幕织成了绵密的网,好似亚音速的蜂群扑来。
哪怕路明非的斩击再神速也不可能把这么多的子弹一一劈开,谁绝不是人力能够办到的事。
可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路明非“消失”了。
就像一个凭空而逝的幽灵,上一秒还在挥刀,下一秒闪烁间就失去了踪影,所有人还在匪夷所思之间,黑色的弹幕织成的死神之网就兀然被撕开了一道显眼的裂口,鬼魅般的影子从里面扑出。
路明非并不需要劈开所有的子弹,只需要斩开拦在他前进路上的那些。
电光火石之间,路明非已经窜入人群,几架威胁性比较大的冲锋枪和猎枪被瞬间劈成两段,金属的枪身上平整的切口像是被激光切开的一样。
“该死的,这家伙说不定真的不是人,太邪门了!”
“枪,我的枪也被斩断了,可是完全捕捉不到他的影子,我们没有还手的力量!”
“冷静下来,现在局面还是对我们比较有利,拿他没办法的话,我们就从对方的破绽开始入手!”
提出从破绽入手的就是朝野田寿开枪却间接杀死野田浩二的家伙,他再度用枪口瞄准了不远处的野田寿,既然敌人是无懈可击的,他就用人质将对方击出破绽。
可开枪的前一刻,他发现扳机怎么也扣动不下去。
直到那支攥着手枪的手臂砸落地面后,剧痛袭来,他才惊恐色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砍下了一整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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