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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们现在这样像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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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洲怔了半秒,差以为是盛言闻误拨的,他凝着心绪接通,“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微信通话那头的盛言闻说,“刚刚没回是在找耳机。”

时洲新躺回在床上,口是心非,“没你这事,就一会儿没回复我也在意。”

盛言闻反,“是吗?”

声线里夹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感,却在微信设备的渲染下酥得时洲心痒痒的。

时洲想『露』馅,闷咳一声又,“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你是说打算听东西助眠?”盛言闻顿了顿,温柔又缱绻,“晚安。”

“……”

热意以迅雷及掩耳之势传遍了全。

时洲被滔天的羞意包裹,强撑着平静回应,“我又没说要听你的声音助眠。”

盛言闻饶有深意地拿出他的原话,“看来是我误会了,你自己说要睡觉认人。”

时洲『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垂,转移话题,“盛言闻,你知知道,在的你和刚见面的时候完全一样?”

木头被撩拨得了窍,骨子里的流/氓/劲就冒出来了。

盛言闻没直接回答他的提,只是温声催促,“是经躺下了吗?早睡,我你睡着了再挂电话。”

时洲其实没什么睡意,但他想起刚收工久的盛言闻应该很需要在车上休息。

“好。”

语音通话就这么着。

通过系统的技能处,时洲能够清晰地听盛言闻传来的每一声呼吸,轻飘飘地扫除他心坎上的所有失落。

时洲突然觉得,比起婚后稳定的夫夫关系,这样暧昧期的拉扯也格外新奇有意思。

睡意朦胧间,时洲又将无名指贴上了唇。

没关系。

只要是盛言闻,来得早或晚都没关系。

……

下午一,时洲在工作团队的齐心忙碌下完成了今日份的妆造。

造型师尝试『性』地将他的头发烫成了一次『性』的小卷『毛』,再搭配上极少穿的蓝『色』卫衣,衬得他原本白皙的皮肤越发嫩亮了几分。

憨憨彩虹屁一串串的,“哎,我们洲哥这颜值,多去拍几部校园剧真是可惜了。”

笛安从落地窗边了回来,隐约有些担忧,“总感觉今天来得粉丝特别多,我们剧组发布会是只留了二三十个粉丝名额吗?”

“肯定有粉丝进去也想着来蹲吧?”

有工作人员回答,“而且我看《醉里江山》的定档发布会也安排在了今天,而且也在这家酒店的另外一个厅。”

笛安听见这话,眉心微蹙地看向时洲——

同天宣布定档,甚至还在同一家酒店举行定档发布会,这是摆着挑破未来几个月的竞争关系了?

时洲『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随他们去吧,发布会两准时始?”

负责接的工作人员头,“嗯,还有四十来分钟,我们可以先下楼在发布厅后台着。”

时洲想起许久未见的盛言闻,果断起响应,“行,正好要提早和其他主演一下发布会的流程。”

时洲带着团队成员抵达了三楼的发布会厅的后台休息室。

刚一进门,他就上了宋莹莹的揶揄目光,“臣妾恭迎皇上。”

时洲忍笑,“剧情还没我们大婚呢,着什么急?”

宋莹莹扬了扬下颚,用剧中角『色』回话,“我们俩大婚,急得可是另外两人。”

宋莹莹在《『乱』世》中饰演的萧家嫡女正是太皇太后看的新后人选,只是萧蓉儿早经和章许溪饰演的封尧私定了终。

因此,帝后的大婚之日还有得一‘闹’。

时洲听懂了宋莹莹的玩笑,顺势追,“言闻和章许溪呢?还没下来?”

宋莹莹从称呼里听出一些亲疏关系,却说破,“言闻刚来坐了一会儿,可能起去洗手间了吧。”

时洲眸『色』微动,简单聊了两句后,也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离了休息室。

三楼的卫生间藏得特别偏,时洲跟着指示弯弯绕绕地像『迷』宫似地了好久。

忽然间,他的右手臂被人强行一拽,耳畔是关门声,眼是突其来的漆黑。

时洲警铃大作,“谁?”

“——嘘!”

