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幽灵(1 / 2)
“大唐房驸马?你果然不是寻常人啊!没想到传闻竟是真的,你居然已经踏入了武王之境。”
房俊轻笑一声:“哈哈,你也不赖嘛!这可是我第三次与武王交手呢,不知道对你来说算不算一种荣幸呢?”
面对武王,房俊毫无畏惧之心,神色从容地凝视着眼前之人。
此人实力确实强大无比,但房俊也绝非等闲之辈。他之所以让铁蛋先行离去,正是想单独会一会这位武王。
“你倒是挺自信满满的,只可惜啊,你未免过于自负了些。”只见黑暗之中,那人缓缓走出,身着一袭兽皮,手中紧握着一根拐杖。这根拐杖并非一般瘸子所用,倒更像是一根权杖。
而权杖的顶端,则镶嵌着一只狰狞的狼头。毫无疑问,这便是契丹人的图腾,同时也是北方诸多民族所崇拜的图腾。
如同龙成为华夏的象征后,历代王朝纷纷沿用一样。这颗狼头呈现出漆黑之色,显然是契丹一族特有的黑狼。
“原来是契丹异族的高手啊!看来到头来,还是我小瞧了天下番邦啊!想不到你们契丹竟然也拥有武王级别的强者。”房俊心中暗自感叹道。
房俊很平静,缓缓的下马,战马在武王面前就是垃圾,到了武王的修为,就算是程咬金那种战场杀才也不可能轻易斩杀的。
武王,以武之道称王者,这样的人物在武道之路上已经走到了极致,他们身体中的一些机密之处已经被开启。
其体内的真气已然变得极为凝练,而且最为令人畏惧的是,武王都是依靠自身的修炼才能够成就如此境界,陨石之类的外物根本无法提供任何帮助。这意味着这些人对于道的领悟已经达到了一种极其恐怖的程度。
\"契丹可不止我一人,否则你们大唐又怎会容忍我族的存在?难道仅仅是因为仁慈吗?\"老者淡淡地开口说道,他的脸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纹身,仿佛是某种特殊的标记。
\"没错,我们所争的不过是生存之地罢了,无所谓正义与邪恶,只有强者与弱者。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便是草原所遵循的法则。若是你们契丹强盛起来,难道就会放弃南侵的野心吗?而我大唐若足够强大,自然也不会放弃向北扩张的机会。\"房俊并没有发表那些所谓的正义言论,而是十分冷静地阐述了草原上通用的规则。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自古以来所奉行的便是残酷而真实的森林法则——弱肉强食。
每一年,草原的霸主都会更迭交替,一旦衰落,整个族群便可能面临灭亡的命运。契丹渴望变得强大,自然也要遵循这样的法则。
\"真没想到,最了解我们草原人的竟然是你这位唐人,实在让人大开眼界啊!\"
房俊心中虽然对五胡乱华那段历史难以释怀,但他明白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汉族曾经弱小过,所以遭受了欺凌;而如今汉族已经强大起来,自然不会放弃开拓疆土的机会。
这就是生存的法则,并非像做生意那样可以让利。在百姓的生存空间面前,没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你是一个睿智的人,既然如此聪明,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如何实现和平共处呢?\" 老者的问题十分奇怪,甚至有些厚颜无耻。毕竟,在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下,和平共处谈何容易?
“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房俊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的老者,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现在并不是我大唐主动发起侵略,而是你们契丹侵犯到了我大唐的疆土之上,更确切地说,是侵犯了我房俊所守护的领地!如今,你竟还妄想让我们退让?”
说话间,房俊慢慢抽出了横刀。这把刀闪烁着寒光,它不仅是大唐军队中的标志性武器,更是房俊钟爱之物。他紧紧握住刀柄,仿佛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此。
“割肉喂鹰或许可行,但被割舍的绝不可能是我们自己身上的肉!”房俊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透露出一种坚决和果敢。
就在他准备动手之际,对面的老者也毫不示弱。只见那根权杖微微一横,紧接着,一柄长剑从其中抽了出来。房俊见状,不禁微微一愣——那柄长剑的样式竟带着几分西方的特色。
要知道,在大唐,唐刀同样也被称为唐剑。可以说,在华夏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剑一直承载着极其特殊的意义。
通常来说,游牧民族偏好使用刀,对于剑的概念并不深刻。然而,眼前这位老者却手持长剑……
“大唐固然有长剑,可我契丹亦有!”老者的语气平静,却透露出一股无形的威压。
房俊心中明白,这场战斗已无法避免。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对方,轻声说道:“老先生,既然你选择追随契丹南侵,那么今日,你我之间必有一战!”
房俊神情冷淡,心中却暗自思忖:这老家伙虽然看似在劝解,实则却是在倚老卖老。明明是他们契丹人侵略大唐,如今倒是说得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契丹人或许真有委屈,但这又与大唐何干?凭什么将他们的委屈强加于大唐之上!
