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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男人的电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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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仕美口中喷出的酒气和踉跄的脚步来看,他是喝醉了;可是,从他下楼梯直奔自己的专车和掏出钥匙开锁的娴熟情况来看,他根本没醉。不管怎样,反正,党含紫跟着上了小车,坐在副驾驶位。出于关心,她觉得,让一个醉酒的人开车,那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见宁副市长把钥匙插在了油门处,党含紫急忙提醒说,宁大哥,您喝多了,我到酒店找一个临时副驾来开,好吗?

宁仕美大手一挥,直着舌头说,我没醉,你放心,绝对保证你的安全。说着,他已经点火,启动了小车,缓缓驶进了主街道。确实,他的小车依然开得很稳当,不快不慢,绝对不像是醉驾。

因为酒的作用,党含紫的脸色面若桃红,双唇红润,还有那脖子下的沟壑,散发出诱惑。刚摄入的大量酒精和男人的本性开始发生化学反应,宁仕美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居然不可抑制地膨胀起来。一股邪恶的欲望从他的心头涌起,他把方向盘一打,让小车朝郊外驶去。

党含紫觉得有点不对,忙说,宁大哥,您这是去哪儿?

宁仕美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你不想谈谈你工作上的事?

原来,他是想借这个机会谈工作!党含紫一阵高兴,关切地说,宁大哥,您喝了酒,我担心你的身体,找个茶座,我们一边品茶一边谈工作,好吗?

你不觉得在车里谈工作更惬意吗?宁仕美说着,拧开了音响开关,调出轻音乐。随着一阵优美而又舒缓的旋律,小车里充满了温馨与缠绵。不知哪个时候,宁仕美已经把车玻璃关闭,放出了冷气。

适宜的温度,优美的旋律,又没人干扰,小车里确实有独特的气氛。党含紫没有出声,以沉默表示许可。

没有多久,小车飞速出了城区,速度开始放慢。在一弯道,宁仕美没有继续驶往前方,而是把小车开到了弯道处的一块草坪里,干脆熄了火。小车里的灯光灭了,冷气依然吹着,轻音乐依然播放。隐隐的,党含紫有一丝不安。

含紫妹妹,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让你上班!宁仕美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党含紫的手,开始摩挲。党含紫想挣脱出手,可是,明天可以上班的承诺太有诱惑了。她稍微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挣脱出手。

鱼儿上钩了!宁仕美一阵暗喜,把她的手一拉,硬让她侧着躺倒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个硬帮帮的家伙生生地顶在党含紫的脸上,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吓得就是一个激灵,想挣扎着起身。但是,宁仕美哪里还会给她起身的机会,一只手摁住她,一只手手伸进了她的胸脯,开始疯狂搓揉起来。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冒了出来,情急之下,党含紫朝他的大腿狠命一咬。哎哟!宁仕美痛得一声尖叫,松开了手。

趁他分神的空挡,党含紫急忙从他腿上挣脱出来,说,宁市长,请你放尊重点,要不然,我马上打电话告诉我的干爹。说完,她掏出了手机,真的开始摁号码。

她的干爹是老领导杨老,如果他知道了这点破事,那还不把自己的前程给掐断?想到这,宁仕美顾不得腿痛,忙说,含紫妹妹,你别这样,我是太喜欢你了,真的,我没别的意思,你不喜欢,我规矩就是,我规矩就是!

见他老实多了,党含紫停住了摁号码的动作,但还是握住手机。

宁仕美整理了一下衣服,因为太痛,忍不住呻吟了几声,说含紫妹妹,你也忑狠了!

见他的狼狈相,党含紫忍住笑,说如果你还敢这样,下次我肯定咬掉你一块肉,你信不信?

宁仕美连连点头,说我信,我信,我当然信了,你是母老虎!说着,他发动小车,掉转车头,驶回公路,朝城区驶去。

一路上,宁仕美专心致志地开车,再也没有任何过分的言行。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掏出烟,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后,瞅了瞅旁边的党含紫,说含紫妹妹,你的味道很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放心,这个忙我帮定了。明天你就可以去红色纪念馆上班,确定的职位是正科级馆长助理,相当于副馆长。不过,为了避嫌,我建议你不要去做具体事,我和馆长朱世博同志说声,工资照发。

看样子,对那些色胆包天的男人,就是要下狠手下狠口!听到这个答案,党含紫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黄金分割线=

第二天上午,在市组织部一科的刘干事陪同下,党含紫去了红色纪念馆。因为是宁副市长安排来的人,馆长杨世博同志自然不敢怠慢,很客气地进行招待,并且在故里农家乐请她和刘干事吃了中饭。

吃完中饭,接了馆长递来的小红包,刘干事的护送任务算是完成,接下来的事就和他无关了。

等刘干事走了,刘馆长才和党含紫进行正式的亲切交谈。刘馆长四十出头,照理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可他头已经秃了,背也弓了,站在街上,风都能把他吹倒。这样干巴巴的男人,女人就别指望他身上还有好多做男人的雅趣和激情。

本来宁副市长事先已经通了电话,要求刘干事只需落实党含紫的待遇,其它可以不谈,最好不安排她的具体工作,免得引来闲言碎语。不用多想,刘干事能够判断出宁副市长和眼前这位美少妇之间的关系。作为宁副市长一手提拔的干部,刘干事自然会言听计从,要他怎么做就怎么做。

就这样,党含紫到纪念馆报到之后,就不用去那里上班,只需去那里领工资。其实,领工资也不须去那里,因为每到月底,纪念馆会把她的那份工资打到她的账上。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如果没有特别通知,她就无需再去纪念馆了。

有了一份正式工作,能够领到一份工资,表明生活开始稳定。党含紫把小冬冬接出托管中心,决定把他放到市中心幼儿园去,每天自己接送。

早上七点半送小冬冬去幼儿园,下午四点半接小冬冬回家,当中的时间就无事可干。特别是晚上,等小冬冬睡了之后,偌大的杨家别墅就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动静。

有个时候,党含紫真觉得寂寞难耐,想找个人说说话。甚至,她还渴望宁仕美能够主动打电话来,和她聊上几句。当然,那次车中的骚扰之后,宁仕美从来没有打电话来,好像忘了她似的。好几次,党含紫提起了话筒,想给宁副市长去个电话,表示自己的谢意,可心中的担心让她无法拨通号码,最终还是放弃了。

母亲她们去了广州,从不来电话,单位的人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也从不来电话,周围的邻居就更不用说了,更不会来电话。有时,党含紫觉得,整个世界上的人好像忘了还有个叫党含紫的人存在。没想到,正在她渴望有人念起她的时候,她真的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是六月中旬的一个上午,一个男人拨通了党含紫的手机,男人的声音沙哑却有几分深沉。党含紫有些激动,毕竟,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听男人电话的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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