刚准备呼救的嘴巴被人轻巧捂住,熟悉的声线传在耳畔,“别怕,是我。”

警惕感骤然消失。

时洲借着摆页门缝透进来的微光确认了盛言闻的容貌,一时间有些回过神来,被捂着的唇只能发出所以的可爱呜声。

盛言闻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这侧头靠近他的耳畔说道,“有私生伪装成工作人员潜入了后台。”

方隔着些许距离,一路跟他抵达了卫生间饭门口。

发劲的盛言闻第一时间给助发去了‘找安保’的微信提醒,这出卫生间。

偏偏那两位私生还死心,继续隔着一小段距离跟踪。

疾步行的盛言闻在岔路拐角看见了时洲,怕紧随其后的两位私生闹出事,所以眼疾手快地将时洲暂时拉入了这狭小的杂物间。

时洲听见这话,立刻白了盛言闻的用意——

和偏执的私生是讲通道的,与其面面争执掰扯,还躲起来避过该有的麻烦。

很快地,杂物间外的廊上就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声音。

“人呢?”

“我说了吧!刚刚就应该跟着闻哥直接进男洗手间!说定还能拍一些私人画面!”

脚步声突然在杂物间门口停下,“这应该跟丢啊!拐个弯的功夫怎么就见了?”

“你说,闻哥会会发我们所以躲起来了?”

时洲心脏一紧,本能抬眸看向盛言闻,方的手还抵在他的软唇上,镇定地摇了摇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

突然间,廊上传来了保安的怒斥声,“喂,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工作牌给我看一下!”

两名私生眼见着自己要暴『露』,转拔腿就跑,保安劲,连忙呵斥着追了上去。

廊归安静,时洲微松一口气,“好险。”

杂物间里堆满了保洁用品,能让两人容的空间特别有限,两人面面地站着,有种贴拥抱的错觉。

盛言闻没急着推门离,垂眸借着微光注视着时洲,从他的视角往下看,足以将时洲那抹胎记捕捉得一清二楚。

时洲察觉他的目光注视,同样没急着,“盛言闻,你在看什么?”

说话声轻得可思议,温热的气息缠绕上盛言闻的指尖,似是一种暗戳戳的挽留。

盛言闻动声『色』地放下右手,在昏暗处捻了捻残留温度的指尖,他的视线还没偏移,得隐晦,“消了?”

时洲秒懂眼人的提,“嗯,消了。”

因为卫衣的遮蔽『性』,他今天还没往胎记上覆盖遮瑕,在落在昏暗的环境下,脖颈的胎记像是暗夜中会盛的玫瑰。

消了?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惹得盛言闻有些悦,但他口上显示,“出去吧。”

时洲止住盛言闻想要门的手,微微偏头,似祭献又似勾引,“你要要,再补一个?”

脆弱的脖颈忽地落在眼,那块暗红『色』的胎记铸就了欲/望的漩涡,引得人丢下智坠落。

盛言闻的呼吸猛然一,手中的力道几乎快要将门把手掰断,“时洲,别招我,我们还没……”

“想要吗?”

时洲拦截了盛言闻的话,尾音像是带着钩子。

或许是隔了十天没见面,又或许是来自五年后梦境的刺激,时洲就想着用最直接的办确认他们的关系没有倒退。

他望着盛言闻越来越暗的眸『色』,变着地撩拨刺激,“听说《醉里江山》今天也在这里定档发布会,说定赵彦青他……”

“唔!”

脖颈上的胎记猛然遭受了攻击,滚烫的吸吮啃咬,带着几乎摧毁一切的野蛮力度。

时洲做好了盛言闻冷淡拒绝的准备,但没想方一刺激就成了这样。

即便他早习惯了盛言闻婚后的又凶又强制的掌控欲,但搭在盛言闻手臂上的指尖受控地发颤。

时洲呜咽着求饶,“够、够了。”

盛言闻强制自己停下,滚烫的气息落在胎记上,“什么都得听你的?”

时洲眼角带着一抹被激起的红意,好意思地反驳,“……是,你这也太凶了。”

临时遭终止的盛言闻存着一丝郁气,故意提,“时洲,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在还是情侣关系吧?”

“……”

时洲没由来一愣,试图稳住气息,“知道。”

盛言闻撤距离,往日里瞧着禁欲又绅士的脸上浮动一丝疯狂,“那你知道我们在这样像什么吗?”

藏在昏暗又狭小的杂物间里,小心翼翼又胆大妄为。

时洲的思绪跟着他游,“嗯?”

大概是今天妆容的缘故,被吻还没缓神的时洲很像是一个误入陷阱的兔子,可怜又美味。

盛言闻将他牢牢捕获在自己的怀中,偏头附在耳畔,低哑着说出一个极度能刺激人的词汇。

——时洲,你知道我们在这样像什么吗?

——像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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