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无标题(2 / 2)
训导我们,沙皇。
……”
袁燕倏心中暗道,原来是沙俄的国歌《上帝保佑吾皇》。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同安娜一起合唱。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对于赤色苏俄他还有那么一些好感和敬畏,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怀念和憧憬。要知道就在几十年前,袁燕倏的前辈们还有着中苏携手战斗在红旗之下解放全人类的宏伟愿望。而随着中国的崛起,他们这些90后的年轻人发现四周都是西方豢养的恶犬,正向着它们原本的宗主国狺狺狂吠,不由得也想起了那头死去多时,却曾经让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瑟瑟发抖的北极熊。
对于苏联,袁大师和他同一辈人有着一种夹杂着红色革命传统和民-族主义情绪的复杂情结。
可是对于白色沙俄,袁燕倏一丝好感都没有,反而是深恶痛绝。这个国家强取豪夺了中国将近六百万平方公里国土,相当于新中国国土面积的三分之二!相比之下,一个外蒙古真的可以算是“小事情”。
人家能唱《上帝保佑吾皇》,可是见鬼,我又能唱什么呢?!
难道我唱“巩金瓯,承天帱(音“筹“),民物欣凫藻,喜同袍,清时幸遭。真熙皞,帝国苍穹保,天高高,海滔滔。”的我大清的《巩金瓯》。
亦或是“中华雄立宇宙间。廓八埏,华胄来从昆仑巅。江湖浩荡山锦连,勋华揖让开尧天,亿万年。”的《中华雄踞天地间》。(1915-19e-your-country-was-yet-born。”
汝国已死,吾国未生。
………………
注释1:俄罗斯人的名字是由本人名字+父亲名字+姓氏这三部分组成,父名和姓氏分为男女两个变格,女性婚后使用丈夫姓氏,中间父名保持不变。另外和很多封建国家一样,俄罗斯平民是没有姓氏的。一直要到1932年,苏俄才让全体俄罗斯人有了自己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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