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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岭西银霜被掳一事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因为岭西那边在尹诏良走后,便抓到了从山寨里逃脱的匈奴。那匈奴正是与富贵儿做交易之人,岭西那边画了画像过来,很快便根据面部的痔点确定了富贵儿的嫌疑身份。
再经过府中的一番询问,富贵儿终于受不了压力将事实说出。根据富贵儿的证词,喜燕也知道无法隐瞒,全盘脱口而出。
岭西的消息来得慢,他们到了京城不久后才收到,所以昨日丁宗才将认罪词呈给了殿下。
“既然这么喜欢卖人,便将这两人都发卖了吧。他们将银霜卖到什么地方,便将他们也发卖到什么地方去!”尹诏良看了呈报,冷冷说道。
本来丁宗是要将此事安排在今日执行的。
但昨日庄子上送来的冬袜打乱了计划。
谁知道这么机缘巧合,银霜恰恰分到了喜燕生母所管的庄子上养病,要是今日将人发卖了出去,恐怕明日庄子就会知道消息。
这庄子里面可都是喜燕和富贵儿的熟人,要是发生了什么,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丁宗给了陈家老母一份模棱两可的答案,并没有透露分毫案子的进展。
陈家老母感激道:“我就说喜燕那孩子向来心善,怎么会干出贩卖人口的事情!”
在丁宗走之前,陈家老母还想硬塞银子和庄子的土特产给丁宗,丁宗没有收下,快步走了。
回到府中,丁宗找了尹诏良汇报庄情况。
“庄子的管事是喜燕的亲母?”尹诏良眉头蹙起。
“是。”
尹诏良本来这几日就是在忍耐,听到这话似乎找到了理由:“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将人给带回来?”
“属下愚笨。”
“事情两头都不要落下。”尹诏良淡淡道:“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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