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玉湖震荡(1 / 2)
那些翡翠傀儡是如何感知到修士的存在并展开攻击的呢?
方明了这般想着,整个人盘膝而坐,陷入了思考之中。
越是危险的环境就越不能慌乱,而在面对一个看似无法解决的问题时。
要学会从本质上去观察,而后解析。
随即在想通了这一点后,她很快就开始了试探。
方明了先是操纵纸鸢向着翡翠傀儡所在的方向飞去,绕了一圈之后甚至站在了傀儡头顶。
可那几具傀儡却没有对其做出任何的反应。
随即她便将纸傀收回,没有再做出太多攻击试探。
她之前就尝试着以电击符撞击在傀儡身上,希望能趁此对其造成伤害阻碍其行动。
结果却是失败了,见纸鸢无法引起翡翠傀儡注意力。
随即方明了便尝试着站在翡翠傀儡二十米开外的地方,然后操纵纸傀行动。
两个纸傀一左一右,开启秋水明瞳的方明了看得清楚,那些翡翠傀儡是有反应的。
然却仅仅是头颅之中的红色晶石动了动,随即就放任了那些纸傀越过它们。
而她又尝试着在纸鸢上头装载一株揉碎的冰莎草飞过,那些翡翠傀儡同样是未曾动弹。
这一幕看得方明了不禁眼神一凝。
据目前试验所得出的结论来看,这些翡翠傀儡对移动的物体和带有灵气的存在。
并没有太多明显的反应,这代表这傀儡探查所依照的并非是这两样东西。
而纸傀能让翡翠傀儡身上的红晶石生出微弱的反应,却没有追击。
这代表纸傀身上这种能吸引其注意的物质太少,不足以令其启动。
这个发现让方明了不禁心间一沉,她和纸傀之前相同的物质是什么。
还不是她身上用来绘制血纹的灵血吗!
随即她又尝试着在身上贴下敛息符,然后才朝着翡翠傀儡所在的方向行进。
结果很快就让翡翠傀儡开启了追击!
很显然,那翡翠傀儡探查手段非同寻常,并非只是敛息符就能遮掩的。
而岩蛇血所剩无几,即便用了也只能定在原地难以动弹。
于是在脑海之中一番思索过后,她直接取出了在福来市坊打造出的针管抽取血液。
随即将血液分装在纸鸢身上。
果不其然,那些直接携带沾满血迹布料的纸鸢果然能引起翡翠傀儡追逐。
而当方明了自以为寻得了出路,打算趁着纸鸢声东击西突破之时。
随着她的靠近,那些原本追逐着纸鸢的翡翠傀儡。
竟然又重新将目标锁定到了方明了的身上,随即展开了追击。
此时此刻,面对这般情形,方明了不禁面色一白,整个人都失去了应有的镇定。
一时间心中也不禁有些慌乱,而等到又是一番辛苦,逃离了那些翡翠傀儡的追击之后。
随着时间的推移,心头也渐渐生出焦躁之感。
她在恐惧,恐惧身后进入传承的修士忽然追上来。
亦恐惧自己即便将其解决,罪纹缠身的她会引得罗家追击。
此刻的方明了仍旧是太年轻了,即便能忍受痛苦,有足够的的毅力攀爬险峰。
也仍旧会因遭受挫折,困难,而心绪浮躁。
她下意识的转移了注意力,将目光放在了这一处地宫之中别的地方,想要寻求一个新的突破口。
随即就当方明了越过门槛。
看着原本追击着自己的傀儡终于停止了追击的动作,转身回归原位之时。
她的脑海之中不禁生出了一个想法。
为何只要跨过这门槛,这些翡翠傀儡便不再追击,回到原位了呢?
是因为这些傀儡移动范围有限,一旦超出这个范围便不再开展追击么。
只是这个想法一经冒出后,却是不禁让方明了再次叹息。
明白这个道理又有什么用处呢?
她想要离开这地宫,毕竟是再没了其它的捷径可走,先前能让她通过的地洞也已然被掩埋。
而她如今所要经过的隧道,俨然便是在这些翡翠傀儡的攻击距离之内。
只是在将视线转移到这眼前的门槛之时,方明了眼中却是不禁闪过了一丝疑惑。
在这同样由黄泥所制成的地道之中,那一根色泽发黑的门槛被牢牢的镶嵌在泥道之中。
让人不禁生出几分古怪之感。
区区一根门槛罢了,何至于需要整根尽数埋在黄泥之中。
还有专门突出的泥壁将这一根门槛固定,这未免也太过细致了一些。
而纵观这一处地宫的第一层,第二层乃至于第三层。
方明了这对于这一位地宫主人,也就是碧霖真人的印象便只有一个,那就是粗糙。
一处地宫之中竟然没有什么阵法,机关也是少得可怜。
即便是那第三层,似乎也仅仅是用各类的灵物堆砌而成,而没有阵法使用的痕迹。
就连最简单的聚灵阵都不摆一下,也就不怪那些玄阶的灵植大都尽数枯死了。
而这里的机关虽然厉害,然而这瞧着似乎也是有些简陋。
除去这翡翠傀儡本身的精密程度和地宫格格不入外。
这一处地宫除了卓绝的防御力,就当真没有了什么看头,甚至连光滑一些的地面都不愿意铺就。
虽然她先前已经知晓那一位碧霖真人或许是因着身躯重创,才将地宫建造得如此粗糙简陋。
但此刻,看着这根被镶嵌在此的门槛,又俨然不符合她先前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何必在这种不必要的地方,做出这般细致的步骤呢?
她这样想着,脸上忽然涌现出一抹古怪之色。
第四层地宫之中。
听着罗飞豹毫无遮掩的笑声。
罗雄鹰不禁伸手一拍,打得对方一个踉跄,严肃的开口道:“别笑了,先把法器收起来。”
罗庭竹很是听话的将那洞壁上的法器一一拿下。
不得不说,这些玄阶法器属实是重量非凡,每一件都重达百斤。
而那一把做工粗狂的大锤不知是何材质,足有数百斤之重。
当他将那大锤取下来时,身子都不禁一个踉跄,险些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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