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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梦里的那些花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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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只觉的床铺一震,东哥一马当先的就冲出去了,其他的人,也哗啦啦的冲出去了,只听外面“呀呀”的一片尖叫声,原来几个小子已经脱了衣服了,只穿了一条内裤就跟着跑出去了。

几个值班讲师大喝道:全部回寝室,吓得几个人都又跑回来了。讲师接着又喊道,男学徒不许光着身子在南边洗手池冲澡,讲师还以为他们是要去冲澡,如果知道他们是去偷看,不知道会不会打断他们的腿。

王东有些失望的躺在了床上,边上的高二猛傻笑着,怀里搂着一副乒乓球拍,“二猛,那又不是你媳妇,怎么还搂着睡觉啊”

“这是俺爹买给我的,说是我个子低,要多锻炼,将来也能成为第二个邓萍萍。”个子太低一直是二猛爹的心病,太过瘦小想要出人头地,就需要更大的努力,他对二猛期望很高,这几年中泽国的乒乓球的确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二猛刚描述完他的宏图霸业,熄灯的铃声就响起了,“糟了,忘记上厕所了”二猛说着就要出去。

这会外边的值班讲师喊道“熄灯了,都不要出来了,也不要说话了,赶紧睡觉,这位涩友说你呢,鬼鬼祟祟的干嘛呢,你是哪个讲堂的?。”二猛这才明白为什么床下那么多瓶子了,今天是第一天寄宿,讲师管的严一点,外边时不时传来讲师的呵斥的声音,他也只能悻悻的躺下了。

白天打扫卫生有些累了,这会也确实困了,寝室的床铺有些太挤了,小天里边睡的是堂主,堂主长的壮实,讲师开始把他和高二猛安排在一起时有道理的,这样两个人一张床也不挤,现在二猛调到下铺了,堂主也就想着来下铺,王东没同意,可能是觉得分配床铺的时候抢了里面,不好意思面对小天。

本着奉献精神班长也要跟小天换换位置的,小天想着了一天就早早的睡下了,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本来也没什么,过了一会堂主翻身冲着小天这边打起了呼噜,呼出的热气打在小天身上,这才想起白天堂主喝了那个,小天心里多少有点介意,他就一直往外挪,最后趴在床梆上,右手垂在床边睡着了。

这一晚王东睡的很香,梦里面几个老婆都在,宋涩花温柔的给他擦着汗,七老婆丹丹娇憨的跺着脚笑着,小脸蛋红扑扑的,他怀里搂着姑姑,姑姑跟他说“东儿,别这样,不要啊,不要啊”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了,王东搂的越发的紧了。

二猛今天钻了床铺上喝了两大杯水吃了家里带的大饼,搂着他爸给他新买的球拍早早的进入梦乡了,梦见他爸夸他有出息,梦见他代表国家参加全奥会了,干净利索的击败了对手,取得了冠军,站在领奖台上,吟唱着那令人骄傲的旋律,所有人都为他高兴,领完奖,裁判领着他去尿检,看他挺兴奋的是不是服用了兴奋剂。

推开门进入后台,后台一个人也没有,高二猛一扭头裁判也不见了,二猛他就自己去找厕所准备尿检,找啊找,推开一个门不是,又推开一个门,还不是,不行啊,快憋不住了,咋办呢。

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蒙面人,跑过来掐着他的脖子,说他抢了自己的冠军,二猛扯开他的面罩一看,原来是刚才的对手,松下柔便,二猛只觉的呼吸不过来了。

“不要,不要”刚喊出两个字,就觉得喉咙发紧,脸都憋红了,就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挣扎,终于挣脱出来,高二猛从床上刚坐起来,就看见眼前有一只手晃晃悠悠的,似乎又要掐自己的脖子,他连忙往后退去,似乎坐到了什么上面,暂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抽出怀里的球拍,使尽全身的力气往那只手上打去。

“啊”的一声痛呼响彻整个寝室,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嘹亮,这一声痛呼也吓到了二猛,吓得他一激灵,小二猛如同坏了的水龙头再也关不住了,我捂着右手掌心,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比小时候不写作业都来的狠,钻心的疼啊,难道报应来的这么快吗?

今天帮宋涩花搬了行李,梦里面漫山遍野的开着茉莉花,宋涩花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天空传来一阵呢喃之音: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

刚追上涩花,牵住她的手,突然丹丹怎么出来了,抓着我的右手问我“是不是这只手牵的,是不是这只手牵的”我刚要解释,丹丹就抽出了一把刀剁了下去。

王东这会也迷迷糊糊的醒了,梦里面他觉得姑姑的身子越来越烫了,似乎变成了水,把自己给包围了,真想沉醉在里面不愿醒来,朦胧中又感觉姑姑挺重的,压得自己身上有点痛。

这些都是在一瞬间发生了,一声惨叫早就把值班讲师惊动了,忙乱的脚步声中值班讲师冲进寝室,问到“怎么了”

说完又扒拉了一下脸上贴的白条,后面跟着又进来两个男讲师,看着小天抱着手疼的在床上直打滚,手掌边缘有血珠滴落。

这会王东也清醒了“窝草,你怎么尿我身上啊”刚说完,上铺的徐向东听到“尿”这个字爬到床边干呕起来。

三个讲师都惊呆了,怎么回事,这么混乱,咋还有人尿床啊,一个男讲师连忙跑去值班室把寝室灯推上,另外两个讲师扶着小天,从上铺下来问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睡的好好的,手突然一痛就流血了。”伸开手掌,一条细缝沿着手掌一直到中指的根部,鲜血直冒,小天又赶紧握紧,脸上贴着白条的讲师赶紧拉着小天往医务室跑去,好不容易跑到医务室,房门紧闭屋里没人,就赶紧拉着小天顺着学社的院墙往北边跑去。

这边是联排的独家小院,有一部分讲师住在这里,值班讲师在最里面的小院门口站定,王振国一摸口袋,才发觉钥匙在口袋里不舒服,就扔到值班室桌子上了,他赶紧拍门叫人“秋萍,秋萍”

屋里的灯亮了,一个美妇人打着哈欠走出来,嘴里说着:“叫魂呢,今天忙了一天,好几个病号,才刚睡下,你怎么提前跑回来了,我可没功夫伺候你。”

王振国的脸黑里透红的说道“说啥呢,学徒在呢,走进去赶紧看看他的手”。

这时候秋萍才看清楚后面还跟着一个人,连忙让开“快,快进屋里,咋弄的,还流血了。”

走进房间,王振国已经拿出了医药箱,“坐,别站着,这是我爱人,秋萍,在乡卫生所上班,今晚正好在家。别紧张,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小天摊开手掌,这会血没有刚才流的多了,秋萍姨扒开伤口看了一下说道:“没事,没有伤多深,不用缝,消一下毒,上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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