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二卷 第18章 伤心了(2 / 2)

加入书签

绕过偏殿到了观门前,只见诺大的前院中那巨大的门板还立在那里,周围跪伏着数十位女弟子,只是身上的道袍都被剥去,只着白色布衣,其中领头的是那位丁玄师太,老脸之上梨花带雨,好不凄凉。

这一幕和当初夏仲在南郡王府看到的众多御医跪伏的场景何其相似,只是那时掌控他人生死命运的是南郡王,而如今却是夏仲。

不少弟子面露乞求看向夏仲,

可惜夏仲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远处郑中竹,冀亮,还有收到讯号赶来的曾贵连迎过来。

“见过掌门。”

曾贵收到消息属实吓了一跳,大掌门求援?以大掌门的实力求援得是什么事,还是在玄风观,莫不是司徒老尼真的撕破脸了?那不是找虐?生死厮杀一宗门也奈何不了夏仲吧,真是老湖涂了。

结果他率领大队弟子到来才看到司徒玄在惩戒责罚弟子,他向郑中竹一询问,也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对叛徒反宗,他们这些掌门绝对是零容忍。

不过此刻云剑青河两门弟子并没有进观,只是聚集在观外,刀剑入鞘,夏仲暗道一声郑中竹还是会办事的,万事留一线,日后才能好相见。

他摆了摆手,向郑曾二位掌门道了声将弟子带回,然后看向冀亮,将木盒交给对方,接着一抬手。

….冀亮当即从怀中掏出一份卷宗。

夏仲接过,递给司徒玄:“师太,这是我向朝廷为玄风观讨的一些常驻弟子名额,多是可教之材,就交给师太了。”

“多谢掌门。”司徒玄接过。

其余环绕在周围的玄风观女弟子们,尤其是学艺弟子们看着那卷宗就像狼看到肉。

而常驻弟子们就心慌慌了,大掌门这哪里是看不惯她们玄风观啊,大掌门心里还是想着她们的。

只是先前那一出,大掌门心里肯定是记下了,本来她们常驻弟子的身份不会有事,现在可说不准了。

想到此,一个个常驻弟子看着庭院中丁玄师太和锦丽道姑之流都目欲喷火,就是因为受了她们的挑唆!

见识过宫斗剧的惨烈,夏仲很明白这些女人狠起来比男人都狠,不过这事他就不掺和了,大步朝着观外而去。

“恭送大掌门!”

一众玄风观弟子在司徒玄带领下站在观门前相送。

回程路上,夏仲瞥了一眼冀亮手中的木盒,他根本不需要打开看,白晶晶已经和他说了,里面是二十八万两银票。

司徒玄低头了,而且是大大的低头!

倒不是被他气的,怕也不是因为他的救命之恩,而是伤心了。

司徒玄的确很痛心,她孑然一身,一心修行,心里只有两个羁绊,一是玄风观。

她是绝不允许玄风观断送在她手里的。

二是家族亲情,长女为母,所以对身边的妹子就很宠溺,丁玄师太在玄风观耀武扬威,她置之不理,丁玄师太在玄风州和一位大户香客有染,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的侄女一家更是她家族的延续,所以她能帮就帮,能护就护。

可是她刚一倒下,这些她为之都愿意付出生命守护的人,却没有一个正眼去看她一眼,只是忙着争那些身外之物。

伤心了!

她真的伤心了!

