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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光明正大的偷听(二合一大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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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挖出来的,是组织内部多人协同,经过严密的部署,多日的努力,耗费巨大的人力和财力才弄到的可靠消息。≈具体的不能和你说,你知道个大概就成了”,贺锦东解释道。

“那你继续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顾雨舟又催促起来。

贺锦东便大略的跟她说了下事情的经过。

对方给他三个小时时间考虑,结果他在三个小时内并没有确定对方的具体位置,组织上也没有同意用图文证据换人的条件。

所有的压力都压在贺锦东心头,当对方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他也只有一个选择——拖延。

他佯装同意对方证据换人的条件,当对方提出交换的时间和具体的交换步骤的时候,他又表示现在图文证据不在他手上,他需要时间去拿。

一番周旋,对方又给了他两个小时的时间。

这两个小时,指挥中心全力帮忙,他的领导也帮忙从中运作,各方战线上的工作人员全力配合,时间却仍是不够。

危急关头,他病急乱投医,想到一个以假乱真的办法,随便用几个文件袋封装了几本书就当做证据和对方交易去了。

对方采用的交易方式安全度也很高,是让贺锦东直接把图文材料邮寄到指定地点,在包裹邮寄的过程中,对方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总之他们会弄清楚图文材料的真假。

若是真的肯定会放了顾雨舟,若是假的直接撕票。

他们给的收件地址在a国,贺锦东乍听到这个地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最初假象的方向就错了呢。兴许是a国方面想要拿到这份材料,用以挟制r国,从中得到什么利益。

现下的国际关系中虽然ar两国明显是盟国关系,可不管是什么盟国,前面你都要加上“利益”两个字。

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才是国际关系永恒的准则。

在接这通电话的时候,他的电话已经被我方的工作人员监听,他们都不用贺锦东做反馈,马上便展开调查。

终于在贺锦东抵达指定的邮寄点之前查清楚a国收件地址的情况。

说来也巧,我方派驻a国的特工对其他国家潜伏在a国的特工也有一些了解,正好知道收件主人的信息。

收件人是a国本土人,没有留学经历,活到四十多岁从未离开过a国,表面上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a国人。

可他大学时候有一个r国的外教,大学期间他和外教的关系不错,可大学毕业之后就断了和外教的联系。

那个外教不是简单人物,乃是r国潜伏在a国的秘密工作者,而这位a国本土人士在大学期间就被外教策反,秘密为r国工作。

我们的秘密工作者之所以知道这位a国本土人士的底细还要多亏了这位外教,外教在几年前身份被我秘密工作者识破,然后他们又沿着外教这条线,摸清了所有跟他有联络或者是他展出来的人。

毕竟人家是潜伏在a国不是潜伏在咱们z国,所以我方工作者只暗中观察,一直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国内传消息过来让他们调查本土人士的信息,他们马上就把他的老底回国内了。

绕了一个圈,最后还是要把证据弄到r国,幕后哪方势力主使再明晰不过。

知道本土人士的底细之后,我方当机立断,采用互换信息的方式跟a国特工组织达成合作意向,我方把r国渗透到a国的特工名单交给他们,他们则要把掌握到的潜伏在京都的r国特工的信息交给我方。

各国特工组织确实是有交流的,非常时期交换信息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这次的合作非常顺利,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达成共识,效率可见一斑。

a国给的名单上只有三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是我方已经掌握到信息的r国特工,对剩下的那一个却毫无所知。

他们用最快的度把这个人的祖宗十似的大面积思想渗透,思修老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的妻子孩子在他的长期洗脑下已经完全成为他的棋子,而他还利用自己的工作,把一些极端思想传达给涉世未深很容易被鼓动的学生。

明面上看起来他上课似聊似侃的一些话影响没有多大,可实际上,他已经把低劣的种子撒在了很多年轻人的心里。

揪出思修老师,也让我们自己对这一类人群提高了警惕。他们蛰伏的时候就像是猫,看上去没什么威胁,还能任你摸两下揉两把,可等你意识到他危险的时候他可能已经把锋利的爪子按在你的咽喉处。

除了这个,还有一件事引起了我方的高度重视。r国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图文证据,从一开始就对这一现如此重视,甚至为此不惜潜伏几十年,足可见图文证据有多重要。而我方现有分析的结论还没办法把对方的重视和我方的现对等起来。

换句话说,对方的重视程度远我方预期!反常必然有妖,r方想得到的图文资料,兴许内里还隐藏着什么惊人的大机密,而这个秘密我方还没有洞悉。

经此一事,我方会更加重视这份资料,也许在不久之后,就有一个惊天大消息报道出来呢。

贺锦东忍着疲累和困倦把能讲的讲完,低头去看顾雨舟,却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熟睡。

跟之前的状态不同,她的眉头舒展很多,看上去平和不少。

看来跟好朋友一起确实有助于她放松下来,他心里这样想着。

其实,顾雨舟之所以能如此安然,全都是因为他啊。因为他在身边,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她才会不惧怕黑暗,沉沉睡去。

贺锦东勾唇轻轻笑了一下,无奈的轻喃一声“最重要的话我还没说呢”,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也闭上眼睛睡了。

这一觉睡足了两个小时,贺锦东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

顾雨舟已经醒来,就在他旁边画画呢。

“什么时候醒的?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贺锦东对自己的警觉性太低赶到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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