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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已经没有了的东西公主缘何来问他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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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李侍监对奴才说,他能让我死心。于是他遣人去舒云宫,将我乞求您垂怜的话说给您听,而您的回应,也果真让我死了心。”

“您说,舒云宫再也没有我的位置。”

“听到这句话时,我的心就已经死了,现在公主又到我面前来惺惺作态,反过来让我信您。奴才真不明白,在您眼里我的真心是何等卑贱之物,您不是早就弃了。”

“已经没有了的东西,如今您又缘来问我要呢?”

魏思音被他噎得再说不出话来。

她明白,是她伤他太深。

曾经不珍惜他一颗真心的人是她,现在她把自己的真心捧给他看,他不信不看,那是她活该。

可她还是忍不住哭,哭得很难过。

凌寒看她抽抽噎噎的,明明狠下心来不想在意,可胸膛内的那颗心却还是不受控制,泛起丝丝缕缕的疼。

“公主,你很聪明,知道只要在奴才面前掉几滴眼泪,我就会心疼。”

“可你何时在意过我会不会疼?”

说罢,他转身拂袖而去。

魏思音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的背影,追上去喊着,“凌寒……”

他头也不回,要推门而出时,却抬手甩来一块帕子,刚好落在她脸上。

“擦擦脸,莫让别人也看见你的眼泪,轻视了公主。”

……

钱嬷嬷顶着满脸巴掌印,被两名顾府女婢搀出了宫门。

坐上顾府马车后,她跪在宽阔的车厢内,老泪纵横地抬头望着那端坐着,气度非凡清贵如月的锦衣公子。

她被抽烂了嘴,一开口就吐出血沫,说的话都模糊不清,“长公主疯了,她,她不仅不肯交出凌寒,还让女官掌奴婢的嘴!世子爷,您要给奴婢做主啊!”

顾沅沉着眉,俊秀的脸上满是阴沉怒火。

钱嬷嬷是他的乳母,是他顾氏之人,魏思音命人掌掴她,那就是在打他的脸!

但他越是愤怒,也越沉得住气,不疾不徐地问道:

“她可说了为何打你?”

钱嬷嬷怒道:

“奴婢进宫后见她的言行举止有失女德,便出言指点了一二,她便说奴婢这是以她的长辈自居,是奴婢无视皇室威严顶撞了她!

“而后奴婢见她犹犹豫豫不肯交出凌寒那狗奴才因怕公子久等,便替她向宫人下了令。”

“可她竟然说,说奴婢这是大逆不道!”

闻言,顾沅脸色无比阴沉,冷着眸子道:

“她变了。”

曾经那个对他百依百顺,恨不得为他摘星摘月的魏思音,竟会为了一个太监忤逆他的意思。

他让钱嬷嬷进宫指点她的行为举止,那是怕她行事太过荒唐坏了名誉,可她分不清好赖,居然还敢反过来说他顾氏的人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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