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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成都混团前奏-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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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典雅的宴会厅里,富有节奏感的音乐让整个气氛非常热闹喜庆,宛如婚礼现场。

当扎着两个丸子头,绑着黑白发带的小朋友们依次拿着小熊猫玩偶,穿过一个个桌子,将礼物送给台下的宾客时,大朋友们的心也跟着一起融化了。

其中一个小女孩应该是莎莎的粉丝,脆脆地喊了声“莎莎姐姐,给你”,说着往莎莎的怀里塞了两个小熊猫。

王楚钦隔着两个座位,坐在莎莎的斜对面,公众场合他不敢盯着看,只视线扫过,不由自主露出了一脸姨母笑。

莎莎吃完了各种肉,正一手拿着一个鸡肉皮蛋卷在啃。面对小朋友的热情也笑着接了,然后拿起小熊猫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台上的节目还在继续,莎莎却不小心打了个哈欠,她赶紧捂住了嘴。唉,吃饱了好想睡觉,不知道这晚会什么时候才结束。

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下,莎莎掏出来,然后飞快瞟了眼斜对面的某人。

小王:要不要先回酒店

豆包大人:不好吧,晚宴都没结束

小王:没事反正又不缺咱俩

豆包大人:那我去跟马指说下

小王:我在停车场负二楼等你 就出门左拐的那个电梯下去 你别走错了

豆包大人:哦

等莎莎跟旁边大梦说要先走,又跟马琳讲了后,戴上口罩往大门口走。但刚推开门就迎面差点撞到另一个人准备进门的人。

林高远退了一步,看清是莎莎后,笑着小声说:“别去负二楼了,大头和我刚被堵了,现在停车场全是拿相机的。”

说着林高远让出了点位置,让莎莎走出来,关上了宴会厅的大门。

莎莎站在门口左右看,那怎么办,难道现在又坐回去?可是她刚还跟马指说了先走呢。

她拿起手机看,发现王大头刚给她发消息说让她跟高远走。

这边高远在打电话,飞快说了几句后,朝莎莎说:“等一下,我和刘哥说直接先送我们回酒店,从一楼大门走好了。”

莎莎和高远站在不远处的大柱子后面等,大概过了两分钟,有人推开门朝他们这走了过来。

林高远走出来一点,跟司机刘师傅挥了下手,但再往后看了一眼,笑容马上就变得凝固了。

刘哥身后还有两个人,穿着白外套的马龙和头发梳得笔直的东哥,三个人一起朝这边走了过来。

马龙左右看了看,问高远:“大头呢?”

他刚去跟隔壁刘指导秦指导那边敬了杯酒,回到座位上就发现王楚钦高远都不见了,接着孙颖莎也站了起来。

得,这些小家伙真是胆子比天大,一大桌人就不见他们三个,曼昱今天也没来,这也太明显了。是个人都能知道小情侣们跑去约会了。

不得已,他只好站了起来。刚好小胖也说想走,早点回去休息。然后他俩刚站起来,就看到刘司机也站了起来。

于是心照不宣的,几个人一起走了出来。

高远尴尬地微笑,回答龙哥:“我和大头刚下停车场就被人围住了,大头坐车先回去了。”

马龙点了点头,悬着的心放下了,还好没出事。要是大头和孙颖莎单独被堵到停车场,他都不知道怎么去救。

莎莎这时也才反应过来,她和王楚钦一起消失好像确实有点问题,这里不比国外也不比北京局里,有人拍了是真敢往网上发的。

但她和王楚钦最近天天待一起习惯了,忘记顾忌这些了。

王楚钦刚回到酒店,就收到了莎莎的消息,说了她和龙哥东哥高远一起回来,让他千万别在大堂等她,自己回房间吧。

王楚钦一看,心情瞬间灰暗了。本来想着今天晚宴,领导们都喝酒,应该没人有空管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跟莎莎独处。

看到消息后立即他就往电梯间走,唯恐等下被龙哥抓个正着。进了电梯他想了想,然后按下了一个楼层按钮。

宴会酒店和国乒入住的酒店并不远,车程十几分钟就到了。

莎莎在大堂跟马龙等人分开,自己快步上了一个电梯。虽然一路上大家都在说比赛抽签的事,但她还是有种淡淡的尴尬。

哼,都怪王楚钦,非说早走没事,结果让她好像做错事似的。明天一早肯定先揍他一顿,以后再也不听他的了。

莎莎拿着房卡打开房门,却意外发现她房里有人。

某人一脸笑意地伸手,把她拉进来,利落地关门,然后张开双臂抱起她,转了几个圈,两个人一起倒到了床上。

莎莎有点懵,正想问你咋进来的。然后想起自己早上好像给了他一张卡,让他中午回来帮她拿耳机来着。可真是给了这家伙可乘之机了。

王楚钦半撑着身子从上面看莎莎,笑着问:“惊不惊喜?”。

莎莎撇了下嘴:“惊喜你个大头鬼,龙哥都回来了,小心他找你。”

王楚钦微笑着摇摇头:“龙哥只管外面的事,看不见的他不管。”

说着低下头去想亲她,“宝宝,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慢,我好想你。”

莎莎偏过头,用手挡在他的胸前:“明天比赛了,你克制点。我出发时不就跟你说了吗,有什么好想的。”

王楚钦扁了扁嘴,手臂放下,将女孩儿整个紧紧搂住了,在莎莎耳边轻声抱怨:“我看不见你就想你,哪像你,一晚上就知道跟别人聊天吃饭,看都不看我。”

莎莎向上翻了个白眼,正想说别又来这套昂,说好了以后不吃醋的。

但她一张嘴,就被某人趁虚而入,封住了全部的话语。

以前他们也常常封训,没时间独处。但不知道从哪一天起,王楚钦感觉他好像完全忍不了了。

每个白天,看到却触碰不到,让他的夜晚无比焦虑。

好像一条渴水的鱼,在淤泥地里不停蹦跶,在快要死了和还能再坚持一下的状态里不断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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