原来她一直视为最重要的亲情,竟然这么不值一提,那她就不要了!从今往后,她只为玄风观而活,玄风观并入天源宗,那天源宗,就是她的羁绊。

当然,夏仲只能隐隐猜到司徒玄是被伤了心了,具体怎么想的,他也摸不准。

回到云剑州,夏仲和杜赫堂的匠人们讨论了一天宗门建造的事,这杜赫堂请来的匠人们的确了不得,他只是提想法,对方顷刻就能将图纸设计出来,一天筛选下,定了图纸。

然后就是筹建开工了。

这点杜赫堂比夏仲还急。

第二天夏仲亲自上了一趟天池主峰,三宗常驻弟子如今两千八百个名额,可只分了两千四百个名额,还有些名额夏仲没急着发放,只是私下让三位掌门放出个消息,表现够好者,学艺弟子可得常驻弟子身份。

于是大量的学艺弟子比常驻弟子还积极。

夏仲骑马走在山路上,沿途可见三宗弟子在山路间巡守,那些山中村户一开始还畏惧这些宗门弟子,可两日相处下来,这些宗门弟子都客客气气,村户们还能从这些弟子手里赚些银两。

….常驻弟子还是有钱的。

可以说他们的日子是很多人的向往了,这也是为什么为了一个常驻弟子编制都能挤破头的缘故。

而随着玄风观女弟子的加入,云剑青河两宗的弟子很自觉的发挥了“勾引”道姑师妹的技能,没事就在道姑师姐妹面前显露显露本领。

当然,大部分道姑是不睬他们的。

只是大家都已经开始觉得,似乎建立新宗,也不那么坏,这也是夏仲有意让三宗弟子巡守新宗的用意之一,多交流交流,接触接触,就当开学前军训了。

接下来的日子,夏仲几乎每天都要上一趟天池山,一是看工程进展,二也是提防那“商遗氏族”,他的弟子们毕竟是弟子,不是军卫,这点夏仲也多次和郑中竹,曾贵,司徒玄三位叮嘱。

三位掌门心里p,都说了建宗天池山危险了,谁让你要在这建的。

可是面上还是一脸郑重的保证,弟子是他们的,他们只比夏仲更担心,所以三位掌门几乎是住在天池山上了。

还好,那商遗氏族或许也看三宗阵仗不小,先天高手众多,而且只在主峰一带活动,这地方易守难攻,也没什么家当,倒是没打什么主意。

转眼,半月过去了,这一天夏仲正和顶着满脑袋金针的杜赫堂准备上天池山。

杜赫堂已经习惯满脑袋金针了,只要跟在夏仲身边,那就没事,而且最近的相处,夏仲还时而指点指点他的武功,一指点他就豁然开朗,武学精进不少。

让杜赫堂只觉得和夏仲真是相见恨晚,他娘的,当初自己在老夫人寿宴上看到夏仲的见识就应该好好结交的啊,怎么为了个百八十万两银子和袁金池那狗东西混一块了,简直猪油蒙了心了。

幸好,现在相交也不晚。

郑中竹不在府上,夏仲也就不好再住人家府上,所以倒是和杜赫堂住酒楼了,这头猪虽然为富不仁,爱显摆,相处下来,却也不是林子阳袁金池那一类心思阴沉的主儿。

不过或许也因为他今非昔比的缘故吧。

双方立场地位都不同了,自然相处性情不同,这就好比一个人同乞丐与富人相处,不说好坏,单是身份地位就注定了态度的不同。

是该怪相处的人自身的修养还是该怪对方的地位身份?

至于指点杜赫堂,夏仲是为了多看看杜赫堂这个富三代学的驳杂的上乘武学,多点积累,双赢嘛。

两者刚出酒楼门,杜赫堂热情的亲自打开马车门:“夏兄,请。”

夏仲也习惯了对方的热情,你越客气对方越热情,甚至热情的他掉鸡皮疙瘩,索性也就不客气了,迈步就要上马车。

远远却冲来一群骑士,领头的人隔着百米就高声呼喊道:“延寿,延寿!”

杜赫堂和夏仲同时看去,能称呼夏仲延寿的,一定是亲近的人。

“颐兄?”

夏仲目光微眯,看清了,那领头快马而来的,正是颐庆,不过一脸的焦急,可不像来找他吃酒的。

我有一本捏魂图鉴.

丹琪天下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