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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春季里挖莲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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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牛皮用来做挖莲藕时穿的防水裤。

如花叫了如梅帮忙,连夜做了两件防水裤,那种连体的,带鞋一直套到胸部位置,胸部位置穿了洞,用绳带穿过去,穿上后后背交叉到前面系好,像现代的背带裤一样。

从腰到胸部位置前面竖开着一条,方便人穿脱,竖开的位置也穿了洞,人穿上后用绳带像绑鞋带一样系好就成。

“呀,如花,这样穿了下水,那腿脚就不会直接泡在水里了,就不会那么冷了。”如梅赞叹着,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如花。

如花说:“嗯,这种还行,毕竟没有那种更好的材料,剩下的野牛皮都收好,到时候咱们做几双雨鞋穿。”

“雨鞋?”

如花没再解释,叫如梅赶紧去睡了。

次日一早,依旧和哥哥、姐姐、弟弟一起,要跑五圈,练两遍拳。

伍立文、柳氏、两个舅舅、柳杰、柳俊、柳湘也跟着他们跑步、练拳,因为伍立文说,他在考场里考试,有学子晕倒的,有身体不适而都挂着铃铛、竹片、羽毛什么的,奴才觉得这些东西也挺好看的,要是挂在风铃或是捕梦网上,风吹着叮叮咚咚的,也挺好的,所以就带了一些回来。这些都没有花钱,是我们自己捡的,还有一些是跟渔民们要的,他们把这些都当垃圾扔呢。”

如花笑了,说:“嗯,不错,这些东西实用的很,用来装饰风铃或是捕梦网都行,就是直接用它们来做风铃都极好,而且我新出的手链,要是编上这些贝壳,样式也新颖,你们干的不错。”

袁宏和郑海都高兴地点头,总算是他们没白捡了这些东西来,这不起眼的东西到了小姐的手里,她就能给整出让它值钱的东西出来。

如花立即就叫袁宏拿了这几袋子贝壳和海螺到了丽人坊作坊,先找男工们给这些上面钻孔,然后,如花带到女工工作间去,给几个女工示范了一下,做了两个海螺风铃和贝壳风铃,又拿了一些小小的贝壳,编到了手链上面,剩下的就交给女工们,让她们照着她做的样子去做了。

从作坊里回来,如花就吩咐袁宏,叫他带上莫伦凡的儿子莫远帆明天继续去沿海的地方,收购珍珠和贝壳、海螺,能签订长期供货的,则更好。

郑海这边,叫他到县上和孟氏他们去见见面,然后明天出发,带了她和白俊飞约定好的信物,盖着她的印章的信去益县找白俊飞,跟他把她叫白俊飞找的做首饰的匠人要过来。

“你不要直接去白府,只带个信给白俊飞,约个地方和他见面,给他看这个,他就知道你是我派去的人,记住,我在白俊飞那儿是苗公子。”

郑海抬头看了眼如花,没说什么,只点了下头。

如花又接着说:“你和白俊飞把人要了带出来,先不要赶回来,你把那几个人先安排在一个地方叫他们等你,你再去趟高台县,找一位单大夫,这封信是给他的,你只需说你是伍家派去接他的,他自然就知道了,把单大夫一家接上,你们和那几个人一起回来,路上多照应着些。”

如花说着,拿了二百两银子给郑海,说道:“这里是二百两银子,路上你们花费时使用,跟白俊飞说那几个人的卖身钱从我的分成里扣,叫他把去年的分红给你,你带好,拿了银票回来,我有用。”

“是,小姐,我都记下了。”

“嗯,你去看看你娘和你妹妹、弟弟,他们都住在县里丽人坊铺子后面的院子里,明天一早你直接从县里出发,不必再来我这里了。”

郑海点了点头,说:“是,二小姐,那我就走了。”

如花点头,又吩咐道:“一路上小心些,这事只有你知道,别人要问你去干什么,你回来后只说是我派着你去接单大夫一家了,那几个带来的工匠,你就说是路上碰着的买的。”

“是,我记住了。”郑海郑重的点了点头。

如花叫郑海走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捧着一颗颗的珍珠喜滋滋地又看了一会儿,这才小心地全部收到箱子里锁了起来。这些珍珠现在还没有价值,所以如花只能先留着,等以后,珍珠变得和珠宝一样明贵时,那个时候,她才会把它们拿出来,让它们的价值变得更高。

二月二十这天,如花亲自把县上福惠居酒楼的五百斤莲藕给刘掌柜送去,从福惠居酒楼出来,就碰见了福惠居酒楼的尚老板。

尚老板笑着和如花说:“伍姑娘,今儿有空来酒楼。”

如花和尚老板福了一礼,说道:“来给尚老板送最新鲜的莲藕啊,你我两家一直合作愉快,这有好东西一直都是第一个给尚老板你的,怎样?尚老板有没有尝过你这酒楼的新菜式,味道还能说的过去。”

