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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尹诏良手下的几位幕僚却各自有不同的想法,因为保皇派的事情在尹诏良的书房争论了一上午。
尹诏良最后烦不甚烦,让他们都滚出府去。
他向来喜静,每每遇到大臣争论都觉得厌烦。
丁宗见他神色不好,不敢发出声响,只在一旁侍立等待。
许久之后,尹诏良问:“银霜呢?”
丁宗一愣,回道:“今日没见着呢。”
“我让你将她当通房对待,你是不是当耳边风?”
丁宗连忙跪下:“奴才不敢!”
“去,让她来伺候。”
银霜这边才歇下不久,便又被丁宗派来的人敲门弄醒。
知晓是尹诏良召见,她急急忙忙拢了头发便跟上去。
进了书房,尹诏良正襟危坐书桌旁拿着朱砂笔在折子上勾勾画画,银霜不敢打扰,侍立在门旁没有出声。
“研墨。”
听到吩咐,银霜踱着莲步走到书桌旁,轻轻注入些许清水到砚台中,拿起砚滴轻轻滑动。
莫名的,银霜又想起了被他误会的那一晚上。
心中一时溢出一些想要解释什么的冲动,她低着头,余光看向尹诏良俊逸的侧脸,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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