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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酒大方答道:“主院送来的消息,只嘱咐奴婢们准备让姑娘住进来,其余的事情没说呢。”
王嬷嬷也觉得奇怪,明明可以接回主院,怎么弄到这个宅子里来了。不过她也只敢心里想想,嘴上却不敢过问。
“姑娘今日本来准备洗发的,马车来了便耽误了。”
雀酒马上道:“只洗发吗?”
本来在庄子上就是因为条件不够才如此的,王嬷嬷便道:“姑娘前些日子生了病,身体虚,如若是沐浴的话,就怕冷到了。”
“屋子里都烧上了地龙,等会儿再端几个炭盆子进去,定然不会让姑娘冷到。”
“那就麻烦雀酒姑娘安排了。”
王嬷嬷走到里间去,见到银霜愣愣的坐在床边,一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联想今日的事情,王嬷嬷上前去:“姑娘,一会儿你想只洗发还是沐浴?”
银霜听到沐浴,亮了一下眼睛:“可以沐浴吗?”
“这么大个院子,自然是可以的,这里条件比庄子好,姑娘不必顾及那么多。”
王嬷嬷和雀酒非要伺候银霜沐浴,就怕她一个人着凉,银霜推迟了几次,才让她们妥协到在屋外候着,如若有什么事情就得立马喊人。
银霜舒畅的坐在浴桶中,感觉这几日的疲惫都消失殆尽。
……
红墙宫中,宏伟的宫殿里传来呜呜的少年哭声。
尹诏良坐在侧位,面无表情地悠闲喝着热茶。
旁边的几个太监围着哭泣的小皇帝打转,尹诏良身边的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也不敢说。
小皇帝哭了半响,见自己的皇叔一点动静都没有,默默擦了眼泪,坐在龙椅上,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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