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404章 一出大戏(2 / 2)

加入书签

他是体谅她怀孕了辛苦,不想烦扰她太多。

谁知道……

说来说去,也怪他。

他这几天被春兰迷住了,原本他在如意坊里投下那么多银子,却连跟春兰单独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两天怎么了,春兰竟愿意见他了,他这心里一时高兴,就忘了顾后院这边。

姚玉儿跟了他这么久,一直都是很听话很善解人意的,又怀了他的孩子,这感情自然也不一样。

第二天早上,姚玉儿悠悠转醒。

她一醒,就发现了曹良正守在床边打瞌睡。

她的思绪稍稍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床铺都换过了。她不由得抬手摸了一下小腹,眼里蓄起了泪,却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她现在还不能哭。

她知道,她和秋霜的计划应该是成功了一半。

想到这,她这心底的石头也落下来一半了。

姚玉儿轻哼一声,抬了抬手,假装刚刚醒过来。

曹良惊醒过来,发现姚玉儿醒了,连忙惊喜地喊:“玉儿,你醒了。”

他抓住姚玉儿的手,轻轻地揉着:“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

姚玉儿一脸懵然不解的样子,“公子,我怎么了?”

曹良见她这样,更加于心不忍,他摸了摸她的头,“玉儿,你没事,你只是……”

姚玉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手摸到了腹部,有些惊慌地喊:“我的孩子还好吗?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感觉流血了,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曹良,期待地问:“公子,我们的孩子……他没事吧?”

“……”曹良见她这样,心里愧疚得更深,他红着眼说:“玉儿,大夫让你好好休息……”

“我们的孩子没了,是吗?”姚玉儿很轻声地问。

曹良看她眼里已经装满了泪,忍不住伸出手抱住她,“玉儿,抱歉,是我不好。你放心,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姚玉儿没有哭闹,只是眼泪一个劲地往下落,“公子,是玉儿没用,玉儿不能保住咱们的孩子,呜呜呜……”

她越是这样说,曹良心底的愧疚更深。

两个人抱着哭作一团。

只是,曹良不可能发现,被他抱着的姚玉儿,此时眼神里却是恨不得能杀人的狠绝神色。

她冷冷地勾了勾唇,这一切,她都要讨回来的!

曹良安抚了姚玉儿后,让她好好休息,然后才出去。

他守了一夜,身体也疲乏了。

刚伸了伸懒腰,才忽然想起来昨晚被他带回来的春兰。

若不是昨夜这事闹得,他都能得到她了。

不过,他现在刚失去一个孩子,也没那份心思。

只叫了人过来,询问一声昨晚春兰苑的情况。

下人禀告说:“少爷,昨晚春兰姑娘回去了。”

“什么?”

“春兰姑娘临走时说,少爷有家事要忙,她不便多有打扰,便提出了告辞。小的们也不敢去拦她。”

曹良气得骂了一句:“你们这群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

然而,不管他再如何骂,他也知道,这次他是人财两空了。

但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一头,只能随她去了,等以后了再说吧。

他现在还是多陪陪姚玉儿吧。

这时,却有下人跑过来,催着他去一趟曹东运的书房,说是他爹找他有事。

曹良猜测,可能他爹也知道姚玉儿小产的事,他无奈地点点头,前往他爹的书房。

到了后,曹良却在书房内见到了给姚玉儿诊治的王大夫。

曹良打了声招呼,有些疑惑地问:“爹,你叫我来有何事?”

曹东运面色冷沉如水:“你自己问问他吧!”

曹良更加不解,“王大夫,我爹的意思是?”

王大夫鞠躬作揖后,道:“曹公子,玉夫人有孕后,一直是老夫在替她瞧病的。这安胎药方,也是老夫给她开的。可老夫听说,昨夜玉夫人喝下安胎药后便出现腹痛和流血的征兆。老夫便觉得奇怪,于是找了丫鬟要来了那碗药的药渣。这一查,老夫才明白,原来,玉夫人之所以会小产,皆因这碗‘安胎药’所致。”

说着,王大夫把一份药渣拿出来,给曹良看。

曹良皱着眉道:“这些是什么?我也看不懂,你直接说结果吧。”

“此药渣,并非是安胎药,而是堕胎药!”

“你说什么?”曹良大惊。

“药方中增添了一位叫当归的药材,此药具有补血活血功用,对孕妇来说,却是大忌!尤其像玉夫人这样胎象不稳的早期孕妇,只需要普通剂量,也可导致她流血小产……”

听了王大夫的话,曹良整个人都愣住了,“你的意思是说,玉儿小产,并非是意外?”

王大夫轻轻点头。

他开的药方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姚玉儿却突然大出血而至小产,他便怀疑这事有些蹊跷。

刚好曹相也找到他,听了他的话后,他便命人把昨晚姚玉儿喝的药渣查一查。

这一查,果然就查出来问题了。

现在的问题是,这次意外,究竟是何人所为?

曹东运脸色沉郁,朝着王大夫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王大夫出去后,曹东运看向曹良:“你有什么想说的?”

曹良回过神来,一脸紧张和愤怒地说:“爹,你说,这是什么人,竟敢谋害我们曹家的子嗣!”

曹东运瞟他一眼,有些忍不住泄气。

看样子,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

“也有可能,不是外人呢。”曹东运道。

“不是外人?”曹良苦思冥想,突然想通了,“爹,你的意思是,是我后院里的那些女人?”

“她们自己没有孩子,就想让玉儿的孩子也没了!”说着这话时,曹良已经怒气滔天了。

曹东运却沉声道:“这只是其一的可能。”

曹良问:“那其二呢?”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