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要死了(1 / 2)
范衡阳出宫一趟心情愉悦了不少,心里的包袱也放下了些,所以在学武功这件事上专注力提升了很多,终于把基本的武术招式学会了。
“唉,范衡阳你终于会了,你要是再学不会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教一头猪。”
贺知染坐在知渊阁后院的台阶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范衡阳打完了一整套招式后,老学究般的叹气说道。
范衡阳听着贺知染的嘲讽话也不好意思思生气。毕竟理亏自己学习东西确实慢了些,而且人家贺知染教自己也真是很用心了。
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太累了。
气喘匀后看向贺知染诚心实意的说了一声“谢谢。”
贺知染原以为自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没曾想范衡阳连一记眼刀子都没有给自己,还破天荒地对自己道了声谢,这范衡阳最近莫不是中邪了?怎的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有一说一这范衡阳的身体底子确实差得很,不过就打了一套基本武术招式,怎的那那汗水就跟不要钱似的黄豆般大小的一颗颗往外冒气息也混乱得厉害,不知道的人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还以为是她哮喘病犯了。
起身走到范衡阳跟前蹲下,拉起她的手给她号起了脉。
范衡阳是真的累极了,也没挣脱由着莫经年给自己号脉,虽然范衡阳打心底里不相信贺知染这家伙的医术。
这贺知染先从右手开始号紧接着又换到了左手,在左手摸摸捏捏一番又转回了右手,若不是跟他相熟范衡阳严重怀疑他是在明目张胆地揩自己的油。戏谑着道“贺大夫,你看我这脉象还有救无救啊?”
贺知染知道自己的学艺不精,但是对这基本的号脉之术还是很有把握的,范衡阳的脉象太奇怪了,这种脉象自己是真的无法确定是何情况。
“范衡阳你这脉象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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