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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密室观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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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好福气,伺候的主儿皆有本事,得入老爷的眼。”阿东道,“还站着作甚,不快去打理好姑娘的物件儿。”

柳儿闻言,忙回道:“啊,是,东管事。”

进了密室,安月白才问温荆道:“今日义父回宫复命,可还顺利么?”

温荆点点头,一面阖上密室机关,一面对安月白道:“祖母为当今国师之师,为西戎秘宝是实至名归,自然顺利。”

听温荆这般说,安月白才放了心,“那便好,那便好……”

温荆回眸望她一眼,又打趣道:“况若真是不顺,又如何能归来见你?”

闻言,安月白心下生热,却被温荆摁着坐于椅上,听他道:“街上贴那告示,你可知晓?”

安月白点头,见温荆开口:“杂家请见吾皇时,正见你师父与皇上说罢退下,已与他打了照面。”

他望着她双眸,出言甚和:“翟青无事,你大可放心。”

安月白心下稍松。温荆懂她,更知她心里担忧;短短两句,已然让她此心落了地。

“昭贵妃娘娘与小皇子一切皆好,你大可放心。宫中舒贵人新晋了舒嫔,上月刚查出身孕。”

温荆说罢,又开口:“你那青虹门主似与吾皇有私交。杂家退下后,吾皇又屏退了人,与他私话甚久。”

安月白听着,忽的噗嗤一声,玉手搭上温荆手背:“好义父,好夫君,您这是做甚么?”

闻言,温荆稍怔,却又听那月白忍笑开口:“是一切安好,来向妻子回报宫务么?”

安月白说罢,见温荆面色稍黑,继而额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他一弹,听他斥道:“胡说甚么。”

“半大丫头,口口声声说自称妻子,也不害臊。”温荆说着,却是声音渐小,安月白瞧出了那人的别扭,只伸臂环住了他:

“是呀,阿白还有更不害臊的……义父难道不知么。”

她吐息如兰,温荆抬手于她腰臀处一轻拍,倒惹得安月白面上一热起了身,嗔他道:“您做甚么。”

温荆摁她坐好,一面只道了四字:“让你安心。”

“有您在,月白自然安心。”安月白捧着香腮,却听温荆道:“今夜后,还与杂家同床睡么。”

闻言,安月白一乐,站起身行至温荆身后。温荆嗅着她身暗香,下刻被女子玉臂环上颈子,听安月白道:

“义父,现今不同床亦不行了。”

“哦?”温荆一挑眉,“你又作了甚么好事来。”

安月白一轻笑,转而于温荆颊上一吻,继而道:“义父那般聪明,不久便会知晓了,本无需月白揭底。”

她未告知温荆,西行前二人共枕那夜,床单上染了几滴月事鲜血。紫宅下人各个能察言,会观色,想必早已坐实了她房中人的身份。

温荆觉出少女颇为自得的欢欣,虽是无言,却亦稍稍扬了唇角:“那便莫说。”

不知是否是幻觉,温荆只觉安月白自同他西行为始,愈来愈多展露轻松恣意的姿态。

便如今日,颇有些咬定他偏爱的灵动小意,教他看了不由心下亦舒。正想着,却听安月白于他耳边道:“义父义父。”

“又怎的?”温荆侧颈而问,却见安月白晃着他袖哼道:“义父,给阿白看看您的画。”

“那张,画了月白的画。”安月白声音虽轻,却是极软,听得温荆轻咳一声。

温荆起了身,并不看安月白,却被她抱上臂膊,听她道:“好不好嘛……”

她句句好似猫爪,挠的他心下生痒。温荆转身,正见安月白一双水眸晶然生亮,巴巴儿瞧着他。

当真是败给了她。

温荆无奈,抬腕取下那卷轴,抚上太阳穴。安月白已靠向他肩,“义父义父,打开么。”

“嗯。”温荆应了声,继而同安月白一道行至墙边,将画卷之绳挂起,缓缓拉开卷轴。

那画卷展开那刻,安月白不由屏住了呼吸,端着烛火行至墙前。

画中少女独立,眉眼自妩若春水,玉颜微粉似含嗔。水眸盈泪,诱人采撷;风情半隐,动人心骨。

温荆见她不语凝望,不由喉间发干。于她面前,他早已无甚秘密,却仍不觉微微发热。

正此时,却见她雪指触及那画杆,秉烛问他:“从前将军府时,月白问您讨要,您不愿给,是将此画视为珍贵私物,对么。”

温荆教她问的心虚,却又听少女叹道

“您着实狠心,竟舍得下画中人,却舍不下此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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