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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谁让你夺了我的初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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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整整一整天了,对面都是空空的,安若文一天都没有来办公室,也没有去班上上课。木容由最初的担忧到现在的害怕,她害怕见不到他时的心慌,她害怕一个人承受一室的空旷。也许早已情根深种,只是自己一直尚未察觉,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刻愈演愈烈。她笔尖一重,划破了纸张,也划伤了自己的心,她再也坐不住,夺门而出。

再次来到安若文的房间,她是有点胆怯的,怕被有心人士看见,又得添油加醋。但她此刻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

门是虚掩着的,木容松了一口气,至少说明安若文在房间。

她轻轻地推门而入,安若文正在往一个大包里一件件的放着自己的衣服,和自认为比较重要的东西。他的动作很慢,只能凭着记忆判断哪些东西在哪儿,有的东西在手上左摸右摸,就像是在摸着美好的记忆,不忍松手

木容一时乱了方寸,声音有点不受控制:&ldqu;安若文,你在干什么&rdqu;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安若文怔了怔,有点不可置信,仿佛又有一丝惊喜&ldqu;木容&rdqu;

她跑过去,夺下他手中的东西,颤抖着说道:&ldqu;你干什么,你收拾这么多东西做什么你不上班,不上课,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rdqu;

他换上一副冷漠的样子:&ldqu;木容,你又是在干什么我已经和学校口头辞职了,你们班的语文老师马上会有人替上,你不用担心,你走吧,我要收拾东西。&rdqu;

木容摇摇头,仿佛听到的不是他的声音:&ldqu;辞职安若文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辞职&rdqu;

&ldqu;突然间想辞职了,就辞了,无关乎其他。&rdqu;笨蛋都能听出他的解释更像是一种掩饰。

&ldqu;安若文&rdqu;木容的声音已经有些发哑:&ldqu;你骗人,不对。你连骗人都不会。你辞职你能去哪你以后的生活怎么办你为什么偏要和自己过不去我知道的,你是不是在乎那些流言蜚语,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怎么就那么在乎又或者你是在为我着想认为只要你走了,才能还我安静的日子你说话啊&rdqu;

木容无力地坐在凳子上,感觉已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安若文摸着床沿坐下,看的出来他此刻也非常的疲惫。可是他有他的想法,他有他的坚持。

&ldqu;木容,你想多了,我不是在乎什么,也不是为谁着想。我只是有自己的安排和打算,我能计划好自己的生活。&rdqu;

&ldqu;那你为什么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走&rdqu;木容反问

安若文突然就没了声音,沉默,他又选择了沉默,此刻,除了沉默,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什么,言语太苍白,诗词太凄绝,歌曲太煽情。也许现在会不解,会纳闷,会生气,但是为了不让她受到更多更大的伤害,他别无选择

时间在此刻定格,仿佛连地球也忘记了转动。如果能真的永远的这样静静的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也是一件美妙的事,可世间存在着太多的但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木容开口,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声音说道:&ldqu;如果,我说为了我,请你留下来。你会吗&rdqu;

她的心瞬间绷紧,期待又恐惧的等着他的答案。

安若文的心被什么撞了一下,他脱口而出:&ldqu;你说什么&rdqu;

木容无力的苦笑:&ldqu;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也会问这么傻的问题,我说的这么明白,你还不懂吗我喜欢上你了,你现在是我的空气,你走了,我怎么呼吸&rdqu;她越说越小声,可安若文还是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里......

木容知道现在所这样的话有点不负责任,也许她应该将对安若文的这份感情永远深埋在心中。可是不管是对是错,她只能顾得了眼前了,眼下她必须留下安若文。

安若文全身紧绷,就那样僵坐着,就像被雷击一样,脑袋顿时炸开了锅,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ldqu;木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能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rdqu;

&ldqu;不&rdqu;木容反驳&ldqu;我很清醒自己在说什么,从未有过的清醒,我谈不了那些似是而非的感情,我更注重的是精神上的恋爱,是真正灵魂上的契合&rdqu;

安若文的内心被彻底震撼,但他还是劝导:&ldqu;你是一时糊涂,你知道你一旦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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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会面临多大的压力,舌头底下压死人,这些都是你没办法承受的。&rdqu;

