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零零章:最后的军令-你们可以投降了(1 / 2)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意外的天灾时拉比完全能够规避,大不了换个更安全的时间线再来一次,只要还有一个世界能正常延续下去,时拉比就能永远规避危险。
可是这件事是她自己导致的,并且是涉及到了阿尔宙斯,帝牙卢卡,帕鲁奇亚等在内的既成事实,空间和时间的规则都已经确定了未来的固有结果,时拉比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加班结束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
一个原本是奴隶的人踉跄着向红土大陆断口的位置跑去,制裁光砾留下的余温还没有散去,还没有跑到能看到断口的位置,滚烫的岩石就逼退了他,很多奴隶是没有资格穿鞋的。
这个人膝盖上还能看到一层厚厚的老茧,和背后的天翔龙之印一样,这些都是曾经的奴隶生活留下的结果。
脚底被高温烫伤,可是身体上传来的痛楚并没有让他在精神上感到痛苦,连边缘都有这种温度,那么核心处的温度可想而知。
这不是梦,那种恐怖的攻击是真实的,带给他们梦魇般生活的天龙人已经消失了。
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下,却又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忘记哭泣,忘记欢笑,把自己当成一个聋子,哑巴,瞎子,这是在玛丽乔亚活下去必备的因素。
虽然天龙人已经走向了灭亡,可是这种习惯已经留在了他们的骨子里。
“没关系,想哭就哭吧,这不是梦,这些都已经结束了。”
“泰泰格英雄?”
泰格走到了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泰格很熟悉这种情况,想当年他刚把那些奴隶救出来时,他们也是那个样子。
克尔拉的样子更是一直留在了泰格心里。
“无论是哭声还是笑声,都是你的自由,哭也好,笑也罢,不用再压制自己了,准备迎接新的生活吧。
而且我可不是什么英雄,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借着主的力量,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这离英雄还差得远呢。”
“呜啊!!!”
曾经身为奴隶的男人并没有听泰格把话说完,他只是在成为奴隶前,听说过泰格的事迹,所以才能认出泰格,泰格更是他奴隶生活中坚持下去的希望。
所以对他来说,泰格的话更有可信度,他不了解什么神,只知道泰格曾经是一个解放者,就像公司门口的保安一样,什么顶头上司,也没有保安队长的话更直接有效。
随后他竟然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随后一下子躺了上去。
一阵皮肉燃烧的声音和惨叫声同时传来,当他再次站起身来,背后的天翔龙之印早已没了痕迹,因为他的整个背都已被烫得焦黑。
只不过随后却是一阵笑声,对于这印记的消失,他只觉得畅快。
“你这.”
泰格看了看他,却没有说什么,天龙人的天翔龙之印虽然只是简单的烙铁,但在烙印时却用了某种特殊的药水,就算刮去皮肉,也会在新生长的组织中再现。
用更大的烙印覆盖是最简单的做法,只不过在泰格眼中,这人太冲动了,这么一烫,那可是接近30%的烫伤面积。
就算这里的人体质普遍更强,也容易因为重度烧伤不治身亡。
“有烫伤药膏吗?给我拿一点过来!”
骑士团的成员此时已经开始照顾这些奴隶,甄别他们的情况,给他们安排去处。
毕竟奴隶里除了无辜的普通人,也有不少罪孽不清的海贼,普通人送回家,原本是海贼的人自然也要甄别一下,不能让他们继续破坏大海。
泰格救人时情况不允许他仔细甄别,现在大局已定,结果自然就不一样了,不过他们也没有立即做什么,如今刚刚处理掉天龙人,不好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等安排分散完这些人的行程后,他们自然有充足的时间去处理这件事。
一时间,红土大陆上充满了各种声音。
“还真是吵闹,不过这样才对,这片大陆可不该充满寂静和死寂,这样才算有点人味。”
比如极度饥饿下,人是没有力气抱怨的,只会像行尸走肉一样,僵硬地向前方走去,因为他们看不到生的希望。
只有看到了新的希望,心中才能重新绽放未来的花朵,而天龙人的毁灭就是这个希望。
与此同时,在红土大陆下方,赤港之上,先前逃到这里的人也正盯着红土大陆缺损的位置,久久不能自拔。
红土大陆已经被轰穿,可是两侧的海流却被看不见的空气墙隔绝在外,依旧维持着原本的样子,这不是能随意毁坏的东西,无数年来,红土大陆都分割着伟大航路。
如果这个隔断突然消失,原本的海流都会因此改变,海洋也会因此而受到影响,在毁灭的同时,阿尔宙斯也用自己的力量隔绝了那块空间。
在大秩序开始重新建立前,固有的一切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在距离红土大陆不远的香波地群岛处,岛上的人更是刚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快快给总部传信!快把这个新闻传回去!”
香波地群岛上聚集着大量的记者,摩根斯的世界经济新闻社只能说是头部产业,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小报社。
虽然规模比不上世界经济新闻社,但在大海上也算占据了一席之地。
虽然冥冥中有一种意识告诉他们,全世界都看到了这一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记录传回去,准备明天的新闻头条。
世界经济新闻社的记者更是收到了一份传真。
“是摩根斯社长的传真!这这.喂!你们快过来!”
一个报社的工作人员颤抖地看着手中的照片,很难相信照片中的事情。
“怎么了?这是现场的照片?!”
“也就是说.”
“摩根斯社长他在现场!”
看着照片上记录的一切,这些社员都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他们的社长似乎亲历了世界的最大的变革,这些照片足够他们发上一个月的头条了。
其他新闻社再怎样,都会慢他们一拍。
“不愧是社长啊,这还真是拼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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