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章听着,容家人永远都不需要委曲求全万更(1 / 2)
074章 听着,容家人永远都不需要委曲求全万更
容瑾的眸色一深。
“你好,我叫黎臻,笙歌在美国的朋友。”男人率先伸出手。
“黎先生亦或是祁先生”容瑾答话的时候神情很淡,几乎不见起伏。
黎臻微微诧异了一瞬,随即抿唇轻笑:“都是我。”
“那麻烦黎先生叙完旧后把我太太安全的送回来,多谢了。”说罢,他看了眼笙歌后,上车离去。
车内,容瑾眯眸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人影:“商博,去查查这个叫黎臻的男人,我记得黎家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这个黎臻,只怕来历不简单。
商博点了点头:“对了容少,二少爷前几天醉酒驾驶出了车祸,现在人在医院。”
“伤势严重”
“人已经清醒了,但要等伤势完全好,估摸得在医院躺一两个月。”
“也好,给他长点教训”容瑾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调头去医院。”
黎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容瑾车子绝尘而去的方向:“歌儿,你这个结婚对象的脾气我摸不透。”
“那就别摸了。”笙歌把花往他怀里一塞,“祁大哥,其实我真不喜欢百合。”
“那刚才怎么接得那么开心”
“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吗”笙歌嫌弃地撇了撇嘴,他明知道她不喜欢百合,却每次都送百合,令她有些无语:“你怎么又成了黎臻”
黎臻毫不在意地把花往垃圾桶一扔:“换个身份方便做事,想去哪”
“医院。”
“这么拼命”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拼命的样子。”
黎臻被她的话语一窒,随即释然地笑了笑:“也对,这才是我认识的乔娜医生。”
“祁大哥,你这次来青城要待多久”笙歌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不确定。”黎臻目光有些深远:“歌儿,叔叔让我带着你回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
她知道他指容瑾的事情,抿唇:“老师那边我会找个时间去解释,你不用烦心。”
黎臻挑了挑眉:“也好周五晚上有空”
“没排班,但是我跟阿纾约了,不过我可以跟她提前约,怎么了”
“周五晚上有个酒会,我缺一个女伴,我希望你能来。”
“我可以选择拒绝吗”笙歌耸了耸肩,认命的姿态。
黎臻握着方向盘哈哈大笑:“似乎并不能。”
在医院门口,笙歌与他告别,关上车门时黎臻轻叹的话语钻入她的耳膜。
他说:“歌儿,不要动你的丈夫动心。”
黎臻,顾如年,她的哥哥顾如归,竟然都不谋而同地说出了同一句话。
笙歌敛神,有些无奈地朝他笑了笑。黎臻挥了挥手,开车离去。
她走进医院,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住院部墙角的那片绿萝上,翠绿的嫩叶随风摇曳着身姿,抬头看向高处的那间病房,窗口处有葱茏的绿意隐隐若现。
木槿和绿萝,泾渭如此分明,她怎么会动心
她阖了阖眸,所有的神色都寂灭如初,眼底又是清冷一片。
她不会
笙歌换上工作服,路过一间病房门口的时候,听到了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不多会,一个小护士惊慌地跑出来。
“怎么了”她扶住小护士。
“顾医生,患者拒绝治疗,精神状态很暴躁。”
“无缘无故暴躁”
“患者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他的腿可能站不起来的消息,不肯续药,可是李医生现在正在做手术,根本分不开身”
笙歌问了下患者的基本情况,拧了拧眉:“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进去跟患者沟通。”
小护士如获大赦般跑开了。
笙歌刚推开门就有一个杯子迎面砸来,伴随着男人的怒吼:“给我滚出去”
她险险避开杯子,无所畏惧地朝他走过去:“抱歉,我想您需要先稳定一下情绪。”
男人上半身倚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眼睛阴鸷地盯着她:“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看来小护士说得不错,患者此刻的精神状态的确很暴躁,跟他硬碰硬只会适得其反,她抿了抿唇,尽量放轻了声音解释着:“你的腿只是因为车祸受伤,积血压迫到脑神经,导致右半边身子暂时不能活动,只要积血散了,你的手脚也就恢复正常了。”
男人闻言,神情一动,脸色慢慢缓和了下来。
“你是我的主治医生”
“不是,你的主治医生姓李,我姓顾,您可以叫我顾医生。”笙歌顿了顿:“待会会有护士过来续药,希望您能配合治疗。”
“姓顾”男人的脸色有一瞬恍惚,他的视线从她脸上落到她胸牌上,“你叫顾笙歌”
笙歌此刻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对清冷的眼睛,那男人对上她的眼睛看了片刻,忽然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我接受你的治疗。”
他的话让笙歌有些不适,但是既然患者答应了治疗,那么她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是李医生的事情了。
她朝男人点了点头:“好好休息,有事按铃。”
她回到办公室刚坐上凳子,就听到303号病床的呼叫铃响了起来。
303号病床也就是刚才她出来的那间病房。
男人看她一脸急色,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只是试一下铃有没有坏。”
笙歌神色自若地按掉呼叫铃,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医院的铃都有做定期检查,不会坏。”
“哦,那抱歉让你白跑一趟了。”
“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既然呼叫铃你已经测试过了,就没有必要做二次测试了。”
她淡淡的话语一下子就打消了男人想要再次恶作剧的心思。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着:“顾笙歌,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他话音刚落,门被人重新推开,他眼睛一亮,但是看到来人的时候一张脸登时垮了下来:“大哥。”
容瑾走进,看着床上一身伤的男人,脸色不见半分松动:“容皓,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
“车祸。”容皓回答得有些心虚,打小他就很害怕这个看起来就很严肃的哥哥。
“商博告诉我是酒驾。”
容皓聋拉着脑袋:“那天是多喝了点酒。”
