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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2 章(番外之我爬上前夫发小的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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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先去了白纸坊,拎了好几大袋子东西,以及两件相对平价的衣服来给关彧馨,关彧馨问起来,她只说是出差,又编造了一套说法,关彧馨倒是没多想,毕竟以前她也出差过。

她现在闹离婚,心情不好,关彧馨明白,许多事,能不追根究底就不问了。

林望舒便把给孩子带的那些东西都拿出来,进口铅笔盒和钢笔,还有散发着水果香味的橡皮擦,粉色和蓝色的铅笔刀,精美的笔记本,当然还有吃的,各种花样,散发着对孩子们的诱惑。

林望舒最后又把玩具以及衣服也拿出来,两个孩子全都幸福地蹦起来了,这衣服太好看了,比同学们穿得还要时髦,一下子满足了小孩子所有的虚荣心。

林望舒看着侄女穿上了那件粉色泡泡公主裙,小姑娘高兴得打转,喜欢得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不愿意脱下来。

关彧馨看着:“挺贵的吧,花这个钱干嘛,不实用,平时上学穿也不合适。”

林望舒笑了,没说话。

她其实也这么觉得,但是陆殿卿很喜欢,他非要买,只好随他了。

一时和关彧馨聊起来家里的事,现在林听轩在工地上干得倒是踏实,晚上回来还能管管两个孩子作业,孩子比之前开朗爱笑了,可能是因为爸爸在身边了。

无论那个爸爸是穷是富,到底是有这么一个人,孩子心里就有了安全感。

林望舒看着这情景,也就放心了。

离开的时候,至少不需要太牵挂家里人了。

说话间,侄女却跑过来,捏着那巧克力,有些怯生生地说:“姑姑,我能把这些巧克力带到学校吗?”

林望舒:“带到学校?”

侄女小声说:“我想给我同桌尝尝。”

林望舒笑起来,看着侄女那期待的样子,道:“当然可以了,你可以分享给你的好朋友,让她们尝尝,还可以请她们来我们家,一起玩你的玩具。”

小姑娘一听这个,眼睛顿时亮了。

林望舒看着她这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种种。

又想起那一天陆殿卿望着这公主裙时的笑。

他唇角翘起,笑得好温柔,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白纸坊离开后,她便随便乱逛了逛,又去见了雷正德公司的一个合伙人,那人是以前的财务经理,叫牛辉,和雷正德闹别扭,前几年出来单干了。

牛辉是个说话没把门的主儿,林望舒并不爱听。

不过他手中有一些雷正德公司的信息,所以林望舒也就忍着,现在大家是合作关系,目的只有一个,让雷正德倒霉。

两个人商量了一番,提起之前雷正德公司一些行贿受贿的事,可惜现在他们手里也没证据,根据牛辉的说法,那些应该存在雷正德公司的资料室,挺难拿到的,当然除了这个意外,他们公司的内部账本如果能拿到,估计也能推断出一些信息来。

告别了牛辉后,林望舒打算回去孟绸家里,谁知道一抬眼,就看到了孙助理。

孙助理一脸恭敬:“林小姐,麻烦你上车吧。”

林望舒神情淡淡的:“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为什么要上车?”

孙助理笑得彬彬有礼:“陆先生有请。”

林望舒笑了,打量着孙助理:“什么意思嘛,他想见我,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还要让你传话来召见我?”

孙助理忙解释:“林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陆先生今天也很忙,但他想找你一起吃午饭——”

林望舒:“孙助理,我不是针对你,也不想为难你。只是请你转告他,没事别派人跟着我,我不喜欢。”

说完,她转身就上了旁边的公交车。

孙助理站在那里,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他不明白,他们老板这么多年了,身边就没见过一个女人,现在突然红鸾星动了,还是这么一个尴尬的身份。

偏偏这位还是个姑奶奶脾气。

他跟在陆殿卿身边也有三年多了,就没见过陆殿卿还能这么低三下四地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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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是在三站地后被拦下的,之后直接被带到了陆殿卿的车上,这时距离她和孙助理分开只有十四分钟。

林望舒便有些恼:“陆殿卿,你什么意思?”

陆殿卿淡定得很:“没什么,就是想和你一起吃饭。”

林望舒故作惊讶:“我还以为你要劫持我!”

陆殿卿没解释,却从旁边包里拿出来一个盒子,他打开:“这是手持电话。”

林望舒:“我知道,所以呢?”

陆殿卿交给她:“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这样就不会找不到我了。”

林望舒倒是没想到:“犯不着吧……”

这种手持电话价格昂贵,一台就要三万多,关键是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都要找关系的。

拿手持电话的,那必须是顶级大老板了。

她现在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拿什么手持电话……她觉得烫手。

陆殿卿:“你如果觉得太惹眼,也可以放在家里,我只是希望你想找我的时候可以找到我,或者你突然去哪里,我可以找到你。”

林望舒:“好吧……那我先用着。”

陆殿卿:“晚上想吃什么?”

林望舒却没太有兴趣:“随便吧。”

陆殿卿略犹豫了下,才道:“去我家吧。”

林望舒听着,不动声色,看他:“嗯?”

陆殿卿:“其实我也会做饭,厨艺应该还行,你可以尝尝。”

林望舒便笑了:“万一不好吃怎么办?”

车内光线朦胧,他低声说:“不好吃,你可以说吃了想吐。”

林望舒便哼了声:“我才不像你那么挑剔过分事儿多!”