\"房驸马,就让老夫来瞧瞧你究竟有何资本如此嚣张吧!\"随着一声怒喝,只见武王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他手掌一挥,一道凌厉无匹的劲风呼啸而至。
\"砰!\"
两者相交,顿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那股强大的力量如同山岳压卵一般,震得周围众人皆是面色大变。
房俊闷哼一声,脚下连连后退数步,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心中不禁暗惊:这老家伙好强的实力!他手中所持的兵器想必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宝物,否则绝无可能拥有如此惊人的威力。
兽皮老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他手中的这件武器乃是契丹一脉偶然所得的重宝,其锋利程度世所罕见,再加上他自身深厚的功力,即便是寻常武王在此,恐怕也要吃上大亏。
然而,眼前的房俊竟然能够硬接下这一击,而且看起来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实在令人诧异。
\"小子,你的确有些本事。\"兽皮老者凝视着房俊,缓缓说道。
房俊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臂,冷笑道:\"你也不差嘛,老当益壮!不过光靠嘴皮子厉害可没用,手上见真章吧!\"
话音未落,房俊再次催动体内真元,身形如电般朝着兽皮老者扑去。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怎么回事?\"远处围观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原本以为房俊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没想到其实力竟如此强悍,与那兽皮老者交手数十回合依然不落下风。
这场激战愈发激烈,双方互不相让,引得在场众人阵阵喝彩。而在这场生死较量的背后,隐藏着的则是两国之间的恩怨情仇......
此时尉迟宝琳和程处默都发现了这边的战斗场景,尤其是铁蛋,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是武王!竟然有武王跟小三对峙起来了啊!”程处默目光锐利,一眼就洞察到了关键所在,并毫不犹豫地朝着前方疾驰而来,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斧头。
“别过来!我要亲自动手解决掉这个老家伙!”房俊连忙喝止了想要前来支援的程处默等人,他的眼神坚定而严肃,紧紧地盯着眼前那位身披兽皮的老者。
此刻,这位老者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衰老萎靡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猎豹一般矫健敏捷的身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极其强大且危险的气息。
“房驸马,只要你愿意把羊毛技艺传授给我,我可以向你保证,契丹在未来十年内绝对不会再次南侵。”老者试图用利益诱惑房俊。
“哼,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也别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自从你选择南下的那一刻起,你就成为了我大唐的敌人,契丹同样也是我大唐的敌人!你们永远不可能获得大唐的友谊,我们大唐绝不会与土匪进行任何妥协或谈判!”房俊义正言辞地回应道。
房俊心中无比愤怒,这个混账分明就是南下打劫的匪类,如今却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受害者,似乎房俊若是不肯传授技艺,便是在刻意刁难、欺压契丹一族。
\"房驸马,您难道当真狠心看着我们契丹备受欺凌,让百姓们……\"
\"闭嘴!\"房俊怒喝一声,懒得再听对方继续啰嗦下去。对付这种伪善的家伙,根本无需多费唇舌,直接动手解决最为干脆利落。
只听得\"杀……\"的一声怒吼,房俊已然出手。
然而,就在刀剑相交的瞬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横刀与长剑碰撞之后,横刀竟然出现了一处明显的缺口!
\"好厉害的斩马剑!果然名不虚传。\"房俊不禁暗自惊叹道。
他手中握着的横刀乃是后世精心打造而成的工艺品,虽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宝刀,但好歹也是由钢铁铸就,没想到居然会被轻易地砍出缺口。
\"难道此物真的来自于那个神秘之地不成?可那里如今怎会有如此利器?\"房俊心中充满疑惑和诧异。
原本他对这把斩马剑并未太过在意,此刻见识到它的威力后,方才意识到其来历恐怕非同小可。
此刻,那位老者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气势磅礴,如长虹贯日,全身散发出令人惊叹的劲力,周围的真气亦是凝练到极致。
“老家伙,你真以为凭此就能置我于死地?”房俊怒不可遏,心中暗骂道:“这混账先是敲诈勒索不成,接着又玩起了道德绑架,如今眼见计划落空,竟然直接痛下杀手,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极度自恋且自私自利的疯子!”
“三弟,咱们一同上阵,联手围攻他!”程处默同样义愤填膺,他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之人。
“说得对,三弟,咱们一起上,即便对方是武王又如何?我就不信咱们收拾不了他!”
房俊深吸一口气,与敌人激战数回合后,他察觉到一个关键问题——自己所修炼的功法虽然在灵气运用方面变化多端、神出鬼没,但在力量对抗上却远远不及武者。
\"你们别过来,我能独自应对。\"他高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比坚定和自信的力量。
经过一番仔细验证自己的修为后,房俊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已经找到了自身存在的缺陷,今后便可有针对性地进行重点弥补。此刻,他准备动手杀人了。
随着灵气的涌动,它们开始迅速凝聚在房俊的周身。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防御?房驸马,你这是害怕了吗?\"
\"你错了,我只是担心一会儿鲜血会溅到我的衣服上。这可是高阳精心为我缝制的衣服,如果弄脏了,她会不高兴的。\"
听到这话,老者的脸色瞬间大变,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原来,房俊并不是在害怕,而是在防备他的血液弄脏了衣服。
\"混蛋,你这是在自寻死路!\"老者怒声吼道,随即如猛虎般扑杀而来。
与此同时,房俊也动了。只见他的身形猛地一晃,整个人仿佛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这是什么步伐?\"穿着兽皮衣的老者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眼前的房俊竟然变得如此飘忽不定,时而清晰可见,时而又若隐若现,实在是太诡异了。
\"老东西,你这把老骨头可以入土为安了!\"房俊的声音如同幽灵一般虚无缥缈,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让人难以分辨他究竟身处何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