“这次算你运气好,没有闹出人命,我会让商博替你处理,但是下不为例”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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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为什么从美国偷跑回来我记得你的学位证书应该要年底才能拿到。”
容皓看了他一眼,垂眸不肯说,容瑾见状也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我去通知容家,让二婶过来照顾你。”
“大哥”容皓急忙唤住他:“求你不要告诉爸妈和爷爷,我就是因为不想再待在美国才偷跑回来,学位证书我已经提前拿到了,不信你可以去查。”
容瑾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那就去容氏上班。我让人给你换一间病房,伤好后马上回容家认个错。”
“你答应我不告诉家里了”
“看你表现。”
“嗷”
容皓把脸埋在被子里,哀嚎了一声。
茶餐厅内,沈纾搅着咖啡,调侃着:“小歌,我怎么觉得,约你一面就跟高中数学的排列组合一样,还得插空”
临时改变时间,笙歌对好友不免有些愧疚:“对不住,病人出了一些紧急状况,就出来晚了。”
“我也就抱怨抱怨,我还不了解你的工作吗上次你在b市,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难不成你明目张胆地背着容教授给他戴绿帽子”
笙歌白了她一眼:“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沈纾闻言有些兴奋:“这么说那个男人就是容教授异地他乡的,有没有生出一些别样的情趣”
她的话语里面的不正常笙歌岂会听不出,她拧眉道:“你想什么呢”
“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同床共枕这么久,容教授还能坐怀不乱”她凑近她耳边小声问了一句:“他是不是不行”
“”
“不是吧,真不行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沈纾一脸惋惜,笙歌只觉得无数条黑线直冒:“又没试验过,我怎么知道他行不行”
“小歌,你这是暴殄天物啊”
“人家对我的身体没兴趣”
“啧啧,闺怨这么重,人家对你没兴趣你不会让他有兴趣吗”
她为什么要让他有兴趣啊
笙歌觉得实在不能再跟沈纾继续这个话题,不然只怕会被她无数经典洗脑,于是话峰一转:“今天的开庭结果怎么样”
沈纾对刚才的话题意犹未尽,听到她问到开庭的事情,唇角妩媚一勾:“赢了。”
看着她的神色,笙歌知道这场官司不仅赢了,还赢得相当漂亮。
“他们什么时候搬出顾家”
“一个月内,如果一个月后他们还没搬出来,你可以申请执行法律手段。”
笙歌闻言,思忖了片刻:“如果你有认识房产中介的朋友,帮我找个买家,我想把房子卖了。”
“卖了”沈纾有些震惊:“我不明白,那可是顾家的祖宅啊而且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拿回来”
含在嘴里的咖啡有些苦涩,笙歌却有些食髓知味:“家已不成家,还留着做什么”
沈纾明白她的感受,但是她还是有点不舍得,毕竟她喜欢的人也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小歌,大不了我帮你找个人照看顾家,就算你不想住,但是空着做个念想也好。”
“我要断的正是这份念想。”笙歌认真地看着她。
沈纾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沉默了良久她才开口:“对价格有没有要求”
“价格是其次,但是新屋的主人必须得留下后花园那一片木槿花并好好照料,这是我卖房子的唯一要求。”
那是母亲最爱的木槿,她希望能找一个善待它们的新主人。
“好,我正好认识一个朋友做中介的,我让她把房源挂出去。基金的事情我已经着手处理了,你不用担心。”
“阿纾,对不起,也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谈抱歉也不言谢谢,小歌,走不出的只是我自己。”
笙歌叹了口气,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看来还是要抱歉了,阿纾,我午休时间到了。”
沈纾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不用管我。”
看着笙歌的身影渐渐远去,沈纾从包里拿出一根精巧的笔,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顾大哥,小歌说你与她总是心意相通,那么是不是她心底希望也是你所期望的”
“可是,纵使你已经远去多年,又或许你从不曾对我动过心思,我还是做不到忘记,顾如归,你说我傻也好,说我痴也好,我就是不想忘记你。”
她自言自语着,却不曾注意到不远处有个男人,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臻哥,你在看什么”黎臻对面长相甜美的女孩抬手在他眼前招了招。
黎臻淡淡地收回目光:“看错了,以为是个故人。”
“你才来青城多久,哪来的故人”女孩轻笑,眼睛如一泓弯月,很漂亮。
“你说对,我在青城哪来的故人”他言语间有些晦涩。
笙歌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王主任正站在她的办公桌旁翻着一叠资料,看见她进来,他的眼里闪过异常的光亮。
她神色不变地走过去,恭敬地叫了一声“主任。”
“顾医生,这次b市的手术做得不错。”王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手上的资料放回她桌上:“瞥见这个病例挺有趣的,禁不住拿起来看了,希望你不要怪我乱动你的东西。”
“怎么会”笙歌状似不意地翻了翻资料:“这是老师之前的一个患者,因为车祸脑损伤深度昏迷了一年后苏醒,现在不仅生活能自理,还是一名很出色的教师。”
“说起来我手里也有一名病症情况相似的患者”主任说到此处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什么时候顿住了,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资料,笑道:“好好上班,后生可畏。”
脚步声渐渐远去,笙歌把资料随意放置在一旁,风刮起了纸张,露出患者的名字:史密夫。
她快下班的时候,接到警署的电话,说是有个人的信息需要她确认一下。
她虽然不解,但还是一下班就开车过去了。
一名青年警官引着她走进一间单独的房间,拿出一份资料给她看:“顾小姐,你认识这个叫做林建的男人吗”
首先入目的是一张一寸彩照上,彩照上的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五官清秀,理着干净的板寸头。
笙歌觉得他莫名的眼熟,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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