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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6章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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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工作原本应该由文书负责,但却是最让人头疼的差事。登记军功时稍有不慎就容易得罪人,因为军中尽是些粗鲁蛮横之人,他们根本不讲道理。能用刀解决问题,绝不动口。

然而,其中一人并不满意,继续争辩道:“不行,这明明就是我……”

话未说完,刘仁轨便使出了杀手锏:“再吵下去,这功劳就归大家共有了。”这句话让两人立刻闭上了嘴。

接着,刘仁轨仔细观察了一下敌人的情况后说道:“他能跑到这个位置,虽然轰天雷没有直接炸死他,但从伤势来看,已经非常严重。因此,轰天雷也算立了功,你们俩平分吧。”

这话一出,二人便不再争论,毕竟若将战功算作集体所有,那基本就与他们无关了。数千人的军队,别说是分到数百个人头,就算是上千个,也远远不及两人平分一个来得划算。

清理战场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刘仁轨的嗓子都喊哑了。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后,刘仁轨跑了过来。房俊示意他坐下喝茶,这杯茶早已泡好许久。

“此事我不便出面,否则无论如何都会遭人非议,所谓公平,在你手中或许能实现,但在我这里却难以做到。”这些士兵不仅包括雍奴军,还有柴林带来的骑兵。

如果房俊亲自下场,到时候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柴林在这场战斗中并未登场。

骑兵冲杀?那是刘仁轨能指挥得动的吗?他一个小小的文书,连将领都算不上呢,士兵们会听他的才有鬼了。

“好吧!不过公子,一杯茶可打发不了我,至少要给我一两茶叶才行。”刘仁轨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直接开口向房俊讨要茶叶作为回报。

“没有,一两茶叶,我自己都没有。”房俊翻了翻白眼。

“嘿嘿嘿,公子,您帐篷里可是有一包未开封的茶叶哦。”刘仁轨得意地笑着,仿佛看穿了房俊的心思。

房俊嘴角一抽,心中暗骂这老家伙真是狡猾至极,借着照顾自己起居的名义,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行了,就给你一两。”房俊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这个地方,茶叶绝对是珍贵无比的战略资源啊。

“哈哈哈!多谢公子赏赐。”刘仁轨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刘仁轨此时心情愉悦至极,甚至比刚刚取得胜利还要高兴。他兴奋地说道:“公子,刚才仔细一数,我们共杀敌一万五千三百六十一人,薛延陀的狼骑可以说是彻底报废了。”

房俊嘴角微微翘起,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和得意。他冷静地分析道:“狼骑可是薛延陀最精锐的部队,这次能斩杀这一万五千人,几乎相当于消灭了他们半数的兵力。”

刘仁轨满脸崇敬之情,对房俊的战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激动地说:“公子的战术真是太厉害了!先以轰天雷作为开场白,一举击溃狼骑的心理防线,让他们陷入混乱之中。这样一来,火箭射击才能产生如此惊人的效果。随后,我们的骑兵发起冲锋,敌人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

房俊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战术安排恰到好处。以轰天雷作为先手,给了薛延陀的狼骑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们原本以为坚不可摧的防线瞬间崩溃,战马受惊狂奔,使得火箭的威力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如果一开始就使用火箭,狼骑必然会举起盾牌进行防御,那么火箭的效果将会大打折扣。这种巧妙的战术运用让房俊感到十分满意。

“这一次能成功,但下一次就很难说了,草原骑兵最强,骑战战术比我们清楚,应该会很快找到克制的办法。”房俊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

他深知,任何一种优秀的武器在初次使用时往往能够取得最佳效果,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敌人必然会逐渐摸索出克制的方法。

这就如同战争中的攻守转换,一方的优势总会被另一方所洞悉并加以应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公子。”刘仁轨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沉思,“但契莫尔并非泛泛之辈,他对我们的了解不可小觑。”

“是啊,契莫尔的确不容小觑,但火器的破解绝非易事。”房俊皱起眉头,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房俊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虽然破解并不容易,但他们未必需要完全破解,只需想办法降低伤亡即可。”

他知道,每一种武器都存在着自身的弱点和局限性,而敌人会想尽办法利用这些弱点来对抗。

比如,箭矢可以用盾牌抵挡;长枪可以用盾牌防御;城门可以用冲撞车攻破;城墙可以用云梯攀爬。因此,即使无法完全破解火器,契莫尔也可能会想出一些策略来减少损失。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刘仁轨焦急地问道。

“以不变应万变。”房俊冷静地回答道,“无论他们采取何种措施,我们都要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同时,我们也要不断改进和完善火器技术,让敌人始终处于被动地位。”

火器虽然强大,但是只要拉开距离,它的威力就会大大降低。毕竟,再厉害的火器也有其局限性,不可能永远保持优势。

所以说,世间万物皆有其克制之道,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无敌的。

而对于战争来说,胜利带来的不仅仅是荣耀和地位,更重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只有让士兵们看到打仗的好处,他们才会愿意为之拼命。因此,每次战斗结束后,都会有大量的战利品等待着胜利者去瓜分。

房俊作为这场战役的领导者,自然也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他望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心中充满了喜悦。

柴林虽然没有亲自参战,但因为跟随房俊,也分到了一份功劳。大家围坐在篝火旁,纷纷表达着对房俊的敬佩之情。

然而,尽管取得了胜利,但刘仁轨还是感到有些遗憾。

他惋惜地说:“可惜啊,那些战死的战马都是最精良的品种,如今只剩下不到两千匹了。”这些战马原本价值不菲,如果能够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将会给军队带来一笔不小的财富。但现在,大部分战马都已死去,让人不禁感叹战争的残酷和无奈。

“没办法,战马比较大只,在轰天雷的攻击中,很容易被重创的……”

房俊也很是渴望狼骑的战马,那是薛延陀最好的战马,可惜也只能想想。

就在房俊在听刘仁轨说所得的时候,薛延陀大营有了动静。

“趁夜围困我……”

很显然,薛延陀准备趁夜对房俊实行围困。

“大度设还是有些东西的,这一战之后,士兵对水的消耗增加很多,看来他是了解我唐军的。”

“不错,唐军在大战前都会放重盐,提升气力,事后需要大量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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