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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渊帝驾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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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肃眯起眼睛,气息寒人,持剑的手向前刺下去:「说。」

长剑刺破脖子的肌肤,刺入肌理。

原本以为早已麻木的身体居然还会疼。

图赫尔眼中生出一抹奇异、扭曲的光:「我说——无情无欲——方能活——」

她带着歇斯底里的憎恶,说出这句话。

但下一瞬,长剑深入!

鲜血飙出。

疼的她冷汗瞬间渗出。

耶律肃没有直接刺穿她的气管要她痛苦的死去,而是往下深入划去。

这般细碎、手段狠辣折磨人的手段,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硬生生承受着痛苦折磨。

图赫尔到底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最后没抗住,渗出的冷汗几乎将她整个人打湿,「我说!」

这一刻,她甚至后悔……

当初所做的一切!

这个男人不仅仅如表面看到的那般冷血无情,更是一个恶魔!

-

傅崇盯着回京收拾的进度,又绕着城墙巡视一番,这一夜熬下来,已有些疲倦。

谢安虽帮他拔除体内残留的毒素,但内力散尽,如今他只是有些拳脚功夫,体力甚至比寻常男子更差些,即便他急切的想要恢复,也绝非是一朝一夕能达到的。

现状,虚弱的令他觉得残忍。

但也只得认清现实。

正当谢安打算回房休息时,路过一片临时圈出来的院子,无意撞见耶律肃正坐在院中,谢安换了一个方向,再次回来时,手中提着一壶酒,一手捏着两个酒盏。

「酒虽是穿肠毒,却也能一醉解千愁,喝几杯?」

耶律肃掀起眼,哼笑一声,笑意未达眼底,周身萦绕的孤寂更是浓郁的挥散不开,「明日大军启程回京。我若醉酒,你猜京城的那些王八羔子会说什么,」他眉眼神色极淡,「是悲伤过度以酒解愁,还是骤闻喜讯酣畅夜饮?」

傅崇只答了他最前面一句话:「以你的酒量,就这一壶酒怎会醉。」

耶律肃扫了

.

酒盏一眼,清冷的嗓音响起:「那还不倒?」

傅崇浅笑着应下。

两人面前,各摆上酒盏。

拔开酒壶木塞子,单手提壶,清澈的酒液倒入盏中。

低劣的酒香顿时散开。

北方喝酒不像是南方讲究精致,用的是小酒杯,一小杯下去才够润个喉咙。北方大多用海碗,敬一盏酒,咕嘟两三口方能喝完。

酒盏盛量大,酒自然也差些。

四五盏下去都喝不醉人。

只是微微有些醉意。

耶律肃捏着满满一盏的酒盏,盏面酒液微漾,映出南境一轮圆月,不甚清晰,他盯了片刻,迟迟未喝下,忽然开口说道:「他——也算是解脱了。」

傅崇饮酒的动作顿了顿,心中自是明白这个「他」是谁。

将军与皇室的关系讳莫如深,鲜少提及,因禾阳长公主一事生了嫌隙后,将军与渊帝更是不和。傅崇不敢随意接话,只是看着他饮尽后,将酒盏斟满。

又一杯下肚,耶律肃哑着嗓音,脸色静默如一潭死水,继续道:「他的后半生光顾着在忌惮、重用我之间摇摆不定,临到……了,最后还要计算我一次。」

傅崇应道:「是六皇子谏言将率领三万大军的人换成何指挥使。」

耶律肃一口饮尽,将酒盏丢在石桌桌面上,刺耳的脆响声随着酒盏底打转儿迟迟不停,「呵,六皇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他懂得什么?」

傅崇却道:「生在皇室里的小毛孩,怎可能不懂。」

耶律肃细想一瞬,扯了下嘴角,「也是。」

便是他不懂,他身后的那些权势、大人也会让他懂得,如何去操作这个庞大的帝国,又要如何利用他这个骠骑将军稳定朝局,又要如何戒防他生出叛逆之心。

一壶酒尽,两人依旧清醒。

眼神明亮。

只是方才萦绕着的孤冷淡了些。

留着西疆那群禽兽的性命多一日,他心头的恨更深一刻。

渊帝走的匆忙,西疆——

只得今后再找机会。

这更令他心生些许烦躁,今后可能再找不到比这更绝佳的机会了。

两人刚要谈及西疆之事。

耶律肃忽然住口,起身朝着身后走去。

紧闭的门扇恰好拉开,夏宁恰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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