尚老板笑着,说:“伍姑娘太自谦了,这味道若说是排第二,那就没有人敢排第一了。咱们两家确如姑娘说的一直合作愉快,所以尚某自然是希望咱们两家的人也能相处愉快。伍姑娘不只是我们酒楼的供货商,更是尚某外甥女的救命恩人,尚某和雯儿对伍姑娘都感激不尽啊。”

如花摆摆手,微红了脸,说道:“尚老板真是客气了,都这么熟了,何必客气。舒姑娘也算是与我有缘,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没有什么救命之恩这一说。舒姑娘几次邀约我去府上,哎,尚老板也知道,我家是个什么情况,实在太忙了,抽不开身,哪天我还得亲自给舒姑娘赔个不是才是,要不然舒姑娘生气了,以为我是故意不去府上看她,这可不好。我家的生意还得靠尚老板照顾呢,要不然啊,舒姑娘在尚老板面前说几句我的不好的话,那我可就得哭死了才是。”

尚老板望着如花,如花一点不示弱地望着他,两人对视了一眨眼的功夫,尚老板首先移开了眼睛,如花笑着,笑意未达眼底。

“伍姑娘,你这才是客气,谁说你家的生意靠我了,应该说是我家的生意全靠伍姑娘。伍姑娘,请,里面再坐一会儿。”

尚老板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如花摇了摇头,颇为遗憾地说:“尚老板,不好意思啊,我要去县衙一趟。”

“哦?伍姑娘要去县衙啊,莫非是为了常家铺子的事?”

如**里一惊,面上却不改,说道:“常家铺子?尚老板说的是抄家的那个常家吗?他家的铺子不是都被封了嘛,这铺子有啥事?我是去和县衙续签手套、鞋垫这些订单的,怎么?尚老板知道些常家的什么事,说来听听。”

尚老板“呵呵”地假笑了两声,说:“没有,没有,我以为伍姑娘要买常家的铺子,我听说常家的家产都要公开出售了,所以就随便问问。”

如花点点头,说:“哦,是这样啊,我还真不知道他家的铺子要卖,尚老板,你说像他家这样被抄家砍头的人家的铺子,能买吗?我一个农家女,对这些也不懂,就请教一下尚老板。”

“哦,伍姑娘,这铺子若是官府出面卖的话,是可以买的,怎么?伍姑娘有兴趣了?”

如花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半晌后才说:“可以买的话那我还得看看价钱,要是价钱低的话,我就买一个,要是价钱高,那我就等等,等它的价格低了,我再买。”

尚老板觉得如花怎么不懂这价钱怎么可能会低下来,一时也没细想,如花已和他告辞,于是,两人均转身相背而行。

尚老板进了酒楼,如花正要上驴车时,老远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如花瞧了两眼,确定是那个人,再回头看了看福惠居酒楼。

如花吩咐袁琦,“走。”

袁琦赶着驴车往前,如花坐在驴车里,想着那个尚老板,没想到,在睿郡王的地盘上,并不是插不进来人的。

“哎,明明看见了,还躲车里不出来。”

如花听到车外一个声音带着些恼意,掀起了窗帘看他。

“白靖轩,要去哪儿?”

白靖轩骑在马上看着车窗里露出如花的一张小脸来,不喜不怒的,没有上次见他的欣喜,白靖轩有些纳闷,问如花:“你要去哪儿?”

如花说:“走,我带你去挖莲藕,晚上我做几个菜招待你。”

“哦,啊?”

白靖轩愣神的时候,如花放下了窗帘,叫袁琦再次赶着驴车跑了起来。

白靖轩看了眼已走出去的驴车,又回头瞧了眼近在咫尺的福惠居酒楼,最终,掉转马头,追着驴车去了。

阿桐有些迷糊地跟在白靖轩后面,等骑着马跑出去一段路后,阿桐才骑马追上了白靖轩。

“表少爷,你不是和尚老板约好了吗?怎地不去了?”

白靖轩挑了挑眉,说:“他约的我,我又没说今天一定要去,不去了,咱们去逛逛。”

“啊?去村子里逛?村子里有啥好逛的,这伍家姑娘也真是的,拿好吃的饭菜诱惑表少爷,表少爷,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一顿饭吗,还非得要跑去人家家里去吃,这村子里能有啥好东西呀。这现成的酒楼里可是山珍海味的,想吃啥就吃啥。”

阿桐唠里唠叨的,白靖轩瞪了他一眼,说:“是谁说他吃过最好吃的就是人家姑娘家里的牛肉酱了?”

阿桐被马儿颠的拉紧了缰绳,“嘿嘿”了两声,不再说话了。

白靖轩没再理阿桐,一路跟着驴车,到了大吴村,到伍家院子门前停下。

如花下了驴车,跟已翻身下马的白靖轩一指,说:“这里就是我家,来,进来。”

二河出来,拉了白靖轩的马带着阿桐一起去了后院。

如花把白靖轩请到正屋坐着,叫赵婶去端了盆水,给白靖轩洗脸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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