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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 八旗要振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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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莫之静语’两次万赏,鸡冻o(n_n)o~~】

松筠被永珹一脚踹个‘五体投地’,脑袋‘咣’一下磕在了地面,鲜血立刻就流了下来。8 『1『中文『网钻心的疼,可松筠不敢有半声的叫喊。整个人迅爬起来,继续跪在永珹的跟前,然后再被永珹踹了个大仰武大臣,纷纷汇聚到了澹泊敬诚殿。松筠这个时候已经轻快的走出宫门了,如释重负的他感觉着自己现在是一身轻松,被皇帝踹上两脚就揣上两脚了,他要去寻蒙古正蓝旗,去找自己的家人!

澹泊敬诚殿里,所有的人都跪倒了一地,陈鸣拿顺治、康熙、雍正、孝庄等人的陵墓做威胁,让永珹乖乖的把紫禁城和圆明园搜罗的宝贝送回去,很多大臣们虽然都心理面愿意,却没谁敢真的说出这般‘怯懦’的话,小心给人扣了一定‘惧敌’的大帽子,更怕被永珹记在心底。

那伍泰、保来、哈思托等人让永珹记恨在心,留在了北京,现在哈思托已经掉了脑袋了。

陈鸣特意选了三月十九的日子进北京城,然后在景山祭奠崇祯皇帝,一口气砍了一百二十八颗脑袋。余下的人也全都关了起来,北京留守的八旗大员和兵丁,复汉军真心一个没绕过,现在场上的多少人听了之后裤裆都湿了!

现在陈汉的大军已经抵到了白马川,眼看着就要向承德进攻,承德剩余的旗人都在抓紧每一秒钟的时间往东北去。从他们抵到承德的那天起,戴上足够的粮食,大批的旗人就在往东北去。只要能平安的经过平泉、建昌和朝阳三地,他们就能进入到盛京了。自从打遵化州出关后,旗人们就再没有一日停歇的,每天都在往东北赶。

但是之前被满清强迁的汉民就没那么井然有序了。他们没那么多兵力来管理约束汉民,也没有那么多粮食来供给这些人吃,甚至不少汉民本身携带的粮食都被抢光。

别看复汉军队伍杀到了白马川,可有这么一张牌在手,永珹到现在都敢留在承德不走。

但是松筠送来的信却是永珹不得不面对的一个大难题,他该怎么回答?

对东西皇陵的安危不闻不问?怕是立刻基本盘都要乱。

对复汉军的威胁顺服的答应?那会不会又太伤士气了呢?

“朕答应了,答应了。”永珹面无表情的看着趴在地上的群臣,有一刻钟了吧?所有人都不吭一声,除了那“唯皇上圣裁”五个字。“祖宗亡灵安歇之地不容得打扰。珍宝亿万也不可比之丝毫。”

“只是朕很痛心,神圣之地沦入贼手,且不知何日才能光复故都,重新祭拜先人灵位。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思之念之,每心如刀割。”永珹目光含泪的望着所有人,在场的勋贵重臣绷紧的身子都已经放松了许多,大家想说的话皇帝已经说了么。

“你们都抬起头来,抬起头来看着朕,看着朕,”

永珹泪水哗哗的流淌着,但是脸色极为的坚韧,就像21世纪面对党旗宣那啥时一样,“大清中落,国势崩塌,但你们要记住,这一切还都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们还有东北,还有朝鲜,西北亦土地广袤。我们还有数十万兵丁!

当年太祖爷七副盔甲起兵,从小小建州到一统女真,然后纵横辽东,历经太宗二世,中原有生巨变,世祖皇帝时候八旗举兵入关,短短时日中扫荡天下,奠定我大清百年之基业。

而今陈逆崛起中原,大清不得不退入关外,但我大清实力依旧尚存。八旗虽然遭受重创,可人丁数额比之当年尤胜出甚多。

今后只需在关外细心潜伏,重操当年旧路,怎知我大清就无光复山河的一日?”永珹额头上再次暴起青筋,但不是之前愤怒的涌动了,而是澎湃无限的激动。

只可惜他的这番激动并没有让殿上的满清重臣们一起燃起来,只不过一些满军旗大臣脸上闪过一抹抹的血色,那内心也是有所触动的。

“列位臣工,你们都是大清的肱骨之臣,重任在肩,断不可整日萎靡不振。”

“朕可不愿束手就死。朕要重新打回北京去,要跟陈逆好好的斗一斗。”入关后的八旗堕落的很快,那么回到关外的八旗,永珹还有好大的勾画呢。“所以,迄今以后旦有被朕现尸位素餐,无所用心,无所作为者,一律严惩不贷!朕决不食言!”

“八旗要振作起来,振作!”

永珹攥起拳头高呼大叫着,底下的一杆重臣们似乎也都鼓舞起了斗志,一个个高声大吼着。

“振作,振作。八旗要振作!”

弘晓、福隆安、索林、庆桂、台布、富僧额等等满军旗王公贵胄脸上都涌起了血光,年近六十的于敏中也表现的丝毫不弱于他们,而五十岁的袁守侗、梁国治等就显的有点作假了,也不知道永珹看进眼里了没有。

自从刘统勋、刘纶等病逝以后,于敏中就成了清廷里的头一号汉员了,袁守侗、梁国治则紧随其后。虽然他们现在都是旗人了,可又有几个满军旗人将他们看成旗人?而且袁守侗是山东济南人,梁国治是浙江绍兴人,哪会愿意跑到东北来吃苦?这两地都在复汉军控制之下,如果有可能他们怎的就不愿意‘弃暗投明’?

那比他们还要大十几岁的嵇璜,不就是很巧妙在山东任上不见了吗?

他比于敏中还要大三岁,河道总督嵇曾筠之子,父子俩皆长于治河闻名于世。也一样出身满清的高门贵第,早期的时候嵇家也是多番辗转,要死要活的逃出了复汉军的魔掌,但现在嵇璜一样是跪了。而且跪了后的嵇璜没多久就被陈汉任命为水利厅的副厅长之一。让袁守侗和梁国治心底里不知道有多么羡慕!

然而他两人这几年都在北京为官,想走也走不掉啊。

高类思、杨德望,两个当年风光一时的清廷宠儿,此时脖子上套着枷锁,脚下拴着绳索,艰苦的跋涉在蓟州往北京来的路上。这一阵要管的犯人实在太多,连脚镣都不够用了。如高杨二人和一干耶稣会的传教士们,个人危险程度不高之辈,用麻绳当脚镣,十个人一串,十个人一串,前后串起来,也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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