木容倔强的摇摇头,坚定地说道:&ldqu;不是这样的,我们是正常恋爱,别人是说不了什么的。没有哪条法律不允许谈恋爱,再说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总有办法解决的,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我&rdqu;

安若文冷冷的无情地打断她:&ldqu;可是你有考虑过我吗你有问过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我有说过接受你的感情吗&rdqu;

木容被怔在原地,傻了,懵了。就像正在台上做激情的演讲,然后有人很无情地打断你说:&ldqu;对不起,你跑题了。&rdqu;那种难堪和无助,除了自己,又有谁能知道

自己喜欢安若文,安若文就一定的喜欢自己吗木容,你以为你是谁,天使上帝你的感情对于别人来说就是恩赐你给了谁,谁就要对你领旨谢恩,大呼万岁你太傻,太无知,太幼稚,太自不量力了。

她觉得小丑的角色也扮演的差不多了,是该回归现实了。她压下心伤,淡定的说了声:&ldqu;安老师,对不起不过你不用辞职,我也能达到你所希望的结果,教育事业,是你热爱的事业,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rdqu;她站起往门外走。

安若文听出了她话里的玄机。赶紧问道:&ldqu;什么意思&rdqu;

木容止步,回头看了他一眼:&ldqu;就让我为你再做一件事吧,祝你幸福。&rdqu;嘴里忽然有了咸咸的味道,她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争气,又哭了。

&ldqu;木容&rdqu;安若文放缓了声音&ldqu;我无法跨越的是我们之间光明与黑暗的距离。&rdqu;

木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她没有再回头,尽可能快的跑开了。

而易冬辰和木子那边还在因为林亦舒和薄天擎的事情纠结着。

尽管易冬辰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薄天擎会处理好,但是木子还是不放心,她对易冬辰说:&ldqu;亦舒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她很保守的,处子情节很重,内心是很小女人的。&rdqu;

和亦舒这么多年,木子自然是清楚,亦舒还是个处子之身。

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还不知道亦舒会怎么样呢

易冬辰岁然从木子的话里听出来这个叫亦舒的是她的闺中好友,但是他显然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他又一次逼近木子,声音低沉蛊惑:&ldqu;那你呢你就没有处子情节你的内心是不是也很小女人&rdqu;

嘎,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自己身上了

易冬辰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在正儿八经的和他说着事情呢,他偏偏拿着你的认真当。

不过木子也不害羞,如果真的害羞就真中了易冬辰的圈套了,她迎视着他:&ldqu;易先生这话差矣&rdqu;

&ldqu;哦愿闻其详&rdqu;易冬辰挑了眉毛,显然很有兴趣

&ldqu;我与易先生的那一晚是在我意识极度不清醒的情况下,所以不能作数&rdqu;木子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内心已经波澜起伏,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绝对不想再提起和易冬辰的第一个晚上,就那么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给交代了,自己保存了25年的清白就那样在一夜间烟消云散。

易冬辰低低的笑起来,不管怎么说,她总归是还记得自己才是他第一个男人,不过他还不满足,他继续说:&ldqu;易太太记性太好,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在我的公寓,易太太可是很满足呢&rdqu;

那一晚虽然她是白鸥,虽然她认为他喝醉了,但是他自己清楚,自己当时很清醒,很清醒的看到她沉沦在自己霸道又温柔的攻势里。

木子当然也知道他指的是那一晚,但是她很坚定的说:&ldqu;易先生的公寓我是去过一次。但是只是和易先生吃了个外卖而已,并无其他&rdqu;

反正就是不承认自己就是白鸥,他知道归知道,承认归承认,只要她不承认,他能拿她怎么样

易冬辰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觉得她耍赖的样子甚是可爱:&ldqu;易太太是不是在变相的提醒我,现在必须改做点什么,才能让你对自己的处子情节刻骨铭心&rdqu;

木子直接拍开他就要不安分的手,不想和他继续这没营养的话题,拿了自己的包往外走

&ldqu;你去哪&rdqu;易冬辰在后面大叫。有点急了,这女人怎么现在喜欢一声不吭就丢下他自己走掉

她不回答他,他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跟上,只见木子上了一辆红色的polo,并且坐上了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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