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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昏暗的光线隐去他的容颜,只留下了冰冷的下颌线。尹诏良双唇微动:“殊儿,别太过分。”
“殿下,你也别太过分。”宋殊也学着他的语气。
尹诏良神色疲惫,他这两日都没睡好,保皇派的人大约知道他要回京了,最近又闹了两个大事。
一是地方春考的作弊案。这里面牵扯的官员全都是尹诏良分散到地方的部下。
二是他们对小皇帝动了手。
小皇帝前些日子遇刺,尹诏良今日交代完南州的事情,不得不先行回京。
“宋殊,你哥哥的事情我管不着,他愿意住哪儿就住哪儿,但是你必须住在我安排的地方。”
她与他的关系不是什么秘密事,保皇派的人都能拿小皇帝来掣肘他,拿一个女子来威胁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为了她的安全,她必须住到他安排的地方。
可是这话他没有说出来,宋殊自然以为他只是想困住她的自由。
“殿下,你应承了我,让我以后以民女宋殊的身份活着,为何又失信于我?”
“失信?”尹诏良简直被她气笑了,觉得自己好心喂了驴肝肺。
“若是失信,你早就不会在这里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府中的逃奴?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宋殊许久未听他用这般冷冽的嗓音说话,心头一颤。
想到大哥昨日说的暖心话语,宋殊抬头凝视他:“殿下既然知道我是逃奴,那应该明白我这颗心早就不在府中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没资格与殿下谈条件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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