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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3章 条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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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御三郎早有和鬼族公主成亲的打算,婚礼用126shu)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好在三声洞人手不少,老胡居调度还算有条不紊。

御三郎陪着桀骏和水伯饮酒,在御三郎曲意结交之下,气氛倒也融洽。

到了后晌,三人都有几分醉意,御三郎推坐而起道:“时候不早了,乌兄快去换吉服,我去看看老胡准备的如何,若无差错,也可以开始婚礼了。”

水伯是乌江神之子,父子皆以乌为姓。

御三郎招手让喽啰前,吩咐道:“你带两位贵客下去休息,稍时我将吉服送去。”

“真是劳烦御兄了。”

一顿酒下来,桀骏对御三郎好感大增,乐呵呵地道:“兄弟我代妹子、妹夫多谢了。”

御三郎摆手笑道:“公主也是我的义妹,太子无须见外。”

御三郎去见老胡,桀骏和乌晋则被喽啰引到一间石室等候。

桀骏坐到石床,酒劲来打了个饱嗝,黧黑的脸膛涌起一抹酒红,顿有些昏昏欲睡。

乌晋始终对御三郎怀有警惕,喝酒的时候便暗调息,将酒力散去,些许醉态也是装出来的。

乌晋见桀骏支着脑袋犯困,前摇了他两下,压低声音道:“桀兄,桀兄……”

桀骏睁开惺忪的双眼,打了个哈欠,仰面躺到石床,嘟囔道:“这几日为了寻找阿缟,几乎没怎么合眼,实在困得厉害。幸好御三郎是个赤诚君子,不但没和我们为难,还古道热肠,要为你们完婚,容我小睡一会儿,晚还要观礼呢?”

“桀兄、桀……”

乌晋听桀骏发出鼾声,心大感失望,桀骏对御三郎已无戒心,和他也商量不出什么好结果。

乌晋坐到一边,揣测御三郎的深心用意,考虑应对之策,过不多时,果然有喽啰送来吉服,嘱咐他早点穿换。

所谓婚礼原是在黄昏时举行,乌晋身在险地,这几个时辰真是度日如年。桀骏则呼呼大睡,涎唾横流,一点不知乌恶心焦灼。

好不容易挨到入暮,御三郎姗姗来迟,他换了一件朱红色的袍服,既喜庆又精神,不知道的还以为新郎倌是他呢?

倒是乌晋的吉服颜色较晦暗,但这是人家准备的,他也不好挑三拣四。

御三郎推门进来,看到桀骏腼着肚皮大睡,不由哑然失笑。

乌晋忙把桀骏叫醒,低声道:“大哥,三洞主来看我们了。”

桀骏睁开眼珠,挠了挠了脑袋,想起正事,霍然坐将起来,急问道:“什么时候了?”

御三郎笑道:“让两位久等了。吉日已到,请跟我来吧。”

桀骏这才发现御三郎站在室,抹了把口水,讪笑道:“三郎,你这可真是好酒,让我这场好睡。”

御三郎哈哈笑道:“太子今晚是大舅子,还有你喝的呢?”

三人来到外洞,也已张灯结彩,焕然一新,议事堂设了一张香案,洞喽啰都在阶下观礼,济济一堂,甚是热闹。

御三郎引着乌晋去房把阿缟接出来,在香案前行了三拜之礼。

诸女簇拥着一起把阿缟送回石室,她这里布置成了洞房,石桌点着脂烛,帐幔贴着大红喜字,春意融融,颇有旖旎之感。

御家是风神一族的后裔,尽管神兽在神族地位不高,多数居于仆从的地位。

像太老君的青牛兕,太乙救苦天尊的九灵元圣,殊、普贤、观音的青狮、白象、金毛吼,本领不可谓不大,以出身而论,却始终是一个坐骑,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太老君之流的坐骑实际权势可能远在下品神官之,又如一些太监,甚至能把持朝政、废立皇帝,但是名不正则言不顺,个别事例并不能从根本改变这一群体的地位。

尽管御氏只是神兽家族,却处处向神族看齐。婚制是男女私有的产物,许多鸟兽限于群居,没有固定的配偶,自然没有婚制,也无须婚礼。

婚礼可说是神族的创制,四灵诸侯本是帝俊分封,拱卫神庭,自然遵从神族礼制。

御氏兄弟虽是妖王洞主,却十分珍视自己的神族血统,恪守礼制。

乌晋终于如愿以偿,和鬼族公主结为夫妻,自是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阿缟身穿嫁衣,头顶盖头,俏坐在石床边,亦是忐忑不安。

虞妩送条盘,面放一条红丝缠缚的秤杆。

祝英姿怀有身孕,祝英秀断了一臂,这些事情只有虞妩来做较合适。

乌晋会意地拿起秤杆,心头怦怦直跳,深吸了一口气,挑开一角认得是阿缟不错,放下心来,又挑了两下才将盖头揭下。

乌晋和阿缟四目相对,有许多话要说,碍于虞妩和祝家姐妹都在,不便交谈。

虞妩收拾了秤杆,又端起一个条盘,面放一只切开的葫芦,和一个酒坛。

葫芦间连着丝线,虞妩缓步前,嫣然笑道:“两位新人喝一盏合卺酒吧。”

乌晋和阿缟各取了一瓣,虞妩捧起酒坛一人倒了半瓢。

乌晋眉头微皱,他担心御三郎在酒里动甚手脚,但这合卺酒又不能不喝。

“阿缟,你不擅饮酒,沾沾唇可以了。”

虞妩笑道:“这酒是山醴泉,没什么劲道的。”

乌晋见虞妩笑容甜美,容貌竟不在阿缟之下,便是那祝家姐妹也是姿容绝佳,心说:“怪不得御三郎不把阿缟放在心,他洞居然有这么多美貌女子。”

在他想来,御三郎既是三洞主,这三声洞的女子自是任他予取予求。

想到这里,乌晋警惕之心稍去,端着瓢酒水一饮而尽,酒入肝肠,果然有一丝芳洌之感,沁人心脾。

虞妩收拾酒具从房退出,祝家姐妹带房门,三女说说笑笑,渐渐走远。

“阿缟,我总算见到你了。”

乌晋心潮起伏,难掩兴奋之情。

阿缟反应甚是冷淡,“你来做什么?”

乌晋呆了一呆,顿觉得一头冷水浇落,吞吐道:“我……我是来救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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