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微妙关系(1 / 2)
《许你窅然年华》第一百二十四章微妙关系颜莫止篇
颜莫止篇
潦草的处理下伤口,换了件衣服,略微一动,白色衬衣还是有血印星星点点浸染出来。咬了咬牙,又外披上西装外套,快速下到二楼,敲敲陆白房间,很久没人响应。我掀起外套下越来越明显的血印,权衡了下时间,捏起车钥匙来到一楼。无意间看到正在大厅中的管家,想起amy曾经的警示,时间又是凌晨,我忍不住多看他两眼,镇定自若,面无表情走过去问道:“这么晚还没睡?”
管家见到我,连忙堆起笑脸,哈着腰身:“人上了岁数,容易失眠,这不找点事做。”
凌晨找点事做?
“陆白呢?”
“哦,陆先生出国进行医学学术交流了。”
我阴沉冷涩凝视容貌平平,看似再普通不过的管家,他眉眼狡黠闪烁,笑容亲切却暗里藏刀,这一切决断都是在他下意识撇像我遮掩的伤口位置。
“嗯,知道了。”我斜视一眼以后,走出别墅。路上,我翻出木樨迟的联系方式。
哑涩的声音带着两分的诧异:“颜老师?”毕竟现在已是凌晨。
“姚窅然呢?”我不兜圈子直说。
“她……呃……她喝多了,正在睡觉。颜老师,你怎么知道?”另一边很不解。
我没回答:“你们在那个房间?”
“我们在十三楼1306。”他老老实实回答。
“把她叫起来,我马上就到。”未等另一边还说完那句:“老师,我还没说哪个酒店……。”就挂了。
上电梯时,我拨开衣服,低头查看伤口,红色的血迹已经将衬衣浸染的轮廓越来越大,中间部分已经成了深红。每走一步,腰部肌肉正好与腿部肌肉串联,分外疼痛,此时,我已经出现眩晕症状,这是血流过多的征兆,必须速战速决,伤口也需要缝合。
可依照我现在的状态,估计到了医院说不定随时昏睡过去,那么姚窅然怎么办?现在手下暗中保护人的能力,我已经越来越不信任。
敲开门后,肯本听不进去过多的言辞,拉起还迷迷糊糊,满身酒气的姚窅然就走。
想不到她吐了一路,走走停停,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攥着我给的手绢,绯红已经蔓延到耳根。
经过路上又无缘无故起的争执,强迫自己冷静又淋了雨,精神越来越弱,消极的情绪越来越明显。终于曲折到达别墅后,她怒气冲冲先走了进去。
我望向还带着微弱灯光的一楼大厅,突然又联系到形迹可疑的管家,或许我第一天来到这里房间中的监控器与他脱不了关系。暂时没有把握对方想掌控什么信息的情况下,由于自己负伤,姚窅然晚归。踌躇片刻,走向别墅的供电室,将房屋供电的主线路拿起随身工具,挑成自然老化断烧的模样。顿时,别墅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我快步找准方向,走向楼梯,因为经过训练,视野在晚上也必常人要好些,听觉,直觉更是超越平时,达到高度集中。
此时此刻,迟来尖叫,把我吸引过去,心弦紧绷,几步上前拉住三四米之遥的姚窅然,低声生怕再吓到她的说:“是我。”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她还是吓到几乎失声。
“上楼吧。”我注意着周围谨慎说。
“别墅的安全措施太差,下个雨都能断电。”她看到是我,神经略微放松了下。”
“嘘!”我建议她别说话。
她连忙吓的闭住嘴,但具体位置不熟悉的跟在身后磕磕绊绊。
我叹了口气,怜惜的牵起她,带着绕过可能发出声响的地方。如果我的房间装满监控器,那么,我无法预估,这整座别墅,到底有多少监控器与监听器。
为了保险,我不顾姚窅然的疑惑,第一次进了她的房间,用手机打开微弱的灯光开始寻找。不过,奇怪的是,竟然一个没有。不敢相信的,我又重新耐着性子找,更不可能的角落甚至变态的想象,又去卫生间,依旧无所获。
这个情形不但不让我放心,反而却让我紧张起来。如果amy曾经对舒婉柔推论,理应除了我之外,姚窅然也会是第二备受关注的对象。
疑惑的从卫生间出来时,腰部以下的伤口已经疼到麻木,明显感到衬衣布料因血迹粘到自己伤口上,难以忍受的将外套脱掉:“有没有医药箱?”
“啊?”她先是比刚才更震惊的哈出声,又接着利索按住我继续动作的手:“你要做什么?”
腰带已经把伤口勒的发紫,我终于不耐烦的命令:“让你快拿医药箱。”
她好不容易才慢半拍接着昏暗手机灯光弓下身看到:“你——受伤了?”说完就要掏自己手机打开手电。
我为了以防万一有监控,不被泄露自己受伤信息,按住她:“不用,这个亮度正好。”
她噢了声,听话的去找医药箱,很快的便给拿过来,对我伤势过于关注的凑过来:“刀伤?”不可思议的问。
我跟没有没有时间理她,接着灯光,伤口已经有点发炎,拿起一块沾满酒精的棉花用力摁了下去。钻心的疼痛,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将疲惫与脆弱全部藏起。
“我来吧,你忍着。”温柔中实在看不下去的声音从耳边想起来。
我放心的躺下交由她。刺鼻酒精味,因她而在,变的没那么难闻,反而十分亲和。冰凉的尖拿着棉花,哆哆嗦嗦,了相当小心生怕弄痛我的在伤口周围擦拭。
我感觉处理差不多的睁开眼,平心静气的问:“有针线没?”
“颜莫止,这可不是什么电影电视剧,你别硬来,针线都是没消过毒的,感染怎么办?”她一下子紧张起来说。
我见到她的紧张,心中暖了下,吃力半侧弓起身体,用还沾着点血的手从医药箱中翻出针线与流动麻药问:“敢缝吗?”
“不敢!”她几乎想都不用想的干脆回答。仿佛也不相信我会让她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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