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明察秋毫(1 / 2)
警方再次召开了案情分析会,虽然最终破案还没有取得成果,但经过前期的工作,可以得出以下几个结论: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事先经过充分准备的犯罪活动,可以从三个方面得到证实,几个犯罪人都蒙面,并且都带上手套,除了地面留有印迹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虽然犯罪嫌疑人把何小芳的手机钱包拿走,这很可能是迷惑警方的假像,似乎给警方造成一种是为了谋财的抢劫犯罪。至于犯罪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何小芳也说不清楚,目前还难于下结论。
对于下一步的工作,要尽快通过现场的脚印侦辩确定犯罪的人数,年轻的大小,然后再通过当晚全市的监控录像寻找犯罪嫌疑人。
虽然当晚留在何小芳倒地的周围脚印比较杂乱,但按照事先的查找目标一是男性二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的判断,大致确定了三个人在这个范围,但到底是二个人或三个人还无法肯定。有了这个结论,专案组把全市晚上的所有录像都过了一遍。警方分析认为虽然现场是背街没有留下录像,但凶手要进入这里一定会在大的地方留下录像。试想诺大的故都城,在这么个时间段会有许多个人进入录像,要找出目标困难性可想而知。
但是为了破案,经过好些天的梳理,终于确定了三人组和两人组的两个目标。这两组目标都有经过作案地扯的可能性,不同的是那三人组的人,录像比较清楚,好像路上还有说话的情况,而两人组的两个人帽子压得很低,两人只顾走路一前一后,互相没有说话。专案组研究后认为两人组可能性比较大,这样就把范围缩小一些。从性别年龄倒地范围查起,可是他俩帽子压得低,向这个方向录下的记录,根本就看不出人脸。警方又重新把所有的录像再过一遍,因为他们作完案必须要回去,能不能在其它的场合再录到他们?分析倒再理,可以找起来工作量很大,但毕竟是有了一个固定的目标了。
又经过大量的查找,终于在靠近一个城中村的路口,再次发现了这两个人的录像,这次的录像还清楚一些,但人像还是迷迷糊糊。
有了这么个线索,要在全市的人海中找出这么两个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难度可想而知。可是不找出人一切都是白搭,目前要破案,只有这条路。但问题是:虽然在路口发现了他们,谁能肯定他们就住在这个城中村附近?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吗?如果各住各的,那么比住在一起找人工作量就要翻一倍。
专案组把以上情况向市局反映以后,局领导决定把这两段录像发到各个基层派出所和基层街道办事处,发动大家一起来找有可能性的人。这样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一共排查出有一百多人从外型和年龄方面比较跟录像接近的对象。
这样下来的工作又集中在专案组,对这一百多个人逐一调查,看谁的可能性比较大。
现在脚印痕迹分析已经达到这样的水平,可以通过案件现场的脚印的提取,基本判断出案犯的性别、年龄、身高、体重、鞋子的种类等,如果案犯作案以后把鞋子扔了,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如果鞋子还留住那进行比对就更方便。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既要严密排查又要防止走漏消息,一旦引起犯罪嫌疑人的惊觉人跑了,那后果就严重了,因为犯罪嫌疑人的面部显露一直不清楚,只能靠脚印和外表体症来判断。
专案组和基层有关人员,分片对这一百多个人,侧面展开调查了解。最后集中在五个人的身上。
第一个人叫李堂堂,二十八岁,曾经犯有前科的抢劫罪,现在在建筑工地上干活,他与监控录像里的身材比较粗壮的那个人,外形走路比较像。据了解当晚他没有在工地干活也没有在出租屋休息,有怀疑的理由。因为他有前科派出所民警一上门,他就交待了那天晚上他跟一伙人打牌赌博,并且招出了几个人,最后经过落实他说的是实情,这样就把他排除了。
还有一个人跟录像里的粗壮那个人比较像,年龄在三十左右,高矮也差不多。这个人是本市的叫王大有,在西郊一个电气机械厂上班,因为工作吊儿郎当,还参与过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情,他在当地派出所都挂有号,所以排查时就把他也列上了。派出所通过工厂的保卫科,从侧面还把他经常穿的鞋给弄到手。专案组把鞋与印痕仔细进行了比对,大小还正合适,只是鞋的纹理对不上,其它情况符合。派出所和保卫科的人一起跟他落实情况,当问到那天晚上他干什么时,他立刻神情紧张起来,言语也闪烁其词。在询问人员的再三追问下,他说到一个朋友家喝酒去了,因为喝醉了就睡在了朋友家。
派出所的人问:“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电话是多少?”
王大有一听就吱唔起来,后来派出所了解人家说就没有见过他,单位保卫科了解他爱人说他那天晚上确实没有回家。这个情况反映到专案组,认为这个人嫌疑很大,一定要搞清楚王大有那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
专案组正式询问王大有:“你老实说那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王大有吞吞吐吐不想说的样子,嘴上念叨:“哪天晚上,哪天晚上……”
警方严肃道:“哪天晚上的事牵扯到一个重大的刑事案件,你不说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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