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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父皇也不容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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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的波澜早已平息,只剩下一片死寂。

叛国的罪名如同沉重的锁链,将他牢牢束缚在这片孤独之地。

他曾是忠诚的战士,是灵冥国的骄傲,但如今,他只是一个迷失了自我的罪人。

他闭上眼睛,试图回忆起曾经的自己,那个热血沸腾、为了灵冥国和百姓可以付出一切的少年。

但那些记忆仿佛被时间抹去,变得模糊不清。他试图抓住那些碎片,却只是徒劳无功。

一阵冷风吹过,李庆月睁开眼睛,望向远方。他知道,即使心魔不在,他也再也找不回那个真正的自己了。

他选择了叛国,就注定失去了自己的本心,失去了原本的自己。

这是他的惩罚,也是他的宿命。

就因为嫉妒和不甘心,让李庆月变成了一个叛国的罪人。

李庆月本该有更好的未来更好的选择的,但因为这些琐事而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果他已经无法在回头了。

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李庆月就已经杀掉了真正的自己。

在心魔的干预下,李庆月看见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幻想。

眼前的灵冥国如同一块破碎的心,被他的背叛割裂得支离破碎。

而他即将把这片他从前失去的土地全都收纳于他的麾下。

北风呼啸,夹杂着刺骨的寒意,仿佛是对他背叛的嘲讽和惩罚。

他回头望去,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温馨的笑容,如今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那些曾经的梦想和选择,都随着他的背叛而烟消云散。

李庆月闭上眼睛,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是悔恨?是不甘?还是对未来的恐惧?他无法分辨。

但他知道,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停下来只有死路一条,不停下来还有的一拼。

他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所以不论结果如何李庆月都要去拼一下。

但他做的这一切都是错事。

幻象很快就变成了李庆月拿下了灵冥国登上了那宝座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画面也没有多让李庆月看几秒,因为在灵宝的护佑下李庆月从心魔的世界里逃了出来。

李庆月猛地睁开眼睛,他原本沉浸在那份短暂的平静之中,但此刻,那份平静被残酷的现实撕裂。

他眼中的光芒瞬间暗淡下来,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夜空。

明亮的星光在黑暗中闪烁,即便星星能够照亮黑夜,但李庆月的心却无法照亮。

李庆月的脑海中回荡着那个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片,无情地切割着他的心。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尖酸而刻薄,仿佛是一个恶魔在耳边低语。

李庆月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想想陈文肖对你说的那些狠话,好好想想。”

本来这些话其实没有什么的,但是在心魔的拱火下李庆月开始变的对陈文肖心生恨意。

此刻的李庆月想起陈文肖那日的话语,李庆月轻轻笑了笑,那笑容中透露着一丝狠戾和决绝。

“陈文肖啊陈文肖,你若是能像我这般识时务,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他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书桌上敲击着,节奏与心跳同步。

他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陈文肖那惊愕而不敢置信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谁让你是那个任人摆布、只知道遵循旧规的陈文肖。

你有那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明明只要你跟着我一起做,我们还能够是朋友,还能够得到更好的东西。

是你自己不识货,怪不得我!

李庆月的眼神越发的狠戾,他看着手中的这封信,心中的厌恶感骤然增加。

李庆月拿起手中的信:“陈文肖,既然你觉得我选择的路是错的,那我便要带着你的信,让你亲眼看看,我选择路是对是错!”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你自己当时的选择是有多么的愚蠢了!”

现在的他,有着黄业栗作为依靠,有着新的视野和理念,他要将这个世界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且李庆月现在对黄业栗的信任早就超过了他对陈文肖的信任。

现在在李庆月的眼中,他只相信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是黄业栗。

可见黄业栗现在在李庆月心中的分量是有多重要。

李庆月的话语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手中的信件仿佛承载了无尽的重量,那是陈文肖的质疑,是他的不解,也是他对未来的不安。

李庆月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那是被挑战后的愤怒,也是对未来挑战的期待。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房间中投下一片阴影。

他走到窗边,窗外的世界被夜色笼罩,一片寂静。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手中的信件紧紧握在掌心,仿佛要将那份质疑和不安挤压成碎片。

他转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坚定而有力。

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房间内的灯光也随之熄灭。

只剩下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在空无一人的书房内,仿佛在诉说着李庆月那份坚定的决心和未来的挑战。

—————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父皇怎么如此急忙的让我们进宫?”

落文宇:“你忘了?”

尚胧月眨巴着眼睛:“忘了什么?”

落文宇:“父皇知道了韩禹和李庆月的事情。”

经过落文宇这么一说尚胧月才想起来。

尚胧月:“瞧我这几天玩的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不过,我们都有回来有段时间了,怎么父皇才叫我们去见他?”

落文宇叹息口气:“父皇他那几天肯定是整日以泪洗面,他不想让我们看见他那样。”

“别看他平日里那样子,但实际上在遇见大事的时候,他还是很要脸面的。”

尚胧月:“也就是说他是调整好了心态和情绪才见的我们?”

落文宇:“嗯。”

尚胧月:“父皇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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