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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毛的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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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忙直起身陪着笑脸说道:“公子实在是不敢当,这是小老儿的内人。”

陈晓木说道:“老哥,这屋子里阴暗潮湿,嫂子若是在这里养病的话,恐怕最后还会加重病情。”

“客官,你是有所不知!”老陆苦笑着说道:“内人一年多前到山上釆草药下来卖,不慎从峭壁上摔下来,幸好老天有眼保住了一条命,只是这外伤好治,内伤却很难医好,这不落下了病根子,整天只能卧在床上,连翻个身都不易!”

陈晓木问,“难道就没有根治之法吗?”

老陆叹气道:“前些日子,我一老友的儿子在皇宫里当差,刚好回家探亲,便请他托关系找到宫里的御医给老婆子看病,听那御医说,老婆子这身上的五脏六腑都被摔坏了,除非用神山上一种叫红圣果的果实才能根治,并且说这种神只有秦国的宰相高渐离手里才有,一般人即使不远万里特意去神山上寻找也找不到这种神物,因为这是高宰相的师父无量老君从神间里带到凡间的种子培育而成,每次开花结果至少要间隔一甲子!”

听到老陆说到的神间和凡间,陈晓木便估摸着老陆托人找的那个所谓的御医,大概率是专门在江湖上骗钱的游医之类的货色,宫里的御医虽然品级不高,但也不是谁都能找得动的人物,估计至少也得品级在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请得动。

陈晓木不想再浪费时间听老陆说这个在他看来子虚乌有的神果,便问,“除了这个什么红圣果,别的有没有能替代之物?”

老陆摇头无奈道:“有是有,只是这红圣果我还听御医大人说秦国的高宰相手里有此物,可这千年的人参我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叫我上那找此物品!”

看着面前老陆垂头丧气的样子,陈晓木忽然想起方才路上店伙提起的这个酒楼东家曾经送了一棵千年老参给卫羽裳的事,只是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一般店伙说的说水头都比较大,几乎基本上都是道听途说,当不了真。

陈晓木不解道:“老哥,即便这个秦国宰相手里有这个红圣果,可那也不是轻易能弄出来的,就怕比登天还要难些!”

老陆闻言突然笑道:‘‘客官,我自有办法能从那高宰相手里弄到那红圣果。”

“哦”陈晓木咋听不禁吃了一惊,心道,“难道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穷苦老头还与那堂堂的秦国宰相有什么牵连?可转而一想,也不对呀!若是这老头真与那高渐离有什么瓜葛,就凭他能从高渐离手里要到红圣果的这种关系,他也不至于过着这种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穷苦日子,高渐离甚至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全家从此安享荣华富贵!”

陈晓木问道:“老哥,既有把握从那秦国相府里弄出红圣果,何必又耽搁这么长时间!让大嫂多受病痛折磨?”

“怎么说呢?”老陆仰天叹了一口气,说道:“等过了年,翠儿满了十六岁,我便带她去秦国相府,向高宰相求亲,让翠儿当高宰相的侍妾,那时再向他讨取红圣果,岂不是水到渠成之事。”

陈晓木闻听不禁恍然大悟,原来这老头是打得这个主意,怪不得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过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他的女儿是生的俊俏,就似一朵刚出水的芙蓉,只是高渐离作为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国家宰相,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况且自己的身份和高渐离如云泥之别,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到时就怕连相府大门都进不去!

陈晓木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劝道:“老哥,你这法子不可取,你想,那高渐离在秦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翠儿姑娘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可你又如何能见到高宰相呢?”

老陆一听就呆住了,在他心目中自己的闺女是天下绝色美人,自古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天下的男人没有不好美色的,他若是能借助闺女的美色攀上秦国宰相高渐离这根高枝,不仅能治好老婆的病体,还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只是中间的这些具体细节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哎,陆老头,鸡舌弄好了么?”老陆正在发呆,矮胖的吴掌柜一脚从门外踏进来问道。

老陆慌忙站起身陪着笑脸道:‘′这就好了!”

吴掌柜看看躺在麦草铺上的妇人,皱着眉头喝叱道:′‘我说陆老头,这是东家雇你干活的地方,你怎么把家都给搬来了?”

“嘿嘿,吴掌柜小老儿家里的房子昨天夜里塌了,谢天谢地幸好没砸到人,这不她娘儿俩暂且没地方去,先到这边暂住两日,待家里的房子拾掇好,我立马就让她们搬走。”老陆小心解释道。

“这可不中!”吴掌柜闻言立刻拉长脸,断然拒绝道:“你要是不想干给我马上卷铺盖走人,咱们东家花钱置办的地方,怎能让你拖家带眷的搬过来住!”

“这……!”老陆一下子被吴掌柜堵得哑了口。

这时躺在麦草铺上的妇人睁开眼睛,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大爷,家里的屋子塌了,我的身子骨又不行,如今我们娘儿俩实在是无处可去,求大爷高抬贵手,让我们先落个脚,大爷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三口没齿难忘。”

′′哎,你们还别给我装可怜。”吴掌柜昂着头摆手道:“这事我可作不了主,有本事你们找东家说去,只要是东家应允了,我本人决无二话。”

“哼,要是连东家都同意了,那还用得着找你?”卫羽心在陈晓木身后忍不住冷声说到。

吴掌柜闻声吃了一惊,他这才发现老陆身后还站着陈晓木和卫羽心俩人,只见他像是变戏法似的,陡然换上一副笑脸,声音也一下子低了八度,嘻笑道:“哎哟,俩位贵客怎么摸到这种脏兮兮地方来了,你看我方才就提醒二位了,胡钱这小子做事毛燥。”

陈晓木笑道:“是我们自已要过来的,不干他的事。”

吴掌柜还以为自已听错了,他疑惑的问,“客官不在酒楼的上等包间里品茗香茶,跑这又冷又脏的地方是何用意?”

“老师,你怎么在这里?”没等陈晓木开口,卫羽裳从门外走进来,惊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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