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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捉弄一下慕郡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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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边走边看,基本上是走马观花,突然远远的一个玉佩白光一闪又恢复了原样,正好被凤慧琳看到,她走了过去,东摸一个花瓶,西看一下笔洗,仿佛随手拿起那块青岫玉佩,“老板,这玉佩多少银子?”

“三百两。”

没等老板说完,凤慧琳又随手拿起一个黑沉木佛雕,“老板这个怎么卖?”

“这个一百二十两银子。”

“两个都买能给优惠多少?”

“去个零头,一起四百两银子吧。”

“老板,两样一百六十两银子怎么样?不行我们就再去别处转转。”凤慧琳说完就走,明明仙气飘飘的小姑娘,却讨价还价如小市民买卖,让老板大跌眼镜,“大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好吧好吧,卖给你了。”

三妞利索的上前付钱,慕一在身后拿货,银翘寸步不离地守着凤慧琳,旁边慕斯年一副淡定地陪游。

当她们走进书店的时候,三妞眼尖地看到林彦秋正坐在一排书架后抄书。

“郡主,你看林公子也在。”凤慧琳顺着三妞的视线偏头一看,真的是,只是比之前更瘦了,有种瘦骨嶙峋的感觉。

“都是那个白眼狼书僮害人精,供养一个秀才多不容易呀!我们全家省吃俭用,也才供了大伯家的春生哥一个读书人,结果林公子花那么多银子精力,辛辛苦苦眼看快读出来了,却被那臭书僮给毁了。”三妞又开始了她的碎碎念大功,但大家都没拦她,凤慧琳正忙着选书呢。

平时都是她拜托别人来帮她选书,今天她亲自来了,一定要细看看,书店里都卖些什么类型的书,有多少是她喜欢看的。

凤慧琳选书选的用心,连林彦秋走到她身边都没发现,终于选完了,半尺厚,这应该够她看到过年吧。

“表哥、表哥,”凤慧琳跑到正在看书的慕斯年身边小声道;“表哥,你选好书了吗?你看,我选了六本。”

“你选好了,我来看看,”凤慧琳弯下腰低头向上看向慕斯年手中的书,原来慕表哥看的是一本关于农业水利方面的书。

看到慕郡王也过来了,林彦秋才上前一拱手道;“学生林彦秋见过慕郡王和嘉禾郡主,感谢郡主的救命之恩。”

“哪里哪里,林公子太客气了,不过是腿伤,谈不上救命之恩,你的伤口完全恢复好了?最近在忙些什么?”看到慕斯年不想多说,凤慧琳就主动问了起来。

原来半个月后,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纳士了,林彦秋正在复习备考。

至于科考的文书,景王已让平阳侯府从中帮忙,给书院的夫子写了一封信说明情况,让人快马加鞭去办理新的文书,把以前文书声明作废了。

这样一来,书僮林砚就无法顶替他,也进不了考场了。

凤慧琳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迷迷糊糊,都不知今夕是何夕,一转眼,秋闱这么快就来到了。

她让林彦秋有事可以去长公主府,让门房帮忙给她传话。

林彦秋自然是欣喜不已,没想到这位外表清冷的郡主,也是个热心肠,和京城里大部分的刁蛮贵女们都不一样。

不但帮他治好了腿伤,还为他打抱不平。

实际上,凤慧琳确实是看不惯那书僮的卑劣行为,想要维护这世间正义,也是为了积善得到更好的灵泉水,能得到林彦秋的感激自然更好。

被救之人自有自己的感恩之心,她也不能拦着不让人家报恩对吧?

“林某这条命是郡主和景王殿下救的,林某心中自有分辨,他日,但凡有用得着林某的地方,赴汤蹈火林某在所不惜,只请郡主莫要嫌弃林某力薄。”读了十几年圣贤书的林彦秋,一本正经又郑重严肃的承诺着,凤慧琳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也只能认真的道了声“好。”

自从腿伤好后,林彦秋就重拾信心,开始争分夺秒的复习,一心想要出人头地,世上还是好人多,他要学有所成,然后大展鸿图报恩。

刚才是他在书店里看到一份往年殿试的优秀考卷,内容让他特别的有想法,打开他以前墨守成规的思路,因此就从店家处找来笔墨纸张抄录了一份,准备回去细细研读。

三妞也去掌柜那里,问他店里可有新来的话本子,给她找来,她要拿给郡主。

因为郡主爱看,有时心情好了,还会讲给她们这些丫鬟听,让大家都开阔些见识。

被慕斯年查过了一遍的书,六本变成两本了,慕斯年非说那些艳词烂调不适合闺阁女子们看,有伤风化。

和林彦秋分别后,几人又去文具店转了一圈,买了些纸笔才算打道回府。

一转眼就到了饭点,外边的饭菜却是没有家里经过凤慧琳改良的饭菜好吃,大家都想回家用餐,马车上,连泡茶的水都是长公主以前让人收藏的荷叶水,可见如果条件允许,慕斯年的嘴巴也是挺刁的。

出来转转果然好,心情松轻了不少,连累积的兴奋都消散了不少,只剩下安心踏实修炼的心。

回到府里临分别时,凤慧琳多嘴问了一句,“表哥,这秋闱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府里有人参加吗?”凤慧琳精力旺盛的又开始没话找话和慕斯年搭讪,谁让他今天话那么少,让她都没说过瘾。

“没有,不过上届殿试的状元是我们的人。”

“”真的吗?是谁?他去哪里做官了?”凤慧琳一张百灵鸟似的嘴巴,在不算宽敞的车厢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他去丰县当县令了。”名字没说,丰县凤慧琳是知道的,是京城至西北边境粮草运输的重要中转站。

“马上就到家了,你记得快点去洗澡噢!”看着慕斯年饮下一杯清茶,凤慧琳偷笑着提醒道。

这小丫头片子只要一笑眯了眼,一定是算计人成功了,她的话刚说完,慕斯年就察觉到身上酸痒如百虫啃咬。

“说,你干了什么坏事?快些交代。”眼看慕斯年的长手一伸就要来拧她的脸,凤慧琳赶紧求饶道;“表哥,别,你看看你的手多脏啊?可千万别碰到我的新衣服。”

慕斯年一看,手背上果然有一层薄薄的灰泥,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就道,“原来是你搞的鬼,怪不得我上次在前院吃过晚饭后,就肚子疼,身上又脏又粘,说吧,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被慕斯年忍着浑身如百虫啃咬般酸痒的慕斯年,嗅了嗅自已浑身的酸臭,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把她圈在车厢的角落里半真半假地逼问道;“说,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对身体有好处?不说的话,我就把你薰到说为止。”

这下子凤慧琳傻眼了,她只是恶作剧一下,并不想受这种罪,自从她洗筋伐髓后,鼻子特别的灵敏,这从身体里排出的污渍,竟然带着腥臭,大热天特别难闻。

“表哥,我下次再不跟你开玩笑了,下次我一定直接把毒药下到你的洗澡水里。”凤慧琳都被熏出哭腔了,还是倔强地打着马虎眼,就是不告诉慕斯年真话。

说话间,马车已进了府里的二门,凤慧琳眼珠子“咕咕噜噜”地转了两圈,趁他一个不留神,飞快地从慕斯年的胳膊下钻出来跳下马车跑了,独留慕斯年在马车上尴尬的不好意思下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慕郡王慕将军,都入府了你还不敢下马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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