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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玩弄游戏(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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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那俩老夫妻被纪明林的沉迷赌博连累,一把年纪出去找活干,晚年过得凄凉无比。

赵丹倒是狡猾,在纪明林变了的时候就逃了,可不管她逃到哪里都有盍山通风报信,让她被抓回去继续挣扎在泥潭里,而在这种家庭氛围下长大的纪书达,被家庭影响,泯然众人,苦苦挣扎。

……

“柔柔,这次想去哪儿玩儿?”

盍山看向虽然年满五十但依旧精神饱满的安晴,笑嘻嘻的拉住她的胳膊,“妈,这次我过生日就在家里好不好?”

“当然好啊,再过两天你就三十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听见这声感慨,盍山笑了笑,这次的三十岁,没有雨夜,只有妈妈陪伴的欢乐。

……

……

伴生花开,又一世来。

盍山再次来到新世界,这次她成为了一个名叫孙晓云的女孩儿。

孙晓云是个普通的女孩儿,有普通的家世,普通的外貌,普通的聪明,在外人看来就是个丢到人群里不会被一眼两眼三眼特别注意到的平凡人。

然而就是这样平凡的她,却掉进一场恶心的游戏中。

孙家并不富裕,家住在小镇上的老破小,而且孙父只有一条腿,孙母不能说话,都不是健全人,因此两人过的比较难,一般的工作做不了也极少有人愿意要。

为了生存,两人便想法子做个小推车去外面摆摊烤土豆维持生计,虽然日子清苦,但也能过得下去,后来有了原主,他们的生活更过得越来越有滋有味,夫妻俩性子温和,原主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被教的很好,从小就懂事。

悲剧发生在孙晓云去S城上大学的第三年,那时她才十九岁。

因为孙父孙母长年在外摆摊劳累,人到中年就累得一身病,孙晓云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舍得父母如此辛劳,便时常劝说两人歇一歇,以后自己可以负担起家庭。

可是因为求学在大城市,距离父母太远,她的劝说总是被孙父笑呵呵的敷衍过去,直到孙父累得在摆摊时昏倒,送进医院检查发现他内里沉疴太重,医生还嘱咐必须要多休息,否则会有严重后果,恐寿命有损。

当时孙晓云在读大二,打电话回去两人也不报忧,还是邻居好心跟她透露了才匆匆跑回家。

孙晓云知道父母的心思,就是想趁着自己干得动为自己攒钱,她知道自己劝不动,便动脑筋想办法在大学门口租了个摊位,鼓动父母跟自己离开,在学校附近摆摊。

她想的是打不过就加入,到时候一家人住在一起,大学课程比较自由,她就能跟以前一样也在小摊上帮忙,而且还能监督两人注意身体。

因为女儿的强烈要求和先斩后奏,孙父孙母只能动身去S城,不过等他们在S城大学门口摆摊一段时间后,发现虽然日常生活消费和房租高,但同时每日里挣的钱也不少,还能时时看到女儿,这让两人都十分高兴。

可是很快灾祸就来了,有一天下午,一群流里流气小伙跑过来,等孙父孙母将烤土豆递给他们,几人咬了两口,却突然倒地上说他们的土豆有问题,闹起事来。

这事明摆着就是碰瓷,孙晓云三人惊呆,马上好言好语的道歉,问他们需求,可几人非大声嚷嚷,冲着他们大声辱骂,还说要报警把他们抓起来。

孙晓云害怕,直到这群人来者不善,比他们还想报警,只是她刚将手机拿出来,一个男生从人群中走出。

男生长相俊朗,胆子很大,站在孙家这头义正严辞的指责流氓小伙,顺道还带动周围的学生们一起站出来,不要让流氓小伙们闹事。

周围吃客都是学生,年轻气盛,气血十足,眼看流氓小伙们不依不饶,他们也义愤填膺起来,聚在一起对战。

流氓小伙们很快心虚,倒地上的两人爬起来,一群人灰溜溜的逃跑了。

因为男生的‘仗义执言’,孙晓云对他很是感谢,两人就此开始有了纠葛,也对这个名叫杜长宇的男生的状况有了大概了解,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小县城出来的学生,因为家里负担重,平时都在学校外做兼职,过得比自己还辛苦。

虽然家境不好,但杜长宇性格格外阳光,常常跟孙晓云说不要向生活认输,他会努力挣钱学习,做一个有出息的人,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相同的家庭背景和英俊的外貌让孙晓云对他很有好感,更何况两人相处之间,她能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时时照顾,果然没过多久,杜长宇就红着脸跟她告白,请她做自己女朋友。

孙晓云红着脸同意了,杜长宇很高兴,对她也特别好,总会将自己兼职挣的钱拿来给她买礼物,说这是他累了多久多久才挣钱买到的,就是希望看到孙晓云开心的样子。

看到杜长宇明明手上贴的创口贴,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旧衣服,却依旧扬着笑脸,孙晓云又是感动又是心疼,让他不要破费,可杜长宇坚持,还说自己不能给她更多很愧疚。

孙晓云虽然开心男朋友这么看重自己,但她也不愿意白拿对方东西,于是每次他买了礼物她也要回,不能伸手向家里拿钱她就自己挤出时间去兼职,不过这样一来,她的闲暇时间更少了,人也疲惫不堪。

如此一段时间后的有天,孙晓云接到杜长宇兼职同事的电话,让她来杜长宇兼职的酒吧接他,到了地方一看,杜长宇酩酊大醉的躺在沙发上。

同事冷淡又谴责的看她一眼,说杜长宇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条件,这段时间以来特别拼命,不顾自尊不顾身体的在酒吧推销酒水,就算被客人刁难都坚强的忍了下去。

孙晓云没想到会这样,她看着醉倒的杜长宇,有心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开口,只能沉默的将人带走,送到酒店伺候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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