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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青楼杀人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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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眼眸一转,说道:“是是,那就明日再审,本侯这就带夫人离开。”

“娘,娘你别走……”左俊华泪流满面,慌张失措,拉着侯夫人不肯放手。

“儿,别怕,别怕。”侯夫人自是不肯放手,却被左志行拉着,不得不往外在走。

谢勋给官差使了个眼色,两名官差上前掰开了左俊华的手。

侯夫人哭得撕心裂肺:“你们轻点,儿啊,你忍耐一晚,娘明日就来带你回家。”

侯府上演了一场“生离死别”一般的大戏。

从向文心中却是更加难受,他此刻才是真正的生离死别,白发人送黑发人。

红杏楼三楼客房中。

俩人折腾到烛火都燃尽了,完事儿以后,趁着天还没亮,君乘风用床单裹了凤熹微,将她抗回了王府。

因着衣裳被撕烂,所以只能用床单裹着。

凤熹微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随便他要如何,她现在只想睡觉。

天塌下来,她也要睡觉。

君乘风将人放在床塌,垂眸看着床塌上的人,眸光复杂,他忘得越来越多,心就越来越慌。

就在昨日清晨,他睁开眼,如往常一般细数与她的点点滴滴,蓦然发现,他已经忘了好多事情。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两年前的记忆。

凤熹微为了他,去夏国大将军府卧底,偷回昏君通敌叛国陷害宣王的证据。

而在这之前的一切,关于她的一切,他不记得了。

很奇怪的感觉,只要是关于她的都是一片空白,连带着脑袋里的记忆也断断续续。

他努力让自己回忆起来,可是没用,这种苍白无力的感觉让他越来越暴躁。

低垂的眼眸中似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悄无声息的掉在地上。

半晌后,君乘风才转身离去。

打开门,他神色如常,甚至有些冷漠。理了理起了褶皱的衣襟。

门外,青枫恭敬的等候,他的伤已经大好。

见君乘风出来,立时低下头去,上前禀告:“陛下,已经控制起来了,不过,杜富跑了。”

君乘风淡淡瞥了他一眼:“废物。”

青枫低垂着头,“请陛下责罚。”

君乘风抬步朝外走,冷声说道:“天亮之前,他若不肯回来,便都杀了吧,一个不留。”

青枫一愣,抬眸扫了他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去。

“是。”

青枫朝暗处看了一眼,一名暗卫离去前去传旨。

君乘风继续往前走去,青枫跟在身后,小心翼翼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现在的主子,变了太多……

小巷深处,一座普通的宅院内,血腥味弥漫。

地上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名黑衣人的尸体,这些人正是蛇影楼的杀手。

君乘风的暗卫们杀来时,他们本是可以反抗的,但暗卫们提前用了他们的手段,洒药粉,轻松拿下这些杀手。

杜家人被绑了手脚,捂了嘴,整齐的跪在院子中。

上至卧病在床的杜家老太爷,下至三岁孩童。

暗卫传达了上头的旨意,距离天亮最多还有一个时辰。

杜家人最后还是没能等来杜富。

他们都来不及反抗,全被暗卫摸了脖子,死得悄无声息。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朝阳升起,照亮一地血红。

早朝时,户部尚书从向文呈上奏折,状告武安侯纵子行凶。

皇帝听闻此事,震怒,天子脚下,居然还有人这般公然行凶,视王法秩序为无物。

武安侯当即大呼冤枉:“陛下,此事尚有争议,我儿平日里鸡都不敢杀,哪里敢杀人?请陛下明察。”

从向文声音掷地有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如何狡辩?”

君乘风皱眉,神色不耐:“此案自有刑部审理,刑部尚书谢勋听旨,此案关系重大,定要秉公办理,按律处置,若有人敢徇私枉法……以同罪论。”

“是,微臣接旨。”

君乘风注意到唐哲有些心不在焉,相必他是知道了昨夜杜家人被灭了口。

君乘风勾唇冷笑,问道:“丞相,关于来年科考一事你怎么看?”

唐哲立马回神,回到:“陛下,科考乃举国大事,由吏部负责,可如今吏部尚有许多空缺,这时候提出科考恐怕不妥。”

君乘风手臂闲适的搭在龙椅扶手上,不徐不疾说道:“

“正是因为朝廷缺乏人才,才要选拔人才,至于吏部……”

“吏部尚书一职空缺已久,诸位爱卿可有举荐之人?

众臣面面相觑。

唐哲回禀道:“陛下,此事还需商议。”

君乘风眉头一挑:“丞相没有合适的人选?”

“那便封吏部侍郎白诚为吏部尚书。”

被点名的白诚还处于懵圈中,突然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了脑袋,让他整个人晕晕呼呼的。

嘴角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扑通一声跪地谢恩:“陛下,微臣不让陛下失望,一定勤勉务实,励精笃行……”

唐哲没有说话,还以为他会更倾向于清正廉明的韩风,没想到是白诚。

唐哲没有出言制止,白诚比韩风好搞定。

君乘风见众人没有异议,挥挥衣袖,退朝。

早朝结束后,谢勋回到刑部,命人封锁红杏楼,并调查取证,还将老鸨带回了刑部做人证。

并发出布告:青楼杀人案将于午时在刑部开堂审理,民可观之。

有人不知发生了何事,一脸好奇的凑到一旁热烈讨论的人群中。

昨夜亲眼见到此事的人颇多,自是将知道的与众人分享。

经过一上午的发酵,昨夜侯府公子为了一个青楼女人杀了从家独苗这一事,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听说要在刑部公开审理,百姓们早早吃了午饭,自带凳子来现场吃瓜。

刑部大堂外,已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很多百姓。

谢勋着红袍官服,坐在上首正中,一脸严肃。

武安侯与从向文作为两方家属,分坐两旁,旁听。

惊堂木一拍,带人犯。

左俊逸手脚带着镣铐被带上来,一见到他爹就扑了过去,“爹,救我啊……”

左志行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刀是有人塞给你的,切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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