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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二十七章 先帝的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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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店小二把碗筷送来,雅间房门闭阖。

温御最先开口,“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们相信除了端荣公主,魏王才是先帝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皇上以及膝下皇子,皆不是。”

这次温御没怂,事关重大,他们不想看到大周皇族就这么被易了主,改了姓。

战幕仍然在震惊中没有反应过来,“此事非同小可,你们但凡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就不许胡说!”

“确凿证据在这里。”说话的是翁怀松。

众人视线里,翁怀松从怀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密封瓷瓶,无比恭敬且小心翼翼搁到桌案上。

“这是什么?”温御狐疑问道。

“先帝的血。”

翁怀松一语,五人皆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战幕猛然起身,“你说什么?”

一经也看过去,“翁老,此事……”

“你们也都静下来,听本院令说一说罢。”翁怀松刻意强调了自己的身份。

前御医院院令,那个在良太妃孕期一直伺候在侧的唯一一位御医!

“老朽医术如何,在座诸位也都知晓一二。”翁怀松看着眼前瓷瓶,“以我的医术,那时为良太妃把脉心中多半倾向是个小公主。”

雅室里鸦雀无声,真相呼之欲出。

“后来良太妃出现难产症状,血水被宫女一盆一盆从温室殿里端出来,先帝实在着急,遂叫宫女将良太妃半身以幔帐隔开,老朽这方入殿为良太妃施针,过程中两个稳婆也在努力,后来情况稳定,老朽便从温室殿里离开了。”

没有人打断翁怀松,所有人都想知道真相。

“老朽走出温室殿后就在外面候着,生怕再出意外。”翁怀松回忆当时的情况,“后来老朽听到婴儿啼哭声,紧接着便听先帝在里面急召我进去,良太妃血崩。”

听到这里,众人心都揪起来,“老朽拼尽全力也只保住了良太妃的命,至此良太妃自腰往下毫无知觉,再也不能站起来了……由始至终,我都没看到那个孩子。”

“直到半个月后,老朽在立储当日看到了一个男婴,就是皇上。”

对面,萧彦呵呵,“说了等于没说。”

“老朽一直觉得良太妃肚子里怀的是个小公主,毕竟我医术在那里。”翁怀松不是自吹,事实如此,“于是有次在给先帝医治时,老朽偷了先帝一瓶血。”

“翁怀松,龙血也是你敢随意放的?”战幕怒声喝道。

翁怀松抬头看过去,“当日,宰相鹤柄轩状告贤妃惑乱宫闱,皇上欲滴血验亲诬陷魏王殿下,那时老朽曾带着这瓶血去过大理寺,结果两滴血相融,如果不相融,想必当时真相就能大白。”

战幕恍然想到什么,“那日真是你?”

翁怀松狠狠吁出一口气,“眼下真相就摆在这里,该如何做,你们决定。”

雅室里沉寂下来,温御最先看向战幕,紧接着是郁玺良跟一经,连萧彦都看过来。

战幕沉默了。

他伸手握住酒杯,咬了咬牙,一饮而尽。

“所以……”

战幕看向五道浓烈且炙热的目光,他们仿佛已经猜到战幕的答案。

眼前这位最护着先帝的军师,如何能叫这大周江山易姓!

“这才是先帝将我留在太子府的原因罢。”

“战哥,这是很简单的事,你不要想的太复杂。”温御似乎听出战幕言辞中的异常,急声劝道。

郁玺良是神捕,在無逸斋也当了几年的教习,他很清楚血脉传承的重要性,“魏王品性与先帝十分相像,

把大周交到他手里军师也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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