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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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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百川这才明白过来,急忙道:“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

这件事在当地闹得很大,而且传得沸沸扬扬,有人说东北有句老话: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这肯定是土里有太岁。冲了太岁那还了得?这不过就是刚开始,今后还不一定有多少人要死!还有一种说法,说动土的位置本就是极阴之地,阴气很重,而且还有尸气隐藏其中,如果说真的要动土,最起码要大做数天的法事,将其中的亡魂都渡走了才可以。更有一种说法比较接近,也比较让人信服,是因为这块地原来就是一幢大宅子,多大呢?你自己想吧,这宅子的占地面积可以盖起一个小学校还能另外平整出一个大操场。就这么大一块地方,是没解放的时候,一个术士云游至此,在这块地上整整绕了一上午,然后便在此定居了。据说,当时还有村长前来询问,而那术士却以为是来要钱的,也不争辩,拿了一盘金银交于村长手里,并道:“一点小意思,还请给在下一个安身之所。”当时村长也很纳闷,一块地不值这么多钱,而且他要是用这么多金银,在哪里都可以安身。但是财帛动人心啊,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不要再问或者再想其他的事情了,这位术士也就正式地在这里安身了。并且择日大兴土木,金银花得如流水一般,请了能工巧匠无数,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方把这幢大宅子建成。那术士也不吝啬,宅子建成的当日便请村长来吃饭,并且还好好地参观了这宅子一番。村长回来的时候曾说宅子装修的和皇宫一样,可以说是金壁辉煌,奢华至极。但是也有一些村子中的地痞无赖,想趁着那术士不在或者不注意的时候打秋风,结果都是连滚带爬的吓了回来。胆大的尿了裤子,吓得几日几夜不合眼,胆小地干脆直接就病倒了,一烧就是两年,有的莫名其妙的烧死了,有的好不容易挺到了病好,但没过多久也死于意外的祸事。最后只有一个无赖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喝下一斤白酒后才说出了其中的原委:他们进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个术士,但是为那术士建造房屋的那些能工巧匠们却都在,而且一个个目光呆滞,身体僵直,手脚都是冰一般地冷,关键是那个面色,青白中透着死灰,根本就不是活人的面色。这些无赖们亲眼看到这些工匠饿了就挖泥土里的蚯蚓,蚂蚁,蛇鼠一类的东西活吞,仿佛吃什么都无所谓,不过就是履行一个吃饭的程序罢了。当这些工匠们看到无赖们时,纷纷不要命地往上冲,有跑得慢的直接被工匠们按倒,不是抓就是咬,似乎他们都没有了自己的思想,有的只不过是人类的本能而以。被抓到咬到的人也都跑回来了,但是回村后全得了怪病,就是那种没有理由的高烧。随随便便就可烧上个两三年,然后死掉。而这个幸存的无赖不但胆子大,腿也飞快,竟然没有被那些工匠摸到一丝油皮,也可以说是侥幸之至了。而那幢宅子从此也变成了大家口中甚至思想中的禁地,没有人再去提它,没有人再去问它,更没有再进去过。那个无赖说完内幕的第二天晚上就惨死在了家中,左邻右舍都听见了他的惨呼声,似乎是“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多嘴,我不是人,你放过我吧!求求你!”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伴随着这几句话地就是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大约折腾了整整两个多时辰,惨叫声忽然停止了。左邻右舍也没敢出去,直等到天亮,才有大胆地聚集起几个人拿着棍棒撞开了这无赖家的门。里面的情景让很多人当场晕倒,很多人直接呕吐不止,还有一些人几乎是每天晚上必做恶梦,而且必被恶梦吓醒。那无赖躺在家里的地上,似乎是个大字形,但是这个大字也未免太“大”了一些。无赖的身体在地面的正中央,但是手臂却在离他身体两三米开外的位置,双腿也是如此。似乎是被人按倒在地,然后活生生地将四肢硬拽下来的一样。脑袋上全是血,但是眼睛却张得大大的,依稀还可以看出他生前的那种痛苦。什么痛苦呢?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昨晚到底生了什么,所以谁也不知道。但是这术士盖起的宅子却无疑让大家的恐惧全都升至巅峰。好在,这个术士也再没有出现过。似乎连粮食与饮水都不需要。大家慢慢地也就将其淡忘了,后来解放了!**将这里完全地变成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那幢宅子也就变成了一幢荒弃的屋子,直到现在,省市领导重新规划,并投入了资金,才有意将这幢宅子变成一所学校,可没想到就出现了这样的灵异事件。

魔天行与白姐静静地听完华百川的眼线在村子中打听到的这些信息,直到他们说完,魔天行才道:“白姐,现在无非就是这三种可能,你认为应该是哪一种?”

白姐淡淡道:“你是不是应该学会独立一下了?难道什么事情都要先问我?我能跟你一辈子?”

这话说得颇有些语病,搞得白姐那本就惨白的脸孔忽然涌现了两团淡淡的红晕。可是这些事情魔天行却没有注意,他听到白姐说得话以后,就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道:“我有一点思路,白姐,你听听看,有没有什么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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