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 他已不是他（1 / 2）

“杀杀杀……”

一双双血红的眼，一具具僵硬的身体，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只依靠本能，喊着那可怕的字眼。

风卿狂与墨九凰被药物封闭了气息，混在他们中央，并未引起注意。

墨九凰抓住了她的手臂，“这些人，都死了。”

“他又欠下了一大笔血债。”风卿狂幽幽叹息，即便是不把人命看的太重，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难倒心里一丁点负担都没有吗？

“或许，他已不是他。”墨九凰语义模糊的说道。

“我懂。”她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小心，“我们速度加快些吧，城内的情况，应该怕是会更糟糕。”

“嗯。”安慰之词，在现实面前，有些苍白。

墨九凰心中的愤怒，越来越炽烈，虽说创世五神各自出于不用的原因参与创造了这个世界，但对于这片天地，或多或少，是存在着一定的感情的。

千万年过去，这个世界好也好，不好也罢，都有它独特的存在价值。

墨九凰没有过多干预的意愿，可也容不得别人如此糟蹋他的心血时。

“杀杀杀……”

呓语声嗡嗡作响

，不管走到哪里，听到的似乎都是这样子的声音。

“杀杀杀……杀杀杀……”

风卿狂渐渐心浮气躁起来，那种感觉，由心而生，一开始只是不高兴，等到发觉时，却已隐隐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不对！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