于是两个人便过去了新街口,孙助理负责张罗买菜,岳青也帮着提了不少东西,等他们帮这两位安置好后,也就撤了。

等两个人走出四合院,走在无人的胡同中,孙助理叹了口气:“我真不知道陆先生还能这样,这简直——”

他都要看不下眼了。

陆先生什么时候自己做饭过,为了这个女人,简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岳青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没搭腔。

孙助理:“算了,和你多说也没用,但陆先生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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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陆殿卿的厨艺还不错,做得挺好吃的。

吃完饭后,陆殿卿有些工作要处理,林望舒百无聊赖,也就想找本书看,恰好看着旁边的那幅字,便随口问道:“这是谁写的?你们家里人?”

陆殿卿也看了一眼那字:“我写的。”

林望舒意外:“落款为什么是这个?”

陆殿卿解释:“殿卿是我的名,希霖是我的字,一般不对外用,就是自己家里人用,或者自己落款用。”

林望舒恍然:“这样也好,你的字画就不会流传到外面,就算流传到外面,别人也不知道是你的。”

她又看了一番:“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眼熟。”

陆殿卿没说什么,林望舒的兴趣却已经转移到了别处,兴致勃勃地去看了。

陆殿卿看着她的背影,仿若很不经意地问:“今天你见了牛辉?”

林望舒本来正想抽出一本书来看,听到这个,动作顿住,回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都一清二楚?”

陆殿卿站在书架前,眸光落在林望舒要抽出的那本书上,淡声说:“孙助理恰好看到了而已。”

林望舒有些嘲讽地道:“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恰好。”

陆殿卿:“这次确实是巧合。”

林望舒:“好吧……你既然这么说,我就信了。不过以后,请不要让你的助理秘书或者保镖司机突然莫名其妙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不是卖给你了!”

陆殿卿:“我知道。”

林望舒:“对了,我今天和牛辉聊,他提起来,可以从雷正德的内部账本问题下手。”

陆殿卿:“这需要从他内部数据来分析,外人不可能拿到。”

林望舒笑了,走过来,揽住他的胳膊道:“怎么会呢,你想想办法,一定能拿到,对不对?”

陆殿卿垂眸,看着这个女人的笑,竟然很甜很软。

他便解释道:“如果用非法手段,那就是违法犯罪,我不希望你用这种手段。”

林望舒听这话,自然有些失望,放开了他。

陆殿卿:“望舒,现在你最要紧的是离婚,只要你能顺利离婚,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林望舒却不太有兴趣了:“随你吧。”

陆殿卿劝道:“你想报复雷正德我能理解,只要你离婚了,以后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你想怎么出气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我希望你能全身而退,不要引火上身,只有把你和他的名声松绑开,我才不至于投鼠忌器,所以现在,你必须压着火,谨言慎行。”

林望舒却听得不太乐意:“我不想听你教育我这些,我都要后悔了,早知道我干嘛找你,我是找你教育我吗?”

陆殿卿抬眼:“哦,那你觉得你还可以找谁?”

林望舒:“多的是。”

陆殿卿不动声色:“比如?”

林望舒不接他这个话茬。

傻子才会继续说呢!

陆殿卿往前一步,走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你可以说说,让我听听你的备选人,也许我还可以帮你筛选下。”

林望舒:“你看你,阴阳怪气的,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脾气这么怪!我早知道你这样,我肯定离你远远——”

陆殿卿声音凉淡:“林望舒,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总是不明白,不会说话就闭嘴。”

林望舒好笑:“这是吃醋吗?酸成这样?”

陆殿卿:“对,酸死了。”

他神情间不见波澜,手却捏着她的下颚,低首寻到一个最合适的角度,牙尖轻咬上她的唇。

只咬上那浅浅的一些,没太用力,不过林望舒还是疼了。

她顿时想挠他:“你怎么动不动就咬人?这都不是一次了,你是不是有病?!”

陆殿卿垂眼:“再说一遍。”

林望舒:“看来真有病了,骂你一次不行还想听第二遍!”

陆殿卿笑了:“林望舒,你觉得我是能让你白骂的吗?”

林望舒一看他虽然笑,但是眼神却凉凉的,一时也是吓到了,当下连忙道:“饭也吃了,天不早了,我还有点事要忙,我先走了,我们明天见吧……”

说完抓起自己的包就要跑。

陆殿卿攥着她手腕拽住,她见势不妙,挣扎,却根本挣扎不脱,他力道用得狠,直接将她挟制住,之后打横抱起,将她放床上,锁门。

林望舒委屈:“我就是后悔了还不行嘛!你莫名其妙,你有病,你欠骂!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骂,他也就随她,他自己却俯首下去,隔着衣服亲她。

林望舒被亲得脸红耳赤,不过却继续嘴硬:“你这种人,将来谁嫁给你,谁能被折磨死!”

陆殿卿抬起头来,眸光深浓,哑声道:“没错,我是有病,但我看你也挺喜欢我这样的。”

林望舒想说不喜欢,不过不敢再和他倔嘴了。

从上海回来后,她就故意想疏远他,他肯定感觉到了,加上今天的事,积攒的火气这下子都出来了。

陆殿卿看着她的眼睛,视线不曾挪开,就在目光交融中,他慢慢俯首下来。

林望舒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羔羊,不过隐隐又有些期待…

也许他说的对,他有病,偏偏她还挺喜欢。

陆殿卿动作却出乎意料的温柔,他浅浅吻上她的唇角,之后,到锁骨,再之后,用牙齿咬开她的扣子。

热气轻轻喷在她的颈子上,她听到他哑声道:“你既然说我有病了,那你说,有病的人一般都干什么?”

他的声音竟然很无辜的样子:“